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博衍看着她這樣也沒有說什麼,把餐盤放下,剛要轉身走出去,原織夢也算是小小松了一口氣,但是哪想到下一秒……
戚博衍直接將她拽到懷裏,掐住她的脖子往牀上逼。
原織夢失聲尖叫,後面啞然無聲。
“原織夢,我給過你機會,你就非要挑戰我的底線嗎。”這一刻,不得不說,戚博衍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他是誰啊,呵,一個擅長僞裝的男人。
在別人面前,就不會有戚博衍的壞話。因爲根本找不到他一點錯誤不是麼。
現在,原織夢面對這樣的戚博衍,她也無所畏懼,就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到底要掐死她還是怎樣。
至少她不能妥協,也不能乞求。就是要挑戰他的底線,直到他退步。
但是事到如今,要他退步很難。
“我不想再多說其他的,你長這麼大難道不知道強求是沒用的嗎。”
“原織夢,別給我耍小孩子把戲。我對你已經忍耐很久了。”
“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明明是你一廂情願,不要把我也拉下水。”原織夢惡狠狠地盯着他說。
“一直以來,我也沒有逼過你不是嗎。我就想知道他裴斯寒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去維護。五年了,這五年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恨他,呵,難道這五年來我就是一個傻子嗎?”
“是,對裴斯寒,我就算再恨再惱,也是我的事情,她也總比你好。而對你,我根本沒有一點感覺,所以你別想我眼裏有你。”
“原織夢,你最好繼續這麼犟,我看最後到底誰贏。”戚博衍也不是拿她沒有辦法的,只是現在他不說什麼而已。
“好,我等着。”
最後他們不歡而散,原織夢繼續被他鎖在這裏。
她不喫東西,戚博衍也沒有強制,就是放任她,也是想看她能堅持多久。
而現在外面的情形有些嚴峻。
裴家產業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被查,就連黎青渙也是一臉懵逼。
上級也不知道哪裏拿出來的搜查令,還讓人下來指名道姓要黎青渙帶着搜查令去裴家公司查。
罪名是非法渠道獲取財務。
黎青渙不能違抗上面下來的命令,不然他會被停職,這樣就不能幫裴斯寒了。
所以在這時候,他很聰明地配合,只是背地裏做了一些小動作。
黎青幼帶去了情報和國際接洽。
上面也是說讓裴家不要輕舉妄動,讓他們查,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查出什麼鬼玩意。
但是這樣就會牽絆住裴斯寒的行動腳步。
是的,裴斯寒不怕被查,他怕的始終只有原織夢。
他不可能不知道原織夢不見了,就是因爲這樣,突然有人來查,他就沒有配合,惹得對方有些生氣。
要不是黎青渙阻止說了好話,不然裴斯寒會被拘禁。
在對原織夢的事上,裴斯寒還是太沖動了,改不了。
黎青渙給那些巡查組們訂了喫席,因爲是黎青渙訂的,所以不算什麼,他們也就接受了。
也就在這時候,黎青渙和裴斯寒纔有時間好好聊聊。
對於原織夢的去向,他們兩個都有確切的懷疑對象。
那就是戚博衍。
這個人隱藏真的很深,至於是怎樣的深,他們也是最近才發現。
這消息原本許相意是打死都不會說的,但是柳南南一直勸他,如果他說了,就會減刑,這樣他們就能更好地在一起。
確實,姜和向許相意保證了她會確保她的安全,並且保證柳南南的安全。
就有國際刑警的保護,許相意才說出來的。
而這個小洋菊是戚家人的消息也是他查了很久才查出來的。
那邊小洋菊根本不知道許相意知道他是誰。
他說了是戚家人,那麼戚家人還有誰。
戚老爺子,他雖然勢力很大,但是做不到那麼全面。
戚博衍就很有可能,他是個天才。
戚容書,還是個學生。戚見芳也不可能,沒那個勢力。
事實證明,也就是這麼好確定。
他們兩個商量着,動用私人勢力去監視戚家。
私人勢力,不爲人知的勢力。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就是這樣嗎。
一旦動用了,很可能損失或者是被發現,就不算是背後的勢力。
亮出底牌就是這樣吧。
裴斯寒確實有私人的勢力,而且很強大,只是別人不爲所知的。
這五年來,他可不是當一個窩囊廢。他的手指一動,可能立馬就會掀起腥風血雨。
接下來纔是真正的開始。
這一邊姜和在審問人,但是她很想睡,因爲完全沒有頭緒。
這個人是那個DN集團一隊僱傭軍的首領。
真是死鴨子嘴硬,什麼方法都用了,也是一個鐵漢子,幾乎撬不動一張嘴。
還能咋辦,姜和先退出了審訊室,實行最後的方法,那就是硬來。
姜和拿了一個盒子進來,淡定地關上門和攝像,一本正經地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坐了下來。
對面的人也很淡定,甚至是藐視着姜和,想看看她還有什麼把戲。
姜和沒搭理,直接示意他看桌子上面,她把盒子打開以後遞過去。
那個人沒看不知道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以後,就彷彿被定住了一樣。
他眼睛慢慢睜大,看着盒子裏面的東西,瞳孔開始顫抖,緊縮。
姜和將他的表現都看在眼裏,不出意外,十秒後他就要繳械投降。
果然還沒有到十秒,那個人突然大拍桌子,站起來指着姜和罵道:“你算什麼狗東西,竟然敢拿我家人威脅我?難道你們可以用這種非法的手段逼我承認?這是威脅,威脅,我可以上法院告你們。”
這個人氣勢很兇。
姜和卻頂着一張無辜的臉說:“很抱歉呢,這是上級下的命令,就算你鬧到法官那邊,他也未必會聽你的。因爲誰有證據證明我威脅過你呢?攝像頭都關了,而且也沒有人看到。我要是執意說我沒有威脅你,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呀?年輕人,你還年輕,有大好的前途,何必和我們過不去呢?是吧,只要你說出來,我還可以幫你減刑。你放心,我是最好的律師,你要是不聘請我當你的律師爲你辯護,也行,我可以直接當法官來審判你的案子,所以說你自己選咯。”
對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女人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