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戰婿歸來 >第377章 想和我比人脈?
    秦朗的確根本就沒把這個譚健放在眼裏面,說的最爲直白一些的話,那就是他想做自己的對手,都還沒有那個資格,就更不要說什麼是否把他看在眼裏的事情。

    譚健臉色再度難看到極點,他萬萬沒想到秦朗竟然如此的狂妄跋扈,他簡直從未見過這般囂張的人,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了。

    如果他就這麼退縮放棄的話,豈不是被秦朗給看扁了?

    譚健想到這,便同樣冷笑連連:“我也沒把你放在眼裏,不要以爲你被別人叫一個秦爺,就真的成爺了。”

    “我譚健也不是喫素的,你想要玩手段的話,我陪你就是!”譚健死死的盯着秦朗,大有一副不服就乾的樣子。

    秦朗見到他這樣,卻忍不住戲謔而笑,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例子,他譚健真想和自己玩手段嗎?而且他確定耍手段能夠贏了自己?

    倒並不是秦朗一點都瞧不起譚健,實際上譚健能夠這般年輕就混到如今這個地步,與他自己的努力,以及他背後的家族是分不開的。

    但這並不代表着,如此年輕努力又有背景的人,就一定能夠贏。

    “你確定要這麼做?”秦朗笑意滿滿的看着譚健,等待後者的回答。

    譚健目光極爲陰沉,從秦朗這樣的問話之中,他聽到了幾分不屑,就是純粹的不屑。

    “譚羽,你們家的牌匾,到底是賣給誰的!”譚健轉身直接看向譚羽,滿臉都是猙獰的冷意。

    譚羽見到譚健如此動怒,連忙出聲便道:“譚總,那還用說嗎,肯定是把牌匾賣給您啊!”

    “秦朗,你也聽到了,他已經說的很清楚明白,這御賜牌匾是賣給我譚健的!”譚健看向秦朗,語氣透着堅決與不容置疑的篤定。

    秦朗不屑撇嘴:“耍嘴皮子要是能贏的話,這世界就不會有血腥味了。”

    “他們將牌匾賣給你,這的確是事實,可是這牌匾本身就不屬於他們這家人,又何談賣給你?”

    “這牌匾是我兄弟譚哲的父親所有,只是被這沒人性的光頭偷走罷了,他們連擁有的權利都沒有,誰又給他們的自信賣給你譚健?”

    “我也不說廢話,你譚健要是有招就趕快使出來,要不然就給我離開這裏!”秦朗說到這裏,臉色已經徹底變的冰寒冷冽,廢話說的足夠多了。

    譚健反覆就在這塊牌匾的歸屬問題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本身這牌匾就不屬於光頭這一家人。

    秦朗的厭煩,讓譚健更是傷害到了自尊心,尤其是秦朗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會讓秦朗放在眼裏一樣。

    如此目中無人的樣子,譚健心裏的怒火便徹底積壓不住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譚健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打電話。

    秦朗將御賜牌匾握在手裏,光頭想要上前搶奪,被秦朗一個狠戾的眼神嚇的再也不敢動彈半步,臉色都慘白下去。

    至於譚羽就更不敢上前半步,唯恐被秦朗一腳踢下去。

    秦朗直接將御賜牌匾遞給譚哲,譚哲緊忙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面,看着無比熟悉的牌匾,心裏面終於是鬆了口氣。

    他這一次一定要拿回家,一定要讓老爸看一看這御賜牌匾,當年的遺憾也能夠徹底抹平,再也沒有任何遺憾。

    秦朗繼續坐在沙發之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是方纔光頭讓譚羽泡的龍井茶,入口清香帶着一點點的苦澀味道。

    這一刻的秦朗可以說極爲的悠閒,與對面打着電話的譚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譚健攥着他的手機,這個電話直接打給離省的政事堂高員,他在離省也認識不少人。

    這一次御賜牌匾能不能順利的拿在手裏面,全靠這一次的電話。

    “姬爺爺,您好,我是譚健,對對對,就是譚一河的孫子,對對對。”

    “是這樣的姬爺爺4,我來你們離省的臨乾市,想要從一戶人家手裏面買下一塊他們祖傳的御賜牌匾,只是現在這塊牌匾似乎有些歸屬爭論。”

    譚健小心翼翼的打着電話,將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說給了電話裏面的人聽了一遍。

    大概意思便是,譚健想要利用政事堂這邊的關係,徹底落定一下御賜牌匾的歸屬就是光頭一家人,只要他們有了法律效應的話,那麼這個歸屬人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即便是譚家老爺子臨死前把牌匾交給了譚哲的父親也沒用,畢竟沒有法律效應。

    只有通過了政事堂這邊,纔會具備法律效應。

    譚健始終就在訴說這件事,語氣極爲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就引來他嘴裏面這位姬爺爺的反感與厭惡,畢竟他對於這位姬爺爺而言,地位實在是太低了。

