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劉江濤問了幾個與他關係不錯的衙差,道:“去年每到一定時間,知府都會去虛幻飛天球場啊,這連我都知道啊,好的,交給我去辦。”
劉江濤用法器查了查,剛剛走出精達大酒店不久,法器上的位置幾乎與自己重疊,他擡頭看了看,大街對面一棟十幾層的高塔,商標就叫‘虛幻飛天球場’。
他愣了愣,皺眉回頭看了看精達大酒店,又看了看對面街的虛幻飛天球場,心裏出現四個字‘不在場證明’,連忙給乾在芸回了語音信息,又去找附近咖啡廳聊天的幾個衙差。
劉江濤直接摟着個衙差的肩膀,道:“你們馬車伕經常送知府去的什麼虛幻飛天球場,在哪裏?”
衙差隨便說了一句,劉江濤面無表情快速離開了。
……
一段時間後,紀清泉在荊楚日風會議室中,站於講臺之上,朗聲道:“非常感謝各位豪傑趕來,爲了特任好漢組、千春團的響應調查,由特任組長開始正式說明。”
數百個法器立即懟了過來,閃光不斷,浪無忌走了上去鞠了一躬,道:“我來說一下直到目前的調查結果,XX年XX月,當時徐扁舟受靈石罪,確認爲沒有結案條件。”
嗡~~~~~~~,包括上百名採風官竊竊私語。
浪無忌道:“根據案件關鍵負責人的反駁陳述,這次說明後,會重新提交資料。第二,我們特任組得到了精逃縣被害者全小姐,通過金主金風葉父親見的對象是,精達城知府呂成煥的確鑿證據。”
嗡~~~~~~~~~
“相關證據會在明天傳喚呂成煥知府,問詢完畢後公開。”
啪嗒啪嗒啪嗒~~~~~~~,一大串法器按鈕被按着的聲音響起。
“第三,針對千春團好漢們的調查,現在除了申請拘捕一人外,其他還在調查中,以上,可以提問了。”
浪無忌剛說完,上百採風官紛紛舉起了手,他隨便點了一個,後者道:“某接待的知府,是被害人親口說的嗎?”
浪無忌道:“被害者還處於昏迷狀態,但我們另有證據證明。”
“好漢哥哥,我有提問~~~~~~善惡哥哥~~~~”衆人紛紛舉手喊着。
浪無忌又隨便點了一個美女採風官,後者道:“請告知拘捕在千春團的好漢的名字吧?”
浪無忌微笑道:“那個還在問詢中,暫時不好提供,詳細以後會提供的。”
“有問題~~~~”一名採風官叫着,浪無忌伸手請了請。
男採風得到:“徐扁舟城主會怎麼樣?”
浪無忌思索了下,道:“那還要等我們去問完他後,根據他所說的有所不同。”
“好漢哥哥~~~~~~~~這裏~~~~~~”人們還在不停喊着。
浪無忌晃眼間看到門外一人走來,正是鼓着掌的李秀田,其面帶自然微笑,得意得很。
浪無忌、蕭子寒、紀清泉等人無不愣然。
“是明天傳喚知府之後再傳喚小女孩嗎……這裏還有問題……”
……
荊楚州府之中,州府主呂有韋站在豪華壁爐前,旁邊亮着一盞白魔國豎燈,他臉上帶着的神識增強眼鏡閃了道光,嘀咕道:“形勢不妙啊。”
“來了來了~~~~~~~~!!”
華燈初上,精達城府衙,知府呂成煥剛剛在幾名衙差和捕快的保護下從門口走出,一大羣採風官和俠義之士便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數百個直播法器正不斷懟往衙差、捕快和知府的臉。
“請說一句吧~~~~~~~您因爲什麼原因被傳~~~~~…………您……~~~~~~~~~~”
捕快和衙差不斷阻攔着人羣,臉上鐵青一片,知府在重重保護之中,艱難地擠開人羣登上一輛金剛馬車。
“請回答……大人……說吧……砰!”馬車廂門狠狠地關上,將瘋狂的聲音阻隔在了外頭,馬車緩緩駛離現場,前往小黑鳥停寶坪。
乾在芸在暗中觀察着這一切,面無表情。
……
千春團中,剛剛抵達的李秀田對浪無忌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能知道光頭和州府主什麼時候在哪裏,在做什麼嗎?”
李秀田攔在房間門口,道:“你以爲光頭是看破紅塵才剪頭髮出去的嗎?呂家不管什麼事情都會做的,你一個人絕對抵擋不了,你不知道比皇庭更黑的地方,就是家族的密室嗎?”
他用下定決心的表情道:“我這是在將功贖罪,我會當一隻青鳥,將他們的信息都彙報給你。”
浪無忌笑道:“被拖上法場前一直牆頭草嗎?”
李秀田搖頭,正色道:“若貼上去的話只是探聽情報嗎?連心肝都會挖出來好吧,怎麼,你不想活嗎?一旦搞不下,他們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你,在垃圾中打滾也是人生啊大哥,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你只是機能性的只是會按部就班而已,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需要我這種人,說,你需要什麼?”
浪無忌微微笑,點頭。
……
精桃縣木屋中,徐扁舟翻着自己房間的隱匿陣法中,一個儲物袋,打開重重屏蔽取出一個玉盒,從裏頭拿出一枚玉簡,看了看。
“爹~”正在此時房門被推開,徐剪翠一臉笑意伸進頭來,又走進來將門關上,道:“爹,要不要接受荊楚日風的採風?只是書面而已。”
徐扁舟將東西收好沒有說話,徐剪翠又道:“若是別的就算了,荊楚日風的話。”
徐扁舟皺眉搖頭道:“荊楚日風有什麼了不起的?”
徐剪翠道:“他們幫忙曝光才走到今天的啊?”
徐扁舟冷哼一聲,道:“他們能有什麼用處嗎?都是一丘之貉。”
徐剪翠被潑了一頭冷水,興奮勁淡了下來,道:“荊楚日風嗎?他們也黑?”
“無論是書面還是面談……”徐扁舟面無表情說到一半,轉移話題道:“你娘呢?”
徐剪翠沒頭沒腦地成功被轉移了,笑道:“她說睡不着,高興得要死,爹也是吧?”
“我累了。”徐扁舟咳嗽一聲,被前者緩緩扶着上了牀。
……
荊楚州府中,光頭與女修走進客廳,聽見腳步聲,道:“我回來了,南樓和小軍都沒見着。”
“誰讓你回來了。”呂有韋朝沙發走去,女修皺眉道:“剛開始就不應該讓我們回來啊,這一來一回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