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手上的動作微微停了停,回答他:“出差。”

    陸勵南聽見譚暮白說的這兩個字,看見她手裏面拿着的護照,腦子一下就炸了。

    他瞬間就想起傅錦書說過的話,傅錦書說——要帶譚暮白移民去美國,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讓他見到譚暮白了。

    他突然覺得有些恐懼。

    譚暮白這是要走嗎?

    譚暮白這是要離開他嗎?

    “不,不可以……”陸勵南低喃了一句,快步走上前,伸手就抓住了譚暮白的手臂,見她從行李箱旁邊扯開,“你別想走!你別想離開我!”

    陸勵南手上的力氣很大。

    譚暮白被這樣一下子抓住手腕,忍不住一愣,看着陸勵南發紅的眼睛跟盛怒的表情,擰眉:“你發什麼瘋?”

    陸勵南看見她皺眉瞪着自己,心裏面一種難以壓制住的恐懼兜頭而來。

    他不能沒有譚暮白。

    不能讓譚暮白跟着傅錦書走。

    不能讓譚暮白跟着傅錦書移民去美國。

    如果譚暮白跟着傅錦書去了美國,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譚暮白了。

    他想了譚暮白這麼多年,願意在最危險的時候拋棄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她,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就是她。

    怎麼能夠讓她離開自己呢?

    “譚暮白,你不能走!”陸勵南咬牙,爲了防止她離開,轉身就把她的行李箱給關上扔到了一邊。

    行李箱的蓋子沒有關好,箱子一落地,裏面的衣服就都從箱子裏面落了出來。

    譚暮白辛苦整理的衣服跟護照證件落了一地。

    “陸勵南你簡直瘋了!”譚暮白擰着眉,一把掙脫陸勵南的掌控,轉身蹲在地上,就要把落在地上的衣服跟證件都撿起來放回到箱子裏面。

    她明天早上的飛機,今天只想要快點將行李收拾好,然後明天趕飛機。

    至於是陸勵南欺騙她的事情,她現在暫時不想要追究,她想要去港城散散心,仔細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應該怎麼做,怎麼選擇。

    然而,她越是着急的想要將行李箱收拾好。

    那邊陸勵南越是覺得譚暮白想要離開他的身邊。

    看着譚暮白蹲下身子去撿地上的衣服證件,陸勵南終於壓制不住心裏面的怒氣,忍不住上前,一把將譚暮白拽了起來。

    他的呼吸之間有酒氣。

    譚暮白不喜歡男人帶着酒氣衝自己發酒瘋,皺緊了眉毛看着他:“陸勵南你給我清醒點!”

    譚暮白越是生氣,他心裏面就越是慌。

    “你現在已經厭倦我了嗎?”陸勵南問她,眼睛裏面就像是攏了一層厚厚的陰霾,“因爲我騙你,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我,然後去跟傅錦書在一起嗎?”

    譚暮白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跟你講,”他湊近她,貼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你想都不要想!”

    譚暮白擰眉,覺得此刻的陸勵南渾身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伸手就想要推開他。

    然而,還沒有動手,就被陸勵南給雙手抱住,然後一把扔到了牀上。

    接着,他俯身壓上來,將脣瓣貼上了她的雙脣。

    薄嫩的脣瓣被他含住,熱烈的吻裏夾雜着急迫跟酒氣。

    譚暮白眉毛皺緊,被吻的喘不過氣,心裏害怕又憤怒的伸手想要推開他。

    然而,手指一碰到他的身體,馬上就感受到了他襯衣之下的肌膚都在繃緊。

    “陸勵南你幹什麼……唔……你放開我……”

    她掙扎不休。

    陸勵南伸手解了自己的皮帶,將她的雙手像是捆綁犯人一樣,熟練的捆綁在頭頂。

    他的吻霸道而灼熱的順着頸側的肌膚往下,領口被他扯開,連肩帶也在掙扎的時候脫扣。

    身上的衣服被他暴力的撕扯掉,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面。

    譚暮白感受到陸勵南緊貼着自己,心裏不可抑制的害怕起來。

    淚水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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