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長輩輪流對她孕吐這個事情說了一通之後。

    方麗那邊忽然就想起來:“是不是後天就到了暮白跟勵南舉行婚禮的日子了啊?”

    衛琴點頭:“是啊。”

    方麗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又開口:“暮白跟勵南的婚紗照拍了嗎?兩個人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說起這個,衛琴那邊倒是有些爲難了。

    譚暮白接過話頭:“二姨,婚紗照本來應該是提前過去拍的,也約好了拍攝的攝影店,但是我最近這個情況去不了,所以婚紗照還沒有拍。”

    方娟聽見譚暮白這麼說,開口道:“我看你這幾天不舒服,婚紗照拍不拍也無所謂,等之後你身體好些了,穩定了,再去補拍就是了。”

    方麗也點頭:“是啊,身體要緊。”

    其實衛琴今天把譚暮白的孃家人叫過來,也是想要說說這件事的。

    現在見方娟跟方麗都這麼說了,便轉頭去徵詢譚暮白的意見:“暮白,你覺得呢?”

    譚暮白跟陸勵南結婚這麼久了,也不拿婆婆當外人,也沒有那些矯情勁兒,便笑着開口:“婚紗照之後補拍就可以了,不出外景實拍了,我怕身體撐不住,這幾天實在是不舒服的厲害。”

    衛琴點點頭,又道:“但是你們兩個辦婚禮,還是要拍幾張掛在禮堂跟酒店的典禮大廳的,要不然,你跟勵南明天去婚紗店拍兩組室內的,然後加急洗出來用。”

    聽到衛琴這麼說,譚暮白想想也覺得有必要,便點頭應下了。

    方娟跟方麗之後又跟衛琴商量了一些婚禮的事情。

    譚暮白雖然是剛吃了早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聽着孃家人跟婆家人談着婚禮的時候,還是有些倦。

    便支着腦袋,閉了閉眼睛。

    衛琴看見譚暮白要打盹兒,便開口:“暮白,你要是現在不舒服,就去樓上歇會兒,中午你二姨跟媽媽都留在家裏面喫飯,我到時候叫醒你下來喫飯。”

    譚暮白聽見婆婆這麼說,笑了笑,強打精神:“不睡了,再睡就變成一個只知道睡的小豬了。”

    衛琴體貼的開口:“懷孕的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倦,多睡一些沒關係的,千萬不要硬撐着,硬撐着對身體不好,對肚子裏面的寶寶也不好。”

    旁邊的方麗覺得衛琴說的有道理,跟着一塊兒勸譚暮白:“暮白,我們都是生過孩子的過來人,你要聽話。”

    譚暮白被二姨這麼一說,才輕輕打了個哈欠:“那二姨,媽,我就先上樓去休息會兒了,等中午喫飯的時候再跟你們聊。”

    方娟點了點頭:“去吧,快去休息吧。”

    等譚暮白上樓休息了,衛琴跟方娟方麗繼續說起譚暮白這段時間的情況來。

    譚暮白上樓之後,眯了一下就睡沉了。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陸勵南已經下班回來,旁邊還放着一杯水。

    陸勵南看見她醒過來,便笑着問她:“醒了?”

    譚暮白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今天中午有空回家裏面喫飯?”

    以前的時候陸勵南都是在部隊裏面喫午飯的。

    怎麼今天中午就回來喫飯了?

    陸勵南聽見譚暮白問她,這纔開口:“媽給我打電話說岳母跟二姨過來了,讓我回來見見。”

    譚暮白想到婆婆這樣客氣,開口道:“我媽跟二姨過來就過來了,還要麻煩你來回跑。”

    “有什麼關係,整好我也想你了,剛好有個理由回來看看你。”

    陸勵南說着,給她將水杯遞過去。

    譚暮白接過水杯,瞪了他一眼:“你這個油嘴滑舌的毛病是什麼時候養成的?越來越嚴重了。”

    陸勵南聽着譚暮白說,也不回答,只是看着她笑。

    癡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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