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喫苦受難倒不至於,但牽腸掛肚,難以常見,卻是家常便飯。”
“你爲我秦家添丁進口,讓我兒女雙全,你是我們秦家的功臣。”
“對不起,老婆,我沒能做到,當初婚禮承諾的那樣,一輩子與你相依相知,不離不棄。”
秦朗抱着蘇傾慕,用力的把她的腦袋揉到自己的胸口上。
蘇傾慕只是輕輕的抽泣着,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自己還能說什麼那?她有這樣的老公,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至於陪伴之類的,對於有能力有本事的人而言,都是一種奢求。
其實就算秦朗什麼事都不幹了,她自己還是一個集團的掌舵人,她也需要時常出差,忙工作,也未必有多少時間見秦朗。
所以兩個人這樣的相處模式,其實挺好的。
不管怎麼說,愛對方,不管對方在幹嘛,都充滿百分百的信任,不曾懷疑過,也不曾有任何男女感情問題。
如今孩子都快滿兩歲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那?
“你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蘇傾慕擡起頭來,望着秦朗,開口輕聲說道。
秦朗一怔,而後苦笑着搖頭:“我還能有什麼驚喜嗎?”
他也想不起來,自己還能有什麼驚喜,等待自己。
可能最大的驚喜,就是蘇傾慕再一次懷孕吧。
不過自己兒女雙全之後,對孩子的要求也沒有那麼高了。
“放心,絕對是驚喜。”
蘇傾慕卻是神祕莫測的笑了起來,眼中滿是莫名的意味。
秦朗忽然有些嫌棄自己的實力,自己要是鍛魂境五重六重該有多好啊,直接可以窺探心扉了,也不需要猜測。
看妻子這個樣子,怕是短時間不會說了,只能等到自己三十歲生日宴那天。
“好,我等着你的驚喜。”
“但是現在,我也要給你一個驚喜!”
秦朗壞笑一聲,之後在蘇傾慕的驚呼聲之中,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着主宅後面的臥室走去。
“你放開我,萬一…”
“沒有萬一,我憋了這麼久,我今天可要給你幾番驚喜啊。”
秦朗不肯聽蘇傾慕的理由,他用腳拽開臥室的們,然後後腳跟帶上門,把蘇傾慕放在牀上後,就撲了上去。
晚上,東江市的風景更勝白天,擁有江南水鄉的溫柔,也擁有現代大都市的磅礴。
秦朗牽着蘇傾慕的手,來到了東江市機場,迎接一個人,一個女人。
“一會見到她之後,不要太喫驚。”
秦朗朝着蘇傾慕開口,先用言語預告一波,避免蘇傾慕看到馮若芸之後,太過於震驚。
當初自己看到馮若芸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如果馮若芸不是中年女子,他還以爲是蘇傾慕在身前。
“老公,這個馮外長,跟我到底有沒有關係?”
蘇傾慕緊皺眉頭,忍耐着雙腿下的隱隱作痛,更多的還是憂慮和疑慮。
她和秦朗搞了三個多小時,弄得她已經筋疲力盡,還是秦朗給她按摩了一番,用內力灌輸體內,讓她現在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但痛還是一樣的痛,都有些腫起來了。
秦朗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也對,都是老夫老妻了,自己也不是嬌滴滴的大美人了,肯定不會憐香自己。
蘇傾慕心裏面酸酸的,但想到即將見到素未謀面的馮若芸,她更有些緊張。
“她跟你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可惜你媽媽去世了,不然你可以問你媽媽。”
“我媽媽估計也不知道。”蘇傾慕搖了搖頭,因爲她從來都不記得,自己老媽跟自己說過相關的事情,也從未說過自己有一個小姨之類的。
除非問自己姥爺,也就是外公,可外公死了二十多年了,自己上哪問去。
“到了!”
