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亂神逆 >50 人贓並獲
    展雲飛與東郭策走了進來:“那不是秀田兄?”

    乾在芸瞪了他們幾眼,與浪無忌押着李秀田往外走,劉江濤拿着法器在後方全程拍攝。

    “別押着我!”李秀田掙扎了下,卻哪裏抵擋得了兩個人的力道,何況浪無忌是真的強。

    展雲飛與東郭策一臉懵懂看着李秀田被押走,東郭策道:“什麼情況?”

    展雲飛沉默不語,不知在想着什麼,東郭策就要跟上去,展雲飛連忙拉住,道:“別跟上去,跟上去我們難說得清。”

    東郭策皺了皺眉,往外走去:“先去與知府彙報。”

    展雲飛嘀咕道:“一定又是那浪無忌。”

    走出了外面,二三十名衙役與五十多名士兵正看着,李秀田掙扎了下:“我自己會走,跑不了!”

    說罷坐入一旁的馬車中。

    乾在芸將一枚禁氣符拍在他腹部,進入馬車,浪無忌跟衙役借了馬車,便開往千春團,劉江濤在後面一直拍攝並且上傳,就算途中有什麼變故,這證據也實打實的了。

    展雲飛與衙役們只能在那幹看着,李秀田與他們的關係是比較好的,以前乾在芸也不錯,就是浪無忌來了以後,起了衝突。

    李秀田想了半天,對乾在芸道:“在芸妹子,我爲何淪落到這種地步?光頭很快就會知道了,然後,殺我滅口,像之前他對沈家案目擊證人那樣,還有那個女人。”

    “只要我人帶着一切進入墳墓,他便可以作爲榮華富貴的監察御史,繼續蹦躂下去。”

    乾在芸撇了他一眼,道:“可能吧。”

    李秀田看了乾在芸幾眼,連忙措辭道:“所以我纔會使勁辦法也要將金風葉變成罪人,想盡快解決此事,要是沒有我,光頭一定也會找其他背鍋的。”

    “我只是要避免更多無辜的人被捲進來,在芸妹子,你能理解嗎?”

    李秀田剛入千春團的時候,還只是個普通好漢,多年以來逐漸變得能說會道、油嘴滑舌的,有什麼好處一定是他衝第一個,乾在芸皺眉點點頭,道:“嗯。”

    李秀田連忙又道:“在芸,你也知道,我只有我媽一個人,我死了我媽怎辦?她身體不好,沒人照顧很快…。”

    “要不這樣,你不是想抓真兇嗎?你想要什麼,我全部回答給你,配合你,只要饒了我這一次,你真的不念多年的情分嗎?只要讓我過了這一道坎,以後什麼懲罰隨便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李秀田比劃着道:“只要跟光頭保密,我們就能一點一點挖出來。”

    乾在芸看了看貼在他腹部的禁氣符,面無表情淡淡道:“你是說,光頭會殺你滅口?”

    “對!沒錯!一定的!”李秀田連忙道:“包括浪無忌和劉江濤,你跟他們說一聲,放過我……”

    乾在芸不鹹不淡打斷他道:“若連你也死了,那光頭鐵定跑不了,放心吧,我會送你上路的。”

    李秀田無語了好一會兒,道:“你是讓我做炮灰嗎?用我的命換光頭的命?”

    乾在芸淡淡道:“對,就好像你拿金風葉去背鍋一樣,那我也想讓你去當擋箭牌。”

    李秀田神情陡然猙獰,伸手抓向前者手臂,道:“你不怕我自爆?我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乾在芸將他手拿開,理都不理。

    “艸!”李秀田轉過身去,看着馬車外邊的黑夜。

    ……

    城主府中,州府執事正拿着個茶几不斷比劃着,道:“大半夜的說的什麼?再重複一遍。”

    知府、東郭策、展雲飛等人,低着腦袋,不敢說話。

    ……

    千春團巨樹棧道上,乾在芸與劉江濤正在外邊看着,裏頭李秀田和浪無忌面對光頭。

    李秀田對光頭道:“我只不過是想以全瑩澈的法器引誘其出來,那樣才能積累一些積分,我也是打算有了實際成果再像您彙報的,都御史大人,若我能預料到她會被綁架,還會拿着這樣的罪證嗎?就現在的情況,連我自己都覺得會被誤會,可是,早已錯過了彙報的時機啊。”

    “對,都是我的錯,只是剛纔,我只不過是想去現場再調查一番,絕沒有其他的心思。”

    光頭一臉不屑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浪無忌道:“東郭策與展雲飛之所以會去那裏,是因爲李秀田說金風葉將法器藏在別墅,可是我們拍攝下來的是,李秀田從腹中吐出抹了遮蔽粉的法器,畫面中乾在芸已經打開並用鏡頭懟了裏面,確認是全瑩澈的法器無疑,之前,李秀田想將其放入沙發底下,恰好被我們抓到。”

    李秀田連忙辯解道:“我是想拿那法器試試看能不能放到那下面,以此來度量真兇的動機。”

    光頭冷然道:“你走的時候和我說什麼?不是說有信心嗎?什麼都可以處理掉嗎?所以我都特意爲你請人回來,你說要揭露州府黑暗的真面目,卻在衆人面前被抓個正着?而我又要親口去對外界澄清此事?”

    說着,光頭氣息涌出,威壓罩在了李秀田身上,神情猙獰道:“老子才坐上監察御史第一天,立即要對外宣佈製造假證物了是嗎?”

    李秀田全身顫抖低着頭求饒,光頭拿着酒壺法器砸往一旁大湖,湖水激涌之間,湖牀露了出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五彩毒霧飄蕩不息!

    “還有誰知道?”光頭猙獰道:“說!”

    李秀田低着腦袋。

    ……

    城主府,州府執事將茶几砸成粉碎,怒道:“爲什麼要砍金風葉?你們是流氓嗎?”

    幾人依然低着腦袋,州府執事看往城主,道:“還有多少時間?”

    城主道:“明晚便要釋放了。”

    “還需要多少時間?”州府執事皺眉閉着眼睛,又問。

    知府抹着冷汗道:“只需要兩週,只需要找一些證據……”

    州府執事不知從哪又吸來一個茶几,怒道:“你們怎麼聽不懂人話?滾!”

    包括城主,所有人走了出去,州府執事拿出個法器,皺着眉不斷晃悠,嘀咕道:“現在他應該也知道了。”

    嘆了口氣,撥通光頭的法器。

    光頭正不斷懲治着李秀田,停了下來接起法器,只聽州府執事道:“喂,你們那邊沒辦好的事,還要牽連到我們這邊?”

    光頭不勝其煩道:“知道了,正在做了,趕緊磨平此事,兩週?用什麼方法?爲什麼?”

    法器神識是線性傳入光頭耳朵的,浪無忌根本聽不到跟光頭說話的人是誰,猜來猜去,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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