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怎麼會輸?”
望着眼前的一幕,四個長老頓時渾身瑟瑟發抖,被嚇的面色惶恐,望着眼前的一幕,簡直難以相信這是真的。
只見山莊前,秦朗化拳爲掌,重重拍在門主胸口之上,隨即又拽住門主手臂,將他狠狠的拽起,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門主整個人被摔的七葷八素,更覺得五臟六腑移了位置,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你到底是誰?”門主面色慘白的指着秦朗,心裏極爲不甘,即便是死,他也要做一個明白的鬼。
這般可怕的年輕人,絕對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人。
“秦朗,夠了!”常建見到眼前的場景,簡直猶如人間地獄一般,死掉的整整一百多人,令人頭皮發麻。
鐵爪門,此刻已經可以宣佈覆滅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秦朗爲何如此暴虐,難道每一個戰神,心都這般狠嗎?
對敵人從不留情面,自己才能活下來。
這是師父靈戰神教導他們的,可他常建做不到這一點,小師弟秦朗能做到,所以小師弟是新戰神。
這一點,我不如小師弟。
常建想明白這一點之後,不禁嘆了口氣。
“呃啊!!”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慘叫傳來,他連忙尋聲望去,只見門主被秦朗一腳踩下去,胸骨盡碎,面容清晰可見的衰老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秦朗眼中殺機已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門主瞪大雙眸,緊盯着秦朗,他自知即將死去,所以想知道個明白,到底他們得罪了誰,引來這般殺戮。
“我叫秦朗,是金闕組織的闕主!”秦朗望着他,告訴他自己的身份。
聞言,門主咳嗽兩下,又咳出殷紅的鮮血,但是整個人卻是笑出聲來,頹然的閉上眼睛。
“死在闕主手上,老夫,不…不冤!”
話落,門主氣斷身亡。
眼前的一幕,讓常建面色死灰,嘴脣顫抖着發青。
他提前來了,可依舊沒擋住小師弟。
小師弟說了要滅鐵爪門,現在他果然做到了。
“哎,這可如何是好?”常建面色泛苦之極,心裏徹底沒了主意。
鐵爪門一滅,整個龍國江湖,三教九流必然暗流涌動,小師弟危險了。
他爲何要阻攔秦朗?他的確爲了自己的尊嚴,然而除此之外就是怕小師弟危險。
只可惜秦朗殺紅了眼,根本不領情。
現在他也沒辦法了,一切只能靠小師弟和金闕組織了。
“哎,我們走吧。”常建望向黑老和白老,兩老和鷹王之間的爭鬥,也沒有分出勝負。
反倒是鐵爪門已經被滅了,讓常建沒有心情留在這裏。
他並沒有受多少傷,秦朗畢竟是他師弟,不可能讓他重傷,但敗了就是敗了,他沒臉留在這裏。
黑老和白老站在常建的身後,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闕主就是闕主,尋常人根本阻攔不了,哪怕是常建這個二師兄親自來了,也不可能阻攔住。
“師兄,對不起。”
秦朗走到常建面前,滿臉複雜的望着常建,然後扶住常建。
常建無奈的看着秦朗,衝着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啊,做事還是這麼魯莽,爲何師父讓你入贅?就是讓你磨練性格,你這個樣子,以後肯定喫虧。”
“師兄,爺爺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入土爲安卻被人打擾,我不可能不復仇。”
“鐵爪門助紂爲虐,更是死有餘辜,您又何必趟這趟渾水?”秦朗看着常建,心裏並不滿意這次常建出手。
常建一聽這話,登時就怒了,甩開秦朗的手臂,瞪着他便喝:“你小子以爲我是喫飽了撐的?我若不爲了你安危,我來這裏幹什麼?”
“沒錯,我是江湖大佬,我要臉面,可我更擔心你,你現在滅了鐵爪門,必然會讓江湖暗流涌動,牽一髮動全身。”
“我是管不了你,師父又不見了,你自求多福吧。”
“我們走!”常建狠狠瞪着秦朗,然後帶着黑老和白老,又把他帶來的一百多個手下帶走,打算上車離開。
秦朗沒有多和常建說什麼,他也理解常建的心思,只是有仇就要報,這也是他的做人標準。
“全員聽令,上山,將鐵爪門徹底剷除!”秦朗大喝一聲,望向金闕組織的一百多個成員,吩咐下去。
鐵爪門的高層都在這裏,但是鐵爪門的普通弟子,卻在山頂,那裏還沒有滅掉,秦朗就不會這麼算了。
常建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剛要上車的他,腳下一軟,險些摔在地上,被黑老連忙扶住。
常建一臉黑線的回頭怒瞪着秦朗,卻一句話都不想和秦朗說了,簡直是對牛彈琴。
鐵爪門反正已經滅了,秦朗殺多少人,也都沒有任何區別。
就讓他去殺吧,等他殺爽了,就會發現惹了大禍,要倒黴的。
常建的林肯車隊,離開鐵爪山。
秦朗沒有去管常建他們,而是命人將四個還活着的長老帶到自己面前。
四個老東西瑟瑟發抖,臉色慘白之極。
他們自知,必死無疑。
因爲他們是韓同殊的幫兇,墳墓他們幫着挖出來的,幫着韓同殊把棺材拴在樹上,又是他們跟着韓同殊想要殺了秦朗。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幾個惹出來的禍事。
如今秦朗殺他們,更是理所應當。
“有槍嗎?”秦朗看向身後的鷹王,沉聲問。
作爲四大護法之一的鷹王,金闕組織的一等將領,不可能沒有槍。
鷹王默默的從腰間掏出一把漆黑如墨的手槍,遞給秦朗。
秦朗將槍上膛,咔一聲清脆的聲響,讓四個老者臉色又惶恐起來,心跳加速。
秦朗走到四個人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們,眼中滿是堅決的殺機。
“我說過,要滅鐵爪門,所以就不會食言。”
“我還說過,你們四個助手爲虐,是牽連鐵爪門的罪魁禍首。”
“我說過,我不會放過打擾我爺爺在天之靈的你們,那就意味着,我同樣不會食言而肥!”
“你叫什麼名字?”秦朗望着跪在面前的第一個唐裝老者,笑意滿滿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