    他能夠把電話打到離省政事堂的高員身上,都還是要藉助他的那個爺爺譚一河的面子上,否則的話他可沒這個資格打過電話。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算是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情,話筒對面的離省高員,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裏,也就直接答應下來去辦。

    譚健臉上立馬透着自信和傲然的神色,看向秦朗,滿臉都是挑釁之色,一副看你能怎麼樣的嘚瑟與囂張。

    譚健的成功也讓光頭和譚羽都是興奮異常,他們都攥緊拳頭,也都面色不善的盯着秦朗,同樣是一副你能奈何的樣子。

    “譚總不愧是譚總,這人脈就是廣。”

    “就是啊,譚總不僅年輕有爲,竟然能夠聯繫到我們離省政事堂的姬文叢高員,簡直太厲害了。”

    “姬文叢高員就是負責法律的大臣,這一次我們贏定了!”

    父子倆得意洋洋的出聲巴結奉承着譚健,眼中的敬佩之意簡直猶如江海滔滔連綿不絕,又如高山一般聳立巍峨。

    總之他們兩個人,已經對譚健佩服到了極點。

    因爲這纔是人上人啊,這纔是真正活明白的人,這纔是大人物。

    一個電話就能夠請求離省政事堂的一位高員出手幫忙,這就是底氣!

    這就是人脈!

    這就是實力!

    “我說姓秦的小子,你還不滾嗎?”光頭有了譚健撐腰之後,這一次就連脾氣都漲了不少,說話的語氣也再度難聽下去,更沒再把秦朗當做回事。

    秦朗聽了他的話帶着強烈的小人得志意味,臉上不禁露出幾絲戲謔,也沒去搭理這個光頭。

    “你這是想要和我比人脈?”

    “你確定嗎?”

    秦朗直接看向譚健,臉上非但沒有緊張之色,反倒全都是無奈的玩味,他也不知道譚健是怎麼想的,竟然還有人敢和他秦朗比拼人脈?

    如果對方是一位一省之尊的話,還有這個資格和可能性,又或者是一位鉅富豪商也有這個面子。

    只是譚健即便是年輕有爲的董事長,是綠葉集團的創始人,再加上他譚家,這個在通州市的一個家族,似乎也沒這個資格。

    他們譚家的實力在通州市,也就和東江市的楊家與王家相差不多罷了。

    連王喬與楊浚都不敢和自己放肆,也真不知道這個譚健哪裏來的這個自信。

    秦朗有些無奈的搖頭笑着,可這種笑容放在譚健的眼裏,就是一種無奈甚至害怕他的樣子,這一刻譚健不知道在腦海裏面腦補了多少畫面,全部都是秦朗跪地磕頭求饒的場面。

    秦朗望着譚健似笑非笑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時候,他無奈的搖頭也只能拿出手機。

    他實在是不願意傷害譚健的自尊心,尤其是在譚健如此自信的狀態的時候,真的害怕譚健被自己的一個電話給刺激到,從而一蹶不振。

    那樣的話,我秦朗豈不是毀掉一個大好青年的罪魁禍首嗎?

    我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能這麼做那?

    我這樣做的話真的好嗎?

    “喂,姬叔,我秦朗!”

    秦朗一邊想自己不能這麼做,另外一邊的電話已經接通了,秦朗也只能說話了。

    實在是不願意這麼做,這都是被譚健給脅迫的沒辦法!

    他叫姬叔,譚健稱呼爲姬爺爺。

    光是從稱呼之上,譚叔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了,更不要說兩個人打電話的這個人都是一個人,全都是離省政事堂的高員姬文叢,法律大臣。

    譚健的臉色幾乎在這一瞬間就變了,秦朗的電話聲音很大,他能夠聽出來裏面的老人聲音,就是剛纔他打過去的姬文叢。

    這怎麼可能?這個秦朗竟然也認識姬文叢?而且還叫他姬叔?這不可能!

    我譚健都心驚膽顫的叫了一聲姬爺爺,他怎麼就能叫姬叔?憑什麼他要叫姬叔?

    “剛纔有個人給你打電話了吧?實話和你說吧,譚健的對手就是我秦朗。”

    “姬叔,這件事你最好別插手,對!”

    “嗯,你知道就行,好,有時間找你去喫飯,好咧!”

    “再見,姬叔,嗯!”

    秦朗幾句話,極爲簡單的說完,掛斷電話。

    語氣沒有透着半點的諂媚和巴結的樣子,反倒是極爲的嚴肅,似乎那種命令一般的氣勢。

    可偏偏對面的姬文叢一點意見都沒有,反倒是有一種緊張的語氣連忙答應秦朗的話,生怕秦朗生氣動怒。

    “姬文叢這條路,你不用指望了!”

    “你還有什麼招?使出來吧!”秦朗面色極其平淡的瞥了眼譚健,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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