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限量寵婚:偏執總裁不好惹 >第986章 每天都在想我嗎
    ???

    劉坤追了出來,問她說:“錢夠的?這些人也真不客氣,大閘蟹也只吃黃,這是真來開葷了,把你當冤大頭,也能理解,誰能想到你會缺錢,嫁了個富可敵國的老公,活的捉襟見肘的,累不累。”

    宜熙喟嘆了口氣,“我是不想被人說成是隻靠老公的蛀蟲,誰都說明星賺錢和放大風颳來的一樣,我剛紅的時候也信了,哪裏想到會那麼倒黴,股票基金都虧的一塌糊塗,後來懷孕又歇了那麼久,這部戲的片酬還不高,我和傅庭深都已經放話了,說想靠自己,然後今天就刷了他的黑卡、”

    劉坤理解宜熙這種拿人手短,喫人嘴軟的性格,如果非要論肯定是原生家庭的問題,她的成長環境,讓她養成了不想要依着別人的性格。

    吳優優站在宜熙跟前,喝了太多的酒,眼睛半睜不睜的,咧嘴齜牙的樣子,讓人看了頭疼。

    宜熙扶住吳優優,“你這樣回去,你媽肯定會跟我不高興,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喝成這樣子。”

    吳優優咧嘴呼着粗氣笑着說:“我高興啊,導演說我很有潛質,以後的人氣肯定會超過你,成爲巨星。”

    劉坤終於忍不住打擊她說:“這些導演的話不能信,習慣性的畫餅,最後能喫到這張餅的人,少之又少。”

    吳優優現在根本就聽不進去人在說什麼,宜熙看她撐不住太久,把她架着腰拖到了商務車裏。

    劉坤累的長喘了一口氣,上車就開始捏胳膊,搞不懂宜熙這是什麼親戚。

    她問:“你和你這個表妹以前關係很好嗎?如果關係一般,我看就算了,帶不起來。“

    宜熙瞄了眼坐在後面的已經酣然大睡的吳優優,搖了搖頭說:“不是很好,也就一般吧,那時候沒什麼交集,也就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能見見,我記得她小時候就很有表演慾,喜歡在長輩面前唱歌跳舞,那些長輩別提是多喜歡她,就是現在說的,社交牛逼症。”

    劉坤深深的看了眼吳優優,想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內分泌失調,變得心軟,這樣的年輕小姑娘她是見的太多了,沒必要去動惻隱之心。

    金萍萍不放心女兒,打了吳優優幾十個電話,也沒人接,想要找宜熙,發現根本就沒有宜熙的號碼,她只能在酒店門口眼巴巴的等着。

    當看到吳優優喝的酩酊大醉被宜熙從車上帶下來,她趕緊去把吳優優扶住,瘦弱的金萍萍顯得很喫力。

    她有些埋怨的質問宜熙,“怎麼讓她喝那麼多酒,她還小啊,宜熙你是優優的表姐,舅媽拜託你,多少照顧點她,女孩子喝這麼多,像什麼樣子。”

    金萍萍看宜熙神態如常身上連定酒味兒都沒有,吳優優喝的連站都站不穩,心裏帶着怨氣。

    “下次我不帶她了,這次是我不對,沒照看的住,你們快點上去吧,時間不早了。”

    宜熙讓何佳幫忙,去跟着金萍萍一起把喝醉的吳優優帶上樓。

    劉坤對宜熙笑了笑說:“看吧,你這個表妹,以後有你操心的。”

    宜熙無奈,如果不幫吳優優,她的耳朵都快被磨出了繭子,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埋怨她,舉手之勞,她都不願意去幫忙。

    宜熙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她洗了個熱水澡,用手機定了六點半的鬧鐘,導演讓七點半到位,難得積極一次。

    手機屏幕彈出一條消息,宜熙看是傅庭深,他竟然換了微信頭像,從以前的原裝白色無臉男,換成了大海。

    這頭像用的,比吳美麗的微信頭像還要顯老。

    傅庭深{缺錢了?終於捨得刷我的卡了}

    宜熙擰眉,單手拿着手機,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她忘記了那張黑卡是必須要綁定傅庭深的手機的。

    宜熙{也可以理解爲,掏錯卡了,這麼晚不睡,是在想我嗎?可樂呢}

    傅庭深{小傢伙早就睡了,不睡就是想你,那我每天清醒的時候,是都在想你嗎?}

    宜熙發了個狗頭的表情,手機丟到了枕頭旁邊,困的眼皮重的都快掀不開了,和傅庭深連一句晚安再見都沒有。

    傅庭深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宜熙回信息。

    可樂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傅庭深放下手機,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在看,馮阿姨感冒小傢伙只能到他的房間來睡。

    傅庭深丟給他一個奶嘴,可樂小手抓起奶嘴塞進了嘴裏,澄澈晶亮的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傅庭深淡笑的說:“怎麼小傢伙,有心事嗎?”

    可樂將奶嘴吐掉,很酷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傅庭深幫他被小被子蓋好,他的被子幾乎相當於擺設,根本就蓋不住,每天早上醒來,被子準保不會蓋在身上。

    聽到有人敲門,傅庭深頓時惹火,這個時間還過來敲門,除非是房子着火了,地震了,這纔可以理解。

    傅思危站在門口,手裏拎着兩瓶酒,傅庭深開門,他舉起一瓶酒說:“我剛找到兩瓶好酒,一起來喝一杯”

    傅庭深看了眼剛重新睡着的可樂,“看他的阿姨感冒了,晚上沒人管,我出不去。”

    傅思危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往事,心裏喫味,

    那時候家裏只有他和傅庭深,他媽永遠都在忙,他好像是四五歲的時候,鄰居家的小孩子來找他哥一起出去玩,每次他哥都會拒絕,不想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裏。

    到了最後,慢慢的也沒人再來找他哥,他們兄弟倆的童年只有幾平米的出租屋,沒有朋友。

    他很懷念小時候,活的沒那麼複雜,他做人也沒那麼失敗,可惜時光永遠都不可能重來。

    他執意的說:“一起喝點,家裏傭人那麼多,哪個不能來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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