秦朗身子直起來,望着從航站樓出口走出來的高個子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戴着墨鏡和口罩,可整個人依舊散發着獨特的魅力。
這種魅力,不是那種女人的魅力,而是強大的氣場,一個上位者的氣場。
馮若芸一個人走過來,她沒有帶任何人,更沒有保鏢之類的。
當然至少表面是沒有的,背地裏面有沒有,那就不得而知。
也許走出來的旅客裏面,至少有一大半都是祕密保鏢。
“王…”
“叫我秦朗就好。”
她剛要開口喊秦朗,就被秦朗提醒了一句。
在這個大庭廣衆的地位喊王爺,自己怕是走不出去了。
自己今天回來,都是簡單易容了一下,避免被看出來。
“秦…朗,你好。”
馮若芸覺得很是彆扭,估計也沒幾個人敢有膽子直呼秦朗的真名了。
自己這個外長,也不夠資格。
沒看今天從中亞A國離開之前,秦朗可是好一頓怒罵自己,把自己訓斥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當時秦朗的氣場,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可此時此刻的秦朗,滿臉微笑,如沐春風,絲毫沒有今天喝叱自己的半點模樣。
讓她不得不恍惚起來,今天和晚上的秦朗,真的是一個人嗎?
“先去喫飯。”
秦朗邀請馮若芸上車,他是特意開了一輛寶馬車x5,既不低調,也不高調。
符合馮若芸的身份,也不至於惹人注意。
“好。”
馮若芸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在蘇傾慕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不動聲色的上了車。
她是外長,喜行不於色,本就是基本功,城府必須深,搞外交的要是城府不深的話,根本做不好。
蘇傾慕一開始很緊張,以爲自己要和馮若芸聊很多,生怕聊到什麼驚天祕密。
但馮若芸的表現,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自己好歹也是蘇氏集團董事長,可城府也好,對錶情管控也罷,和馮若芸差遠了。
蘇傾慕只能尷尬的一笑,然後坐在副駕駛。
秦朗開車,她做副駕駛,馮若芸是客人,坐在後排。
“王爺,中亞A國和S國已經簽訂了和平協定,是按照您的指示,您的想法來做的。”
馮若芸坐在車裏之後,就不怕什麼了,便開始和秦朗聊起工作。
蘇傾慕則是趁機偷摸的看後視鏡,望着馮若芸。
像,太像了。
簡直就像是照鏡子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馮若芸是短髮,只是到耳垂的那種。
而自己是波浪長髮。
不過氣質不一樣,馮若芸有那種大佬坐姿,有那種上位者的氣質,描述不出來。
自己是商業氣質,是手握資金,手握技術的那種自信。
“可以,你是外長,你決定。”
“而且今天不聊公事!”
秦朗擺了擺手,終止馮若芸試圖提及的話題,沒有讓她說下去。
自己再看了眼緊張忐忑的蘇傾慕,心裏卻有些不以爲然。
蘇傾慕肯定覺得馮若芸淡定自若,是個女強人。
可實際上,他感覺到了馮若芸是很緊張的,就因爲她太正常,所以必然緊張。
而且試圖和自己聊正事,來緩解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高明的是,馮若芸不會讓人看出來。
這也是外交人員的必修課。
開車半個小時,秦朗來到了一個相對平民化的飯館。
“下來吧。”
今天是馮若芸和蘇傾慕兩女相見的日子,至於目的也就是看一看兩女之間有沒有血緣關係。
之前比較忙,對於這件事始終沒能解決。
現在有時間,當然要第一時間去辦。
如果兩女真的有關係,那麼馮若芸的親生父親,肯定就是蘇傾慕的姥爺,也就是外公。
至於馮若芸和蘇傾慕的媽媽是不是親姐妹,那就要看蘇傾慕的姥爺有沒有做對不起她姥姥的事情。
說起來有點繞,但也很簡單,做個鑑定就可以。
只是馮若芸剛來東江市,也不太好直接喊她去做個鑑定。
更何況她是外長,一舉一動都關乎國家大局,不可輕易妄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