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麗靈跟着首長前往了大殿。
“麗靈參見壇首！”下跪行禮。
“兵權拿到了嗎？”
“回壇首的話，麗靈無能！”
李成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壇首息怒！”
“這等小事也辦不好嗎？”
“壇首恕罪！麗靈位低，兵權在水務手中！水務又與麗靈多年未見，自然不如從前一般信任。”
“你在抱怨本壇強行下令讓你回蛇靈嗎？”
“麗靈不敢！麗靈不敢！”
“麗靈，你跟本壇多年自然明白完不成任務會是什麼後果，你不怕嗎？”
“麗靈自然怕！”
“那此舉不是明知故犯嗎？”
“麗靈無能！”
“無能？你的武藝怎麼可能打不過水務？殺了他將兵權奪回來交予本壇手上，這對你來講並非難事。你在猶豫什麼？不忍殺了水務嗎？”
“麗靈......”
“此事暫且不提，這個月俸祿和之前的賞賜共計一萬五千兩。你並未交予四維，錢在哪兒？”
“壇首，麗靈......”
“難不成你妄想獨吞？”
“麗靈......”
“你交給成義了是嗎？”
“是！您，知道了！”麗靈低下了頭。害怕到抖了起來。
“自願還是強迫？”
“強迫！”
“是嗎？”李成用懷疑的眼神盯着她。
“是！上校威嚴麗靈驚懼！麗靈爲了保全魔靈性命，不得已而爲之！望您明鑑！”
“本壇問你：誰是這蛇靈之主？”
“自然是您！”
“你如此懼怕成義，本壇倒想問你：若有一日成義逆反你幫還是不幫？”
“麗靈自然不能幫！麗靈是您的人，自然不會與上校一同謀反吶！麗靈打死都不敢的！”
李成蹲下，盯着麗靈問道：“那你可有算計本壇之意？”
“壇首，麗靈不敢，麗靈真的不敢！您是麗靈的主人，蛇靈之主。蛇靈嚴令：算計壇首者死。麗靈絕不會拿性命開玩笑！”
“麗靈，本壇贈你兩個字，慎行！如若本壇再發現你與成義私自見面，就別怪本壇無情！”
“是！麗靈記住了！”
“麗靈，不要以爲成義輕罪重責便可收服人心！要知道，他見了本壇也得畢恭畢敬。你對於成義之事知之甚少，自然不知他這樣蠻橫的人本壇當初會如何調教，才讓他這般忠心！你多見本壇親和一面，所以不曾想象本壇若發怒會是什麼樣子。成義他若聽話，便是本壇的得力助將，他若不聽，便是本壇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無用之人不必留着。這道理你懂，成義更懂！明白了嗎？”
“麗靈明白了！”
“事已至此，你有何要說？”
“壇首，俸祿的事麗靈知錯！麗靈再也不敢了！求壇首給麗靈一次機會！求您！”
“麗靈，本壇之言你且聽明白了！一：俸祿的事你錯了要自己背起來！本壇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日內將俸祿雙倍交予四維手上！二：從下月起，你朝廷俸祿需直接存於銀號，再不得過你之手。三：兵權的事儘快辦，水務那裏本壇不強求，但三月內必須拿到部分兵權交予本壇！四：任務失敗，施鞭五十以示懲戒！你可有意見？”
“本壇不聽藉口，只要結果！三日內未見三萬兩，你會被凌遲！”
“麗靈明白，麗靈明白！麗靈自行解決！”
“很好！四維去拿鞭子！”
“是！”
四維手握一根皮鞭，走到麗靈身側。李成笑了笑給四維使了個眼色。四維領會後，伸出了一隻手。
麗靈問道：“四維首長何意啊？”
“您心知肚明！”
“麗靈不懂，還望您明示！”
“您如此穿着，無法施鞭！您的衣物可比旁人厚的多啊！”
“我怕冷！不打緊的吧？”
“請您脫去外衣受罰！”
“什麼？規矩中從未有此一條啊！”
“麗靈首蛇首，金牌令如下。您從今日起，冬日受罰均脫去外衣。您明白了？”
麗靈看了眼李成，李成點了點頭。麗靈便答道：“是！四維首長，麗靈遵命！”
麗靈不情願地脫掉了自己的外衣交予了他。
她拉着四維的袖口輕聲地說：“首長，我已經脫去外衣了，求您施鞭輕一些！”
“麗靈！”李成盯着她大聲喊道。她趕忙收回了手。
“四維？”
“在！”
“打！”
“是！麗靈首蛇首，四維得罪了！”
而後大殿內響起了鞭子聲。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麗靈滿背鮮血，滿臉淚痕的跪在了李成的面前。
“記住了嗎？”李成問道。
麗靈邊哭邊說：“記，記住了！”
“回去吧！本壇說過的事，你好好辦！”
“是！麗靈明白！”
李成將麗靈的外衣扔了過去，她穿了起來。
“麗靈告退！”於是離開了。
麗靈一出大殿便已虛脫！雙倍俸祿就是三萬兩，三日之內又如何做得到？難道真要提頭來見嗎？她嘆了口氣，離開了。
“壇首，三日三萬兩首蛇首怎麼湊都湊不到啊！”四維在大殿內說道。
“她自己的錯她自己會想辦法。”李成不慌不忙的說。
“若她湊不夠三萬兩，壇首真會下凌遲令嗎？”
“她會湊夠的，她聰明！”
“四維明白了。”
麗靈趕往了訓練場，見到了鹿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鹿靈首蛇首，求您救麗靈！”鹿靈看到麗靈外衣上隱隱滲出的血，問道：
“壇首又打你了？”
麗靈點了點頭。
“他知道你去見成義了？”
“是！魔靈在他手下當差，我不想魔靈受傷，便將俸祿交予了他。”
“什麼？荒唐！壇首怎麼說？”
“壇首下令，命我三日內將俸祿以雙倍之數交予四維首長，否則便要凌遲！麗靈如今無可依靠，但求您救救麗靈，不致性命之憂！”
“麗靈你知道，我的品階雖高，但俸祿一直都在成義手中。因此我並沒有太多富餘銀兩。壇首要你交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