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亂神逆 >19 再有漲進
    搞完之後,一夜過去,浪無忌將幾枚重型長針往穴位中運行,幾次之後竟然成功了,奇怪爲什麼氣穴竟可以容納長條型的銀針,這麼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就發生了,也不多想,繼續瘋狂吞噬,到了三十枚銀針的時候,感覺什麼東西卡住了,再往下繼續會痛,停了下來。

    帶上兔妖牙齒,將其血絲融入肉身之中,掛於脖子上。他搖搖頭,心道昨天分明感受到一種洪荒浩大的領悟,如天上星辰。

    30位身材窈窕的女子此時正在竹屋外面做着體操,讓浪無忌大飽眼福,便叫道:“那個黃衣服的,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叫郭柔柔。”

    “哦,你們這是什麼舞?”浪無忌問。

    郭柔柔道:“我們在商會的時候,是州里的舞道隊的隊員,這叫氣拳舞,教我們的老師傅說不僅有強身健體的功能,還能領悟氣,成爲真正的修行者。”

    浪無忌笑道:“你們這般練法,沒有個十年八年別想領悟氣了。”

    郭柔柔忙問:“那如何才能領悟氣?”

    浪無忌指了指遠處鬱鬱蔥蔥,道:“伯山都是練氣以上才能進來,除了每一座島的範圍,居民區與道路,包括我這,靈氣稀薄無比,真的要練的話,我帶你們出去吧,伯山下正好有片林子,我看着不錯。”

    “真的嗎?可以帶我們出去?”衆女連忙簇擁,沒想到來這裏還這麼自由。

    “自然,又不是囚犯只是我丫鬟,我當然可以帶你們出去,在浪家的時候,可沒少做這種事。”浪無忌道。

    在郭柔柔等人強烈要求下,說是小河圖志成附近有個湖畔,是凡人們休閒娛樂的場所,以往她們都是在那練舞的。

    不多時,衆人在湖畔中練了練,一身穿白色練功服,扎着個馬尾辮,身材高瘦、容貌清冷的女子走了過來,見浪無忌正盤坐於湖邊,看向後面的郭柔柔,道:“柔柔,這男的誰呀?”

    郭柔柔道:“姬舞小姐,他是我們的公子,伯山賞善罰惡使,浪無忌。”

    浪無忌眼睛沒有睜開,卻不知道打量了這姬舞小姐多少遍,是美女就不嫌煩,別看這女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真氣,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體修,只不過是很弱的那種。

    體修修的是肉身的血,有一種專業的名詞叫‘炁’,與真氣的氣同音,人體中可修煉出五炁、生炁、鬼炁、邪炁、空炁、邃炁,體修第一重不比練氣境強多少,客觀上越到後面越弱,還耗費大量的時間和藥材,不過卻是凡人武者修煉的好方法。

    浪無忌從小博覽羣書,不認爲體修是很差的修煉方式,只不過花開富貴州沒有好的體修與門派罷了,此刻他的肉身就是偏向五炁之中的木炁風、金炁、土炁、水炁,唯獨沒有火炁。

    逐風者那些人之所以說他修煉的是邪功,只不過看電影看多了,認爲是古代《葵花寶典》而已,卻不知若星針術與毒農本草的來源是四炁,所謂大衍之數五十,遁其一,奧妙無窮也。

    “嘖!”見練功服女子在自己面前不停晃悠,他發出了一聲。

    姬舞道:“你嘖什麼?是不是覺得伯山很了不起?她們都是以前舞道隊的人,我要帶回去。”

    浪無忌道:“舞道和修煉都是一回事,她們在我這裏也是修煉,何況纔來沒多久,再過段時間吧,你不用做老好人了。”

    姬舞無來由怒道:“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練氣很了不起?”

    浪無忌搖搖頭:“並沒有。”

    “那就讓我把她們帶回去。”姬舞冷聲道。

    浪無忌笑道:“姬舞姑娘,是櫻桃花商會與我有交易條件,她們纔來我這當丫鬟,好像沒犯罪吧?也行,三年之後,願意留的就留,誰願意走就走,反正不是白服侍,每個月有錢領。”

    “願意效勞公子。”衆女道。

    “你看吧,我沒強迫她們。”浪無忌道。

    此時一名身着巾國軍服的老者從遠處榕樹下站起來,招招手:“丫頭,回來,打擾人家做什麼?”

    浪無忌無語之極,心道這他孃的哪裏來的刁蠻公主把老子當軟蛋?再他孃的JJYY……

    他看向那巾國軍服老者,煉體一重,同修五門真炁,還不錯,不過一把年紀了才這點成就,就算這五門真炁比自己要濃郁得多,卻哪裏及他九天葵花毒農針的奧妙千萬分之一,就好比拿地上的一粒沙子去比夜空中的星辰。

    隨着功法運作,周遭五行真炁快速涌入其體內,往返不息,不斷淬鍊其軀體與內臟,淡淡的粉紫色霧氣從皮膚飄散而出。

    巾國軍服老者‘咦’了一聲,道:“奇怪,他應該是伯山的練氣修士,怎會呼出真炁?而且還如此濃郁?古怪。”

    姬舞皺眉看去,冷哼道:“不就是氣體雙修嗎?有什麼了不起,這麼修煉只會影響進度。”

    她故意放大聲音,試圖給浪無忌施壓,不得不說,若是換做其他人還真有點效果。

    老者搖搖頭:“胡鬧,小聲點別讓人家聽到,你仔細看看,若是某種本州沒有的奇妙煉體功法,也不至於如此,一些外州來的體修我也親眼見過,吐息之間能肉身撕裂金剛,卻沒有這種奧妙如渾然天成的感覺,其中有些我不明白的地方。”

    姬舞又看了一會兒,不屑道:“只不過是個少年郎罷了,再厲害還能是煉體二重?就算二重又怎麼樣?展子哥還不是他對手?爺爺,您別太壞自己志氣漲他人威風。”

    老者雙眼眯起,神光閃閃地凝視浪無忌,只見其數米範圍內紫氣越來越濃密,漸漸凝聚出一顆顆紫色沙粒,漂浮於空中,詭異無比。

    “凝炁實質!怎麼可能?”老者聚精會神嘀咕着。

    姬舞見爺爺越是這樣,心裏越是不舒服,馬尾辮一甩便往浪無忌走去,叫都叫不回。

    一旁的馬車邊上,巾國軍服男子見狀警惕起來,抽出把長劍負手而立。

    爺爺見狀連忙跑起來沒多快,將姬舞肩膀按住,道:“我在家怎麼教你的?不可魯莽!”

    浪無忌踏着湖面碧波走來,笑道:“不必了,她既然想要領教又何必攔着?放心,我伯山賞善罰惡使絕不輕易傷人,老者大可放心,就讓她來玩玩。”

    姬舞反而正色起來,暗暗抓緊拳頭,反覆打量浪無忌上下,同時真炁緩緩運行,而後方的軍服男子也提着長劍緩步而來。

    軍服老者連忙苦笑道:“初生牛犢不畏虎,少年不必與這丫頭認真,就算是好好教育她一番。”

    這少年似乎沒看出自己是什麼人,不過也不要緊,伯山的賞善罰惡的名頭還是信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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