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螄粉一碗,我要柳州六爺螺螄粉,多加酸筍。
橋頭排骨,具體位置不知道,你地圖自己去搜。
奶茶要一點點的檸檬蜜加冰五分糖
烤豬蹄兩個,謝謝。
信息發出去沒多久,傅庭深就打電話過來,宜熙接起來鼻子塞的厲害說話鼻音很重,“我寫的很清楚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請都幫我買全。”
傅庭深按着免提,沿途都在看路邊的小店,他問宜熙說:“你點的這些都是病人喫的嗎?拜託你正常點不好嗎?喫點有營養的東西。”
傅庭深的語氣很嚴苛,宜熙聽了不舒服,都分手了還和數落下屬一樣的語氣,事實上,她也是傅庭深的下屬,如果這麼看也沒錯。
“我只知道生病的人有胃口想喫東西,是種幸福,如果你不給我買的話就算了,我感覺我自己不發燒了,你也不用再過來了,我先休息。”
宜熙說話的語氣很衝,她也在不斷試探着傅庭深的底線,她之前就是太懂事乖巧過頭了,對傅庭深言聽計從,他纔會那麼輕易的說分開,讓她把所有認爲的委屈,都硬生生的咽在肚子裏。
說完,傅庭深就把手機丟到了儀表器上,他找到了宜熙說的那家螺螄粉店,傅庭深不懂,宜熙到底是爲什麼愛喫這種東西,他靠近店門口,那股惡臭的味道就引人不適。
“AC啊,你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眼睛花了。”
穿着一身職業轉裝一把鼻涕一把累嗦粉的職員路易斯用腳在桌下踢了同事AC一腳。
邊喫東西邊全神貫注看手機的AC懶得擡頭,她正在追《夏日戀舞》平時上班沒時間也只能見縫插針惡補,老闆前女友的新劇,她肯定是要看透的,要充分了解老闆的喜好,雖然說她這種級別可能一直做都退休都沒有資格和老闆對話。
AC還在專心致志的看劇,“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你說的是哪個傅總?我們頂頭boss,他來喫螺螄粉?這是山珍海味喫膩歪了嗎。”
路易斯坐到了AC身邊,手拽着AC的胳膊,AC被她弄的痛了這才捨得擡頭,瞬間瞠目結舌,她張大了嘴巴懷疑自己是做夢還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根,切切實實的痛。
兩個女白領都不敢上前去和傅庭深打招呼,貪婪的盯着可以和總裁如此近距離的機會,她們也不怕總裁會認出她們來,她們兩個在周圍人眼裏都是光鮮亮麗的存在,有姣好的相貌,好的學歷,好的工作,人生的贏家。
在傅氏集團裏,她們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的普通,平凡又普通。
公司那麼多的員工裏,誰會認得出他們來。
她們眼裏都是這男人線條冷硬的輪廓,凸起的喉結,難以忽視的魅力,和成熟男人的性感。
他們看到傅庭深在打包螺螄粉,AC小聲說:“你說會不會傅總要喫的。”
路易斯搖頭:“我看肯定是給女人打包回去的,你沒看他皺着眉,恨不得要離八丈遠。”
傅庭深感覺自己在裏面多呆一會兒,人都要窒息,他掏出煙盒打算出去等。
恰好這時候,老闆喊他說:“打包的螺螄粉好了。”
傅庭深這纔想起來,宜熙還要多加酸筍,他沒接餐盒,對老闆說:“再加點酸筍進去。”
老闆有點不情願態度也很一般的說:“剛纔你怎麼不說,現在晚了,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