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是!壇首!”
李成給葉子使了個眼色,葉子說:“儲壇,這邊請!”
麗靈跟着他走了過去。
“儲壇,壇首的意思是讓您整理軍務和計算賞