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闕…”
“那就走吧。”秦朗見到陸驍如此大聲的就要喊出闕主兩個字,登時攔住了他要說的話,狠狠的瞪了眼他之後,便揮了揮手。
陸驍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不應該在大庭廣衆稱呼闕主,這豈不是給闕主找麻煩嗎?他頓時懊惱的拍了拍腦袋,自己只顧着練兵,只顧着打仗,把人情世故都給忘了。
“你們五十個人坐軍車去京都大學!”秦朗對着陸驍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帶着吳香兒上了師父的賓利車。
孔令久也是有自己的專車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6L。
陸驍立馬帶着五十個士兵,上了軍車,緊跟着賓利車後面,直奔京都大學。
孔令久眉頭緊皺着,這一次事情能否解決,還是一個未知數。
幾個情報人員也是有自己的車,他們上了自己的車,也緊隨着軍車而去。
孔令久的車在最前面,但是他的心,此刻卻很是緊張,因爲這件事一旦失敗的話,以後再想解決這個冒名頂替事件發生,那就很難了。
因爲這意味着邪戰勝了正。
雖然很多時候,邪惡總能戰勝正義,黑暗總能贏了光明,可是至少要給人一點希望,否則一點希望都沒有,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孔令久攥緊拳頭,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哪怕最後真的得罪了敦親王,他也一定要把這個弊端解決掉,不能任由這些有錢的有權的胡作非爲,欺壓老百姓。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同一時間,政事堂裏面,孫遜林坐在靠着窗戶的辦公桌,往下看就能夠看到這一切,便是嘴角泛起冷意。
“真是找死,竟然拿敦親王開刀嗎?秦朗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孫遜林的語氣很是犀利,甚至透着幾絲殺機。
之前中基影業事件,他兒子孫大平曾經去找過秦朗,希望秦朗能夠手下留情,然後將這件事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秦朗一點都沒有給孫大平的面子,那麼這也就意味着秦朗沒有給他們孫家的面子。
他們孫家可是頂級權門,他孫遜林作爲政事堂的宰相之一,實力很強大。
今天他既然看到了這件事,又怎麼可能不暗中出手?怎麼能不暗中破壞那?
雖然他也厭惡冒名頂替這件事,但是他也絕對不能讓秦朗做成這件事,等把秦朗打掉之後,他自己做這件事,那個時候他就有了天大的功勞,未來也許能更進一步。
即便自己無法進一步,他的子孫後代也能夠在他的扶持和照料之下,成爲未來的龍國‘驕傲’。
想到這裏的孫訓練,隨即便拿出桌子上的紅色電話,直接打通敦親王趙普電話之上。
秦朗並不知道孫遜林的所作所爲,即便知道的話,他也並不意外,因爲毒蛇總是能夠在暗處給人致命一擊。
當然了在秦朗眼裏面,孫遜林還無法成爲毒蛇,尤其是成不了致命的毒蛇。
“秦大哥,你不會有事吧?”吳香兒滿臉緊張的問着坐在副駕駛的秦朗。
她雖然幼稚和純粹,但是她不是傻子,她很清楚這件事到底有多麼深,這麼深的水,秦朗現在卻要把這水裏面的魚抓出來,可想而知有多麼困難,阻力勢必很大。
秦朗聽了吳香兒的話,語氣帶着幾絲緊張和關切之後,便是心裏面暖暖的,吳香兒還沒有變,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關心着自己,也不枉自己對她這麼好。
“放心吧香兒,你秦大哥還沒那麼脆弱。”
“這件事,今天就能解決。”秦朗微微一笑,安慰着對着吳香兒一笑。
吳香兒聽了秦朗這話之後,這才安定了許多,否則她會活在內疚之中,因爲她的事情而影響了秦朗的話,她就是罪人。
王喬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知道秦朗的厲害和牛掰程度,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再沒有來到政事堂大樓之時,他都不敢想象秦朗會有這麼厲害,尤其是在東江市的時候,他覺得秦朗很厲害,但也僅僅是在乾省政事堂這邊罷了。
現在他才意識到,秦朗的人脈關係,竟然已經延伸到了龍國的政事堂之上,這可謂是太可怕了,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現在秦朗卻做到了,讓王喬對秦朗更加的敬畏不已,哪裏還敢放肆?
這一次回家之後,他也一定要警告所有東江市的富二代們,誰敢得罪秦朗,誰便是自取滅亡。
這一路車裏面的氣氛還算不錯,至少吳香兒的學籍問題能夠解決。
一個小時之後,秦朗的賓利車再度行駛進入京都大學,隨後便看到孔令久的車也跟了進來,然後便是一輛綠色的軍車,還有一輛黑色麪包車。
四輛車都進來之後,門衛的保安直接被嚇傻了,連忙彙報上去。
於馳銘也很快知道消息了,當他聽到門衛彙報,竟然來了四輛車,有秦朗的車,有孔令久的車,竟然還有貨真價實的軍車,他這次真的害怕了。
他也最終知道,秦朗所說的,沒有半句謊話和虛言,他真的是金闕組織的闕主啊。
想到這裏的於馳銘,滿臉的糾結之事,這可怎麼辦?誰敢阻攔闕主,可就是死路一條。
更不要說秦朗竟然真的把政事堂的教育高員孔令久給請來了,孔令久出現勢必是爲了調查冒名頂替事件的。
要變天了,於馳銘很敏感,他能夠一步步的從一個普通的歷史老師做到今天,靠的就是這一份敏感還有鑽研學業,以及人脈相助。
現在他能夠聞到空氣之中的肅殺甚至沒有炮火的硝煙味道。
“校長,我剛得到消息,敦親王來了!”
然而還未等於馳銘在秦朗這件事之上反應過來,突然從門外走進來的祕書又彙報一句。
登時於馳銘震驚之極。
“你說什麼?敦親王也來了?”於馳銘瞪大眼眸,望着祕書。
祕書點了點頭:“專車已經進了咱們京都大學了。”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於馳銘嘆了口氣,臉色泛苦。
風雨欲來啊!
一邊是闕主和教育大臣,另外一邊是皇親國戚的敦親王。
他這個小小的三等高員,一個校長就夾在中間…
該怎麼做?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