飄天文學 > 限量寵婚:偏執總裁不好惹 > 第502章 我要你跟我說實話
    許安安覺得劉坤是在跟她開玩笑,求傅庭深?傅庭深知道她是誰嗎,她連和傅庭深能說上話的資格都沒有,求情人家理她是誰嗎?

    許安安依然在搖頭,劉坤氣急敗壞的說:“難道你想就一直這麼下去?你也沒死透,你現在首要任務是把那該死的玩意戒掉,然後找宜熙,她對你沒什麼深仇大恨,你去賣賣慘,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機會。”

    許安安:“我上輩子大概是欠了他們宜家人的。”

    宜熙發現傅庭深是在往相反方向開,她一直都沒作聲,這下終於忍不住提醒說:“我們今晚不回家了嗎?這都已經幾點了,你好像想和女人開房,故意繞路的男人。”

    傅庭深:“開錯方向了,時間太晚了,我也不高興開回去了,帶你去看日出好不好?”

    宜熙喫飯的時候還聽傅庭深說他自己很辛苦,現在又要開車到山頂看日出,這樣浪漫的事情發生在傅庭深的身上本身就已經是很不正常了。

    她說:“我明天會很忙,而且看日出山上晚上會很冷,我就穿了一件衣服,我要是體感失溫,不是要被凍死在那兒了?”?

    傅庭深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着紅樹灣的項目,這是傅氏集團第一次主打中低端樓盤,對於只開發高檔樓盤的傅氏集團來說,這是一場變革,需要他親力親爲的事情很多。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讓他選擇的話,他不願意再做房地產。

    他感覺到累的時候經常會一個人深夜開車到山頂去,一直等着太陽昇起,站在山頂看着那萬家燈火,他那時候從來沒想過,哪一盞燈是可以爲他亮着的。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對家庭的期待感不是很深,也沒想過組建一個家庭是有多幸福。

    他帶宜熙來,宜熙好像還不是很高興,她的不情願都寫在臉上,窗外是漆黑的山路,伴隨着不知道哪裏傳來的狗吠,蟲鳴聲在耳邊帶着涼意的聒噪。

    她嘴巴半張不張的說:“如果出來什麼山匪強盜的話,我們兩個怎麼辦?”

    傅庭深:“你拍電視劇拍多了,你不是會武功嗎?去打他們,保護我。”

    宜熙的壞心情被一掃而空,傅庭深的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他是在取笑她仙劍裏的角色,最後獨霸武林。

    傅庭深怕宜熙冷,已經到了初夏,他將車窗關掉看了最弱的一檔暖風。

    “我和你在一起之前,很喜歡來這裏,和你在一起以後,很多事情都沒有空去做,我喜歡這裏的安靜。”

    宜熙:“所以有些人就寧願不戀愛,他們是怕身邊多了個人,打擾到自己清淨的生活對嗎?”

    傅庭深不否認,宜熙理解的很透徹,他很多時候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但是這些想法都是轉瞬即逝。

    到了山頂,傅庭深怕宜熙覺得冷,不讓宜熙下車,從車後位上拿了外套,扔到了宜熙的腿上,他人沒有上車。

    宜熙披上了傅庭深的外套,問他說:“你不冷嗎?在車裏先睡會兒吧。”

    傅庭深從褲子口袋裏把煙掏出來,低頭點了根,銜在嘴裏,咬着過濾嘴說:“你先睡吧,車裏我給你留個縫,以後你要記得,在車裏睡覺要留道縫,以防萬一。

    宜熙點了點頭,最基本的生活常識她是有的,也許在傅庭深的心裏,她就是不懂四六的白紙。

    隔着車窗看着傅庭深隱在山頂黑暗中的側影,忍不住心裏再想,一轉眼時間過去了這麼久。

    見到傅庭深的第一次開始,哪裏會想到,自己的人生會和他糾纏在一起。

    傅庭深和她說,最開始在一起的目的很簡單,無非是想找個女人轉轉運,他們相遇的那次對宜熙來說是恐懼,那時候的他,更像是陰冷森寒的惡魔。

    看着他指間夾着的點點星火在黑幕下忽明忽閃,她送傅庭深的電子煙,也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裏,估計早就給丟了。

    傅庭深對那種電子煙很嫌棄的鄙夷,說是像個娘們。

    她還說是傅庭深不懂時尚,現在年輕人都抽這種電子煙,有些人爲了隨時都來一口,甚至還掛在脖子上。

    看着他的背影,有很多時候,宜熙都覺得傅庭深是孤獨的,好像沒有人可以走進他的內心,哪怕是她。

    他不會和任何人敞開心扉、

    宜熙想下車陪他一會兒,明明是帶着她來陪着看日落的,而她還躲在車裏,這說不過去是來掃傅庭深興致的。

    現在她忍着沒上微博,會被統計上線下線的時間被人放上網拿來說事。

    下車之前聽到輕微的碰撞聲響,低頭看發現手機掉到了座椅的夾縫中,宜熙彎腰去撿的時候手摸到了個不大不小的紙盒,她第一反應是電影裏的情節,心想不會自己這麼寸吧,電影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是真實發生了,她也算是沉得住氣,在傅庭深的車裏,她之前也是會偶爾發現女人用的東西,她都沒追問過,畢竟傅庭深有時候會和助理一起出門,他有很多女助理。

    這次就算是再怎麼心大,這岡本的兩個字就明晃晃的刺眼,這還是傅庭深最喜歡用的牌子,一直以來都沒換過。

    傅庭深見宜熙也從車裏下來,還想問她爲什麼不上車睡一會兒,就看到宜熙朝他丟來個東西,他反應很快的穩穩的接住。

    宜熙問:“這是從你車裏發現的,傅庭深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啊。”

    傅庭深笑了笑說:“你讓我解釋什麼?你是想問,我是跟誰用過的是吧?這個我是沒辦法回答你的,你就不該來我問我,就算是我做了,沒憑沒據的,我隨口胡說一個藉口,你不是也不知道。”

    宜熙這種憋屈的滋味,簡直無法言喻,傅庭深是太會文字遊戲和揣測別人的心裏。

    她不被傅庭深影響,質問的眼神看着他說:“我現在要聽實話,這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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