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位小姐姐好漂亮啊,你是一個人來的嗎?要不哥哥陪陪你聊天,免得一個人寂寞。”
“你滾開,別碰我。”電話那頭的沈疏影沒有好氣的怒兇道。
聽到這裏,紀景戰原本是不想管的,畢竟兩人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但是一想到,她再怎麼讓人討厭也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一旦出了什麼事就是毀了一輩子。
紀景戰聽着電話沒有掛斷,便直接問道:“你在哪裏?”
“我在藍夜酒吧。”沈疏影帶着一絲醉意說道。
沈疏影的話剛說完,紀景戰便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剛撥通就被對方接聽:“喂,兄弟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
“光哲,幫我一個忙,沈疏影一個人在藍夜酒吧喝酒,我怕她一個女孩子會出事,所以……”紀景戰最後欲言又止道。
“兄弟,你們已經解除婚約關係了,你管她幹嘛啊!你就不怕她還一直糾纏不清。”於光哲好心提醒道。
“所以,我想讓你幫忙去趟酒吧,把她帶出來直接給送回家去。”
紀景戰邊開車邊說道。
“唉,我是敗給你了兄弟,你確定她有了這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於光哲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僅此一次,下不爲例。”紀景戰確定的說。
最後於光哲還是沒辦法的決定替他去了一趟藍夜酒吧。
二十分鐘後。
一輛沃爾沃XC90停在了藍夜酒吧門口。
於光哲迅速打開車門下了車,因爲被紀景戰催的急,都沒來得及穿件大衣,直接穿着一身黑色西裝趕了過來。
一進酒吧裏,昏暗燈光,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方寸,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
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於光哲站在酒吧門口四處張望尋找沈疏影的身影。
最後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幽暗的角落裏,沈疏影正被幾個男人圍着,其中有一個男人正半壓在她身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見此情景,於光哲健步如飛的跑了過去,幾腳便把圍在一旁的幾人給踹倒在地,拽起正要欺負沈疏影的男人,狠狠地兩拳打在他的臉上,頓時間給揍懵圈了。
被打的男人趴在一旁的沙發上疼的嗷嗷直叫:“你他.媽的敢打老子我,你不想活了。”
於光哲沒有屌他,伸手要扶起趴在沙發上的沈疏影,而此刻的她已經被嚇得神志不清了,拼命的胡亂甩着胳膊口中大聲喊着:“不要碰我,你們這些流氓,滾開,滾開啊!”
“沈疏影,是我,看清楚了是我於光哲。”於光哲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大聲喊道。
然而,這邊的動靜似乎沒有被其他人關注,都在各自玩各自的。
沈疏影緩緩的擡起頭,眼眸中噙着盈盈的淚光,在於光哲沒有任何的準備下,被沈疏影一把摟住腰:“於光哲,嗚嗚嗚…………”
“別哭了,我帶你先離開這裏再說。”於光哲將沈疏影扶起來,隨手把放在沙發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直接朝酒吧門口走去。
“喂,該死的,你打了人就想這麼走掉,你也太不把你爺爺我放在眼裏了吧。”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擋在他們前面,無賴的語氣說道。
“我警告你,在不讓開,我要你好看。”說着於光哲握緊拳頭對着擋在眼前的男人揮了過去。
“砰~”
“啊~”
那名男子被於光哲毫不客氣的再次暴打一拳,看着其他人都沒敢上,直接拉起倒在地上的男子推到了一旁去。
今晚的沈疏影穿着一件性感的紅色長款毛衣,簡潔同時露出迷人性感的鎖骨,下身搭配着一條黑色直筒短裙,優雅迷人。
於光哲雖然認識她很多年,但從未像今晚這般近距離接觸她。
沈疏影依靠在副駕駛座椅上,醉醺醺的眯着眼睛。
其實,這麼仔細一看,沈疏影長的也很漂亮,頓時間看得於光哲有些窒息的感覺。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伸手抓了抓頭髮,繼續開着車,半小時後,便把沈疏影送回了家。
………………
另一邊。
慕謹辰正坐在一家高端大氣的公司會議室裏。
而此時的會議室裏氣氛有些緊張,慕謹辰坐在首位冷眼看着坐在兩側竊竊私語的子公司的股東們。
站在他身旁的奈一看着這些老奸巨滑的股東們,不用猜也知道,他們這是想聯合起來,對他家爺實施逼宮的節奏啊!
就在緊張的氣氛中,突然有位高層領導恭敬着起身,對着慕謹辰說道:“慕總,前不久,一些公司高管都陸續交了辭呈跳槽去了別家公司,而且,他們都去了一家公司,我覺得這裏面一定有貓膩,所以,纔不得已把您請了過來。”
慕謹辰一身筆直白色的西裝,沒有任何表情的精緻臉龐,肅冷倨傲的男性氣息直視着那名高層領導。
那名高層領導被看得渾身發毛不寒而慄。
慕謹辰擺弄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鋼筆,心裏已經十分的不爽了:“他們想離開你們人事部就放他們離開便是,還有,現在正好是這邊的大學畢業季,公司裏空缺的位置就招些大學生進來吧,畢竟,嫩的比老的好管你說呢,張經理?”
慕謹辰這話說的讓在座的股東們聽着臉色大變,這不是在點他們這些老傢伙嘛,說他們不好管理。
站在一旁的奈一聽着很是解氣,這幫老狐狸,只要公司有甜頭了怎樣都行,一旦遇到事情了就立馬將責任推給他家爺身上,還真不愧是慕唐人的部下。
“慕總說的辦法好,等下散會後我立馬安排人員去大學裏招人。”人事部的張經理說道。
“還有,從今天開始,只要從這裏離職的人,一律不得再入職本公司你可聽明白了嗎?張經理,無論任何人。”慕謹辰嚴厲的語氣說道。
“聽明白了慕總。”張經理恭敬着說道。
慕謹辰黑眸深邃的掃視着會議桌兩側的股東們,只見他們個個低着頭,漫不經心地翻看着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文件,沒一個人敢出聲。
慕謹辰用手指輕輕地敲打桌子,然後陰冷的語氣說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我二叔曾經的部下,把你們安排在這邊你們很不服氣,但是麼關係,想走的可以立馬離開,我慕謹辰不會強留,對了還有,就算你們想留我也不需要了,因爲,你們賣掉的股權都在我手上。”
“慕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您這是要趕我們走是嗎?”其中一位股東安耐不住的說道。
頓時間,整個會議室像開鍋的熱水似的。
“慕總,您這是想要趕盡殺絕嗎,就因爲我們都是你二叔的部下。”
“是啊,您不能這麼冷血,我們再怎麼說也是爲公司付出心血的。”
股東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但幾乎都是在指責他冷酷無情,都沒有自身找原因。
一旁的奈一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大聲怒吼道:“都給我閉嘴,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家爺,你們幹了什麼壞事不知道嗎?表面看起來你們一個個的都在爲公司付出,那你們私底下做的那些齷齪事情怎麼沒一個人敢說出來呢。”
奈一的話一出,整個會議室裏面的氣氛更加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