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副院長頓時氣炸了,他們已經馬上退休了,本來不想惹是生非的他們,沒想到竟然臨到退休的時候,竟然要去看守審訊室。
這是把他們兩個老傢伙當成審訊室門衛了!
這個叫秦朗的年輕人,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不行,我要去找國王,我要讓國王給我做主!”一個六十多歲的副院長,憤怒的大喊大叫。
他們已經爲鑑查院奉獻了大半輩子的青春,到老了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黃毛小子欺負,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對,去找國王。”另外一個更老一些的副院長,更是憤怒不已。
兩個人吵吵嚷嚷,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令輝看到這裏,心裏不禁冷笑不已。
去找國王?只怕他們真的去找了國王的話,連退休之後的待遇都沒了。
國王讓秦朗做鑑查院的新院長,心思還不清楚嗎?
這個時候去找國王,這不是和秦朗過不去,這是和國王趙懿過不去。
當着國王的面,質疑國王的決定有錯誤?
這兩個老東西,精明瞭一輩子,怎麼到老了反而糊塗了?
果然利益會讓一個人失去應有的理智。
秦朗讓他們去地下審訊室,這就是侵犯了他們的利益。
令輝並沒有阻止這兩個老副院長去找國王,他只是冷眼旁觀着,看一看最終的結局如何。
如果兩個老副院長真的被國王給喝叱或者教訓,那就說明秦朗在國王心裏面的地位是非常高的。
那個時候他就要斟酌一下,該如何面對這位新院長。
這兩個老傢伙,就讓他們去做兩塊試金石吧,幫他去投石問路。
秦朗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他此刻帶着陳守則坐在車裏,直奔金闕組織總部。
解決完了鑑查院的事情之後,就要去解決金闕組織所發生的事情。
一是如何處置王嬌柔,二是如何懲罰周冰冰。
中午十一點多,這個時候是京城的下班午高峯,所以堵車的情況很嚴重,足足半個小時纔到達金闕組織總部。
秦朗在金闕組織總部,就不需要立威了。
他直接讓辦公大樓的負責人,去把四大護法以及八大主將都喊過來開會。
十分鐘之後,加上秦朗一共是十三個人,全都坐在金闕組織總部的會議室內。
秦朗還是坐在主位之上。
而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魏由出現在了會議室。
從他那天出現在金闕組織總部之後,就意味着以後他跑不掉了。
不僅跑不掉,反而要成爲四大護法之首,因爲他只有這麼做,才能救周冰冰。
不然周冰冰,會直接被趕出金闕組織總部。
這也是秦朗使用的計策,而且這個計策非常的成功。
如果說魏由心裏面還有什麼在乎的話,那麼周冰冰就是他唯一在乎的人。
會議室內,一片嚴肅。
秦朗最近出現在金闕組織總部的次數很多,這也讓他們再一次的認識到一點,那就是秦朗無論在哪裏,他都是金闕組織的主心骨。
哪怕他以往不出現在這裏,這個金闕組織也亂不了。
金闕組織有派系嗎?同樣有派系。
比如四大護法手下就有派系,八大主將同樣擁有很多派系。
但不管多大的派系,這些派系共同尊敬的人,就是秦朗。
陳守則沒有出現在金闕組織會議室,他之前可以去鑑查院,因爲他是調查組的一員。
但是他不屬於金闕組織,所以會議內容,他不能聽。
這關乎於機密,馬虎不得。
“我來這裏只說三件事。”
“我說,你們記在腦子裏就行。”
“第一點,王嬌柔是叛國份子,這一點已經證明過了,人證物證俱獲。”
“對於王嬌柔的處理,我會親自交給國王,由國王處理。”
秦朗開口,直言說出第一件事。
當秦朗提及王嬌柔的時候,周冰冰立馬默默的低下了頭,心裏愧疚的同時也有很多心痛。
給了她兩天的緩解時間,她心態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
可終究是辜負了她的這一份信任,讓她心裏始終無法癒合傷勢。
這個傷勢想要癒合的話,只能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魏由坐在周冰冰的對面,望着周冰冰的表情變化之後,心裏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但是事情是她自找的,如果當初不把王嬌柔帶到金闕組織的話,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話又說回來,如果她不帶着王嬌柔進入金闕組織,一時半會也無法發現王嬌柔的真實身份。
所以有利有弊。
“第二件事,周冰冰護法,犯錯事實無可爭辯,即日起免除周冰冰護法之首之位,免除周冰冰的情報主管之位。”
“第三件事,魏由護法,對金闕組織的功勞不小,同時也是老闕主看中的繼承闕主的人選。”
“現在我決定,由魏由護法擔任護法之首,全面管理金闕組織的工作。”
秦朗要宣佈的就是這三件事,沒有任何廢話和囉嗦,全部說出來。
雖然這一場會議開的有些突然,不過四大護法與八大主將早就有所預料。
所以這一刻他們一點都不意外,宣佈出來的三件事。
並且他們也沒有任何爭議,該同意的全部同意。
若是那些各個主將旗下的主管們有什麼意見的話,那不是秦朗的事情,而是主將們需要解決的事情。
“沒有異議嗎?”秦朗明知故問,問了一句。
四大護法,八大主將全都低下了頭,沒有提出異議。
秦朗見到這,滿意的點了點頭。
金闕組織依舊牢靠的在他的手中掌握着,只要他還做這個闕主,就絕對不允許大權旁落。
一旦金闕組織闕主的大權旁落,這是非常致命的危機。
朝堂上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眼巴巴的等待着金闕組織的轟然倒塌。
因爲只有金闕組織徹底倒塌之後,他們纔有機會爲利益而做事。
如果說朝堂的高員們是一匹匹野馬的話,那麼金闕組織就是拴馬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