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亂神逆 >76 按圖索驥
    “嘟嘟~裴黃勇諫官,好久不見了啊,您聽說了啊,是荊楚車行正在被查抄中,這事也讓您煩惱了嗎?現在可不是在我面前要面子的時候,犯人不是都招了嗎?提到您的名字只是時間問題,是,當然的,明天見。”光頭拿着法器道。

    ……

    荊楚州府,呂有韋聽着法器那邊道:“我以爲見面是您的意思,但他連約東換了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有空聚聚。”呂有韋皺眉掛斷,又撥打光頭號碼,聲音響起:“您撥打的法器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嘟~Thenum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andpleaserediallater!”

    “搞什麼鬼?”呂有韋皺眉拿着法器嘀咕,道:“還跟人隨便亂說。”

    他又按了李秀田的法器,道:“現在來府裏。”

    ……

    千春團,蕭子寒打開浪無忌房間,後者道:“麻煩了,節假日還加班。”

    “沒什麼,我心裏七上八下的,也休息不好,給。”蕭子寒道:“由於大白鵝寶場範圍大,爲了剪出藍隊長的畫面,可是熬夜弄出來的,還有那個什麼,他的通法器記錄我每一條都查過了,除了案件調查外,沒什麼特別的,可能他平時都不怎麼跟人聯繫。”

    “查一下他有沒有用別人名字註冊的法器號,或是黑法器。”浪無忌道。

    蕭子寒指了指臺式法器上的畫面,指了指,道:“他在這裏,很快就不見了,這是幾樓啊?”

    來之前他也沒時間仔細看,比浪無忌好不了多少,道:“三層,國際航班出境大廳。”

    只見畫面中的藍子田不斷在各個地方來回跑,不斷找着什麼,難道他不知道登機口在哪裏?二人奇怪看着,藍子田又跑到了另一個地方。

    若是售票處與登機口就算了,藍子田站了站也沒買票,畫面一轉已經到了小餐館,不知在做着什麼,沒喫東西又跑開。

    蕭子寒呃了一聲,道:“他又跑去售票處,還沒買票?”

    然後就是被愣頭捕快攔住了,浪無忌想到了什麼,將錄像倒回三層,重新開始看,只見藍子田一直魂不守舍的到處張望。

    “他在找什麼?要是有這時間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直接闖到停寶場去……”蕭子寒道。

    “找人,找一個和他約定好的人。”浪無忌道:“那個人知道他會在三層,與他約定在三層的某個地方等。”

    “是共犯嗎?”蕭子寒問,浪無忌搖搖頭:“他說他早就放棄未來了,我問他爲什麼還去大白鵝場,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立即將藍子田帶到審訊室!”

    幾分鐘後,小黑屋內,藍子田被帶了進來,浪無忌問:“闡明信你是怎麼送去荊楚日風的。”

    “找了一個路過的女學生。”藍子田道,浪無忌問:“那個女學生穿什麼衣服?”

    “藝舍服。”藍子田回答,浪無忌問:“什麼顏色的?”

    “藍色。”藍子田回答,浪無忌道:“所以確定是你送的闡明信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藍子田道,浪無忌道:“那爲什麼那麼多風社偏偏選擇荊楚日風?理由是什麼?”

    “因爲它大,正規。”藍子田道,浪無忌道:“你闡明給原因呢?”

    “和你將工部子公司的信息交給荊楚日風,一個道理。”藍子田道:“因爲他肯定會大寫特寫一番。”

    浪無忌道:“我是聽風社長親口說,才知道他會這麼做,你又沒見過他,怎麼知道的?”

    “多少年了,我在掃邪隊,荊楚裏裏外外的消息,多少知道一些。”藍子田道,浪無忌笑道:“我懷疑風社長會不會這麼做,事前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還有裴黃榮前前任領袖干預了官司的事,真的是你一個人調查的嗎?沒人協助?”

    “那個人是誰?”浪無忌問,藍子田道:“我們都是這樣的,若是耳目不機靈點,怎麼找到邪惡源頭?”

    浪無忌點點頭,道:“那你詳細說說,是如何查出裴黃榮對施壓的。”

    藍子田神色如常道:“長達數年時間裏,我一直專門調查……”

    浪無忌道:“所以說,具體是怎麼查的?人、地點,當時裴黃榮不可能留下把柄,也不會主動來告知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藍子田思索着,浪無忌連忙道:“若不是你自己查的,是誰幫你?”

    藍子田沉默不語,浪無忌道:“只要說出來,找那人驗證一下就行,你爲什麼不說?你去大白鵝場是爲了見共犯?”

    藍子田沉默不語,浪無忌道:“別撐了,你的共犯都已經一個人走了,留你在這孤零零受死,就連登寶票都在那人手裏,是那個人殺的徐剪翠?所以你纔會否認是自己乾的?說~”

    藍子田沉默,浪無忌道:“難道他還留在這裏?是誰?所以你纔不肯說對不對?他對你親如兄弟。”

    浪無忌坐在道:“你在寶場尋找的,並不是共犯,你直接前往出境大廳拿了護照,可對出國毫無關心,若你的目的是犯下罪行然後逃走,就應該隨便選條路先登寶纔對,可你卻在等某個人。”

    “若約好的是共犯那一定會事先法器聯繫,爲什麼沒聯繫?”浪無忌道。

    藍子田道:“沒有共犯,都是我一個人乾的。”

    浪無忌道:“在你被捕的那個時間,寶場肯定還有某個人,只是你找不到,而且你們還約定雙方之間不以法器聯繫,找他做什麼?是殺他還是別的什麼?都到登寶口才折返回來買票,不是因爲你要出境,而是你懷疑那人在裏頭,是不是?”

    “我無話可說。”藍子田道,浪無忌笑着,室內溫度急劇下降,一層冰霜覆蓋周圍,發出古怪的嘎吱聲響,他道:“是誰給你希望和勇氣,支撐你殺人的?”

    藍子田神情呆滯,一動不動,浪無忌起身,道:“看到徐剪翠躺在血裏,你所有的信仰在一剎那崩潰,對方還有意無意地將嫌疑引給你,你不想抓到他嗎?”

    “你肯定想抓到他,因爲你覺得你和他不同,你殺人是有目的,而那個人或許是受人指使,所以,你將金風葉父親以外的四個目擊者殺死,因爲他們收了靈石?因爲你是掃邪隊長所以無所不知?”

    浪無忌說着從文件中取出那張照片,道:“這個人是誰?”

    “我保持沉默。”藍子田道,浪無忌道:“爲什麼要包庇他?你不是有信仰嗎?還是說那人與你相同的信仰,進入我房間放了炸彈?”

    “我行使緘默權,不需訟師。”藍子田道,浪無忌看着他,想了想,道:“所以你之前說的爲了你的正義,要包庇這個炸我房間、尾隨徐剪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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