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維被首長架着強行罰跪。終於,等刀劍走後,一名首長蛟綱偷偷對四維說:
“四維,你怎麼樣?”
四維沒有迴應!應該是昏過去了。他小心地放下四維,從草叢裏溜出去,見了靈醫。
“我是壇首身邊的首長蛟綱,請你去看看四維吧!他是我朋友,被責罰,快撐不住了!你救救他!”
“首長啊,不是我不肯救,是四維惹怒了壇首和刀劍首長,我不敢救啊!”
“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就是!”
“請首長體諒。我爲了個最末的首長,惹上惹不起的人我犯不上啊!要我說,你離四維遠一點對你也有好處!”
“不,你救救他吧!或者給我藥我去救他也可!”
“如此,罷了!這是治傷的藥你拿去給四維用。千萬別說是我給的,知道嗎?”
“知道知道!多謝!”
他趕忙回去,扶起四維。四維有了些意識,也可以說話了。
“四維,我給你去靈醫那兒求了白藥。等會兒回去你就敷上,會沒事的!”
“我在哪兒?刀劍呢?”
“您在受罰,刀劍首長應該在壇首身邊!”
“麗靈蛇首怎麼樣?”
“不太好。葉子是壇首安插在麗靈蛇首身邊的人,據說她身邊所有首長均被葉子所殺,壇首下令換了一批新人。如今麗靈蛇首那裏被壇首掌控着,五維也被壇首扣壓,不知什麼情況!”
“是我,我沒有防範好刀劍,讓他戳了空子!”
“你別這樣說,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啊!還有,這樣的話你可不能再說了!”
“我懂!只是刀劍怎麼會放過我?如今我失勢,卻還得不顧廉恥的朝他貼上去,當真令我噁心。”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想開點吧!”
“我如今已被盯上,不好打探消息。你幫我問問五維的情況吧,我也好有所打算!”
“好!”
“現如今只有你幫我了!”
“你幫我多次,這又算什麼呢?交給我就是!時辰到了,我就去打探。你自己能走回去嗎?”
“可以!”
“好,告辭!”
四維拖着滿身的傷回到了一堆首長的住所,不料刀劍已等他多時!
“四維還能自己走回來,看來我的罰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刀劍便說邊走下臺階,立於四維身前。
“刀劍首長處罰,四維不敢有二話!”
“刀劍首長說的是!四維恭賀!”
“是嗎?”刀劍冷笑着用腳大力踢向他的腿,四維一聲跪地,表情扭曲。刀劍說道:
“四維,你不是一向厲害的很嘛!不是隻要手下稍不順你意就上去一耳光嗎?我刀劍以前在壇首身邊當銀牌的時候,你他媽怎麼對我的?還記得嗎?嗯?你怕我搶你光,處處打壓我,不許我多言!我捱了你多少個巴掌啊,你數的上來嗎?怎麼?現在不狂了?倒是讓我不敢相信呢!曾經的金牌首長,威風凌凌。想當年我不也被你罰過三百闆闆子嗎?如今我不過多罰跪了你兩個時辰碎瓦片罷了,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刀劍首長,你言重了。四維不敢委屈。你罰四維,四維受着就是!不敢有怨言!”
刀劍冷笑一聲,伸出手。拍打着四維的臉,說道:
“四維,時日還長,你就在我手裏好好熬吧!”
“是!”
四維很是氣憤卻又不能言講。如今刀劍升了位,自己惹不起。於是他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你們聽好了:四維如今是最末首長。因此只要你們心裏有氣,都可以扇他耳光。不必給他留面子!再者,也不必給他安排房間了。他跟壇首多年,又怎麼會禁不起風霜呢?”
“是!刀劍首長!”一羣首長連忙答道。
“四維?你可有異議?”
“四維不敢!”
“好!”
於是刀劍便離開了。兩三名首長過來,扶起四維。
“四維,你不要緊吧?你睡我屋,我兄弟二人和你兩班倒。”
“睡我屋吧!我屋裏寬敞!”
“不必了!刀劍鐵了心不讓我好過,你們不要惹他,免得連累!”
“我們受你照顧多年,又豈是他刀劍可比?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招數,竟能如此!”
“不可胡言!如今刀劍在上,你們不要隨意評價!”
“是!”
四維笑了一聲,“你們這是幹嘛?我已經不是金牌首長了,你們無需如此對我!”
“不,在我們心中,你永遠都是!”
“謝謝!但還請你們不要如此做。刀劍真的不好惹!”
“你......”
一名首長剛說話,另一名首長就拍了拍他肩膀,不讓他繼續說。然後轉頭對四維說:
“我們明白了!先扶你進屋塗了藥再出來吧,刀劍首長剛走,想來無礙。”
“多謝!”
四維被扶進了屋中,忍痛上了藥。然後一瘸一拐的回到屋外,靠在了牆壁角,很是可憐。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自語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