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有些慌了,在秦朗的質疑下,他竟然開始有些緊張?
這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是這樣的反應,但這就是下意識的反應,根本沒有去思索。
但他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也並不意外,因爲龍國勝利了。
這一場國戰,龍國屬實是讓人看到了其軍事強大的能力,說是三天的戰爭,可實際上不過是兩個小時的高地攻堅,三個小時的布羅河爭奪,以及一個多小時的雪龍川攻佔。
這加在一起也不過是六個多小時而已,只用了六個小時便把南Y國打的發懵,丟失了邊境五十多公里。
這五十多公里如果算一算面積的話,至少有八萬多平方公里,堪比一個小國家的領土了。
這一戰,打出了龍國的威懾力,讓世界重新認識一下,龍國作爲五大元老國,其真正的實力。
不和你打仗,並不是意味着我怕了你,只是我不想打你,想靠外交渠道解決爭端,還給世界和平罷了。
可你若以爲這是龍國怕了你的話,那就大錯特錯。
“好了,我不聽你解釋。”
“聽說你去了南Y國的前線指揮部?這樣吧,你讓南Y國的軍方派車,把你送到龍國邊境,我要和你談點事情。”
“安全你不必擔心,我的話就是保證。”
“就這樣…”
秦朗不多說廢話,幾句話結束之後,直接掛斷手機。
“喂,秦朗閣下,我覺得…”
嘟嘟嘟…
歐文急迫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秦朗已經掛了手機,只能夠聽到話筒內的盲音。
歐文無奈的只能收回手機,臉色卻一點點的凝重起來。
秦朗要見自己?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龍國答應和談了?可如果答應和談的話,秦朗完全沒必要提出見自己一面的要求。
這就說明秦朗另有事情要和自己談,可不管要談什麼,自己到底該不該去?
歐文一時間有些猶豫,到底去?還是不去?
實際上自己完全可以不去,秦朗也奈何不了自己,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異國海軍的最高統帥。
但有一種預感告訴他,這次如果不去見秦朗的話,有可能會讓自己乃至異國後悔。
算了,去就去吧。
我歐文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人,若是怕死的話,也做不到海軍的最高統帥。
異國的高級將領,可都是聞過血腥味的,甚至主持過不少的戰爭。
“尼康,隨我去見一見賽別克。”
“之後我要去對面見秦朗。”
歐文轉身走到尼康身旁,和他知會一聲,隨即邁着步伐朝着指揮部中心走去。
指揮部中心並沒有遭遇太大的轟炸,畢竟秦朗給南Y國留了一些面子,沒有讓賽別克流太多血,但丟臉是肯定的。
幾分鐘後之後,歐文和尼康出現在了指揮部中心,賽別克帶着幾名南Y國的將領,站在門口迎接歐文。
“您好,歐文將軍。”
“您好,尼康大使。”
賽別克看到兩個人之後,連忙主動的笑着打招呼,並且上前主動握住兩人的手腕。
現在的南Y國最需要的就是外方的援助,最好是他們的老大哥,也就是異國的援助。
否則的話,難消這次的怒火。
如此丟臉的事情,南Y國只怕要在國際上面擡不起頭來。
以後誰要是提及這場戰爭,甚至連他賽別克都要釘在恥辱架上。
“歐文將軍,我們進去聊。”
賽別克滿臉真誠且炙熱的目光,做出邀請手勢,讓其進入指揮部。
但是歐文卻是搖了搖頭:“抱歉,我不進去了,我來這裏是提醒你一下。”
“什麼?”賽別克眉頭一皺,臉色微微一變,似乎察覺到了不妙的感覺,但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歐文臉色冷淡的開口說道:“異國不同意你們繼續和龍國開戰,所以你們和談吧。”
“放你-媽的屁,不可能!”
歐文話還沒說完,賽別克徹底怒了,飆了一句髒話。
哪怕歐文在異國軍方的地位尊貴,他現在也要罵娘了。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不同意和龍國繼續開戰?什麼叫和談?
異國之前時常慫恿他們,在邊境線搞點事情出來,讓龍國也頭疼一下。
可爲什麼等到他們南Y國真的和龍國開戰之後,反而你們異國不同意打了?
讓我們主動挑釁的是你們異國,現在還我們認輸投降的還是你們異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賽別克元帥,請尊重我,不要飆髒話!”
歐文聽着賽別克在自己面前飆了髒話之後,臉色頓時一冷,目光透着極其不滿瞪着賽別克。
一個小人物,也敢在他面前放肆?誰給他的膽子?南Y國嗎?
可南Y國都需要靠異國來生存,如果異國不賣給他們武器的話,南Y國只怕連飛機都沒了。
指望他們自己研製的飛機和氘彈?呵呵…
只怕到時候炸死自己都是正常操作。
離開異國,南Y國將一無所有。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到底哪裏來的膽子?和他飆髒話?
賽別克也知道自己有些情緒衝動了,可他真的是無法忍受,異國的這種雙標行爲。
當然這也不是看穿異國的真面目,他們其實早就看穿異國的所作所爲了,可看穿又能如何?人家是世界老大啊。
你不聽人家,人家就制裁你,就玩弄你,就恐嚇你,你能怎麼辦?
這世界上除了個別的五大元老國,可以不懼怕異國的霸權,他們這些地方區域性的中小國家可沒資格說‘不’
能對異國說不的,只有龍國,再加上一個東甌國,或者還有西Y國,D國,僅此而已了。
“抱歉,是我太激動了,還請歐文將軍見諒。”
賽別克自覺有些屈辱,卻不得不主動道歉承認錯誤,如果自己不承認錯誤的話,後果就不是他能承受了。
縱然他手中現在還有八萬多精兵,是他的嫡系部隊,可這八萬多士兵在異國眼中,沒有任何意義。
現代化的戰爭,士兵的作用已經遠遠沒有百年前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