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場館再度涌進五千多名涉市本地的觀衆,全部都是剛下班趕過來的觀衆。
融入一萬多人的觀衆席中,使得聲勢更足更大。
黑壓壓的兩萬多人,看起來令人有些心顫。
但這還不算什麼,一場重要的足球比賽,也能夠涌入幾萬名觀衆。
競賽場之上。
秦朗和李玄狂,對立而站。
空氣的氛圍,莫名的緊張。
“一直期待和你的對決,現在終於來臨了!”李玄狂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但說出這句話的語氣卻十分的認真。
他從未小瞧過秦朗,這幾年以來,秦朗在國內外的成績,他聽的快出了繭子。
所以這一刻,他對秦朗的看重,是空前的。
秦朗同樣如此,重新定義過的北狂王,也是讓他不敢小瞧的對手。
雖然李玄狂今年三十歲,正好是參加世界戰神大賽的年紀最大上限,或者直白的說這會是李玄狂唯一參賽的機會。
以後再也沒機會參加世界戰神大賽,可秦朗依舊不敢大意。
五連冠的神話不能消失,一定會繼續下去。
“廢話就不說了,各憑本事吧。”秦朗搖了搖頭,沒有心情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也不會拉仇恨。
兩個人的恩仇,也不是一兩句仇恨之言,就能夠說明的。
李玄狂聽着秦朗的話,不禁大笑:“狂,一如既往的狂,不過我喜歡這種狂。”
“吾輩年輕人,就該如此。”
李玄狂握緊雙拳,做好戰鬥的準備,只等裁判的一聲哨響,他就會率先進攻。
在他的眼裏面,沒有誰先出手誰敗的定義。
他只相信自己的拳頭,而且相信憑藉自己的拳頭,一定能夠獲得勝利。
這不是自大,這是自信。
國際女裁判,一個黃色皮膚卻有些發黑的椰子國女人,身高不足一米六,略微豐潤的身材穿着黑色裁判服,讓她比較顯眼。
只是她始終沒有吹響哨子,宣佈比賽開始。
這讓李玄狂和秦朗都升起一絲危機感,這個國際裁判,不早不晚的現在想要搞什麼幺蛾子?
兩個人雖然有心理準備,卻也不代表國際女裁判不會出手。
“NO,暫停,暫停!”
“國際裁判請求暫停比賽。”
“我請求搜身!”
就在氣氛肅殺之際,女裁判握緊耳邊的耳機,仔細的傾聽了半分鐘之後,忽然開口出聲。
緊接着,她看向場中的兩個龍國選手,目光陰冽且生冷。
她甚至絲毫不加避諱的露出了她的獠牙,或者說她背後主子給她按的獠牙。
秦朗和李玄狂目光也都陡然轉冷,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女裁判。
女裁判只是個普通人,哪裏能夠承受兩位古武者的死亡凝視,心裏有些發慌。
可是想到背後的人,對她的指示,一定要達到某種目的纔可以。
只要做好了這件事,而且達到目的的話,她就能夠獲得三億椰子幣,換算成龍幣也有六千多萬。
六千萬能夠換取無憂的後半輩子,傻子都會幹這種事,更別說她身爲世界戰神大賽的國際級別的裁判。
“爲什麼搜身?搜誰的身?”
現場的觀衆們,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排中間,蘇傾慕見此一幕,雙手不由的握緊。
她隱約覺得場中的氣氛不太對勁。
“怎麼回事?”
古晟銘此刻已經來到主席臺上,坐在了主位,代表龍國官方。
這是象徵着龍國的官方身份,也就代表他從國王幾個人離開開始,他就是這裏的最大負責人。
所以當看到這一幕之後,古晟銘立馬皺起眉頭,轉身看向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立馬上前,滿臉認真的望着古晟銘。
“去問一問,出了什麼事?”
古晟銘現在不僅僅是選手,還是龍國的宰相,負責世界戰神大賽的官方人士。
所以他有權利問詢這種事情。
工作人員連忙點頭,然後離開去問。
片刻之後,年輕的工作人員走了回來,趴在古晟銘耳邊小聲彙報着:“裁判接到提醒,似乎是秦王爺和李王爺帶着兇器上場。”
“這怎麼可能?”古晟銘聽了工作人員的彙報之後,立馬覺得不可能。
秦朗和李玄狂都不是愚蠢的人,怎麼可能帶凶器上場比賽。
要知道這一天的賽事,是全天候直播給世界各國觀衆們的,網絡之上也是熱議非非。
在這種情況之下,兩個人怎麼可能帶着兇器比賽。
這些做給普通觀衆們看的比賽,不可能安排武器進場,除了射擊比賽。
“暫時不清楚,所以裁判提議搜查!”工作人員哪裏知道這麼多,自然是搖了搖頭,如實回答着。
古晟銘眉頭立馬皺緊,他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陰謀詭計的味道,這種味道太熟悉了。
他就是玩陰謀的高手裏面的王者,所以立馬就猜測到了。
不光是他能夠猜到,李玄狂和秦朗早就猜到裁判不對勁。
從換裁判開始,到現在女裁判藉機生事,無一不再昭示着這裏面有貓膩。
可普通觀衆並不知情啊,他們只會覺得這樣的環節很刺激啊,收視率肯定不低。
“讓世界戰神大賽官方暫停比賽!”
“各大電視平臺播放招商廣告。”
“立刻把大賽官方負責人給我喊來,我要和他對話。”
古晟銘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陰謀,但他的反應一點都不慢,直接插手進程。
工作人員不敢推辭,立馬去照辦。
一分鐘之後,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西方年輕男子,緩緩走進了古晟銘的視線之內。
他就是負責大賽的官方人員。
當然他不是奧澤尼爾,因爲奧澤尼爾是大賽官方背後的金主,也是大負責人。
他只是今日比賽的負責人,是專門用來跑腿的。
古晟銘也不管他手中的權利如何,直接陰沉着臉質問出聲:“怎麼回事?鬧的這麼大,你們要做什麼?”
他身爲龍國官方的負責人,自然有底氣衝對方發火。
“抱歉,閣下,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西服的西方男子攤開雙手,滿臉無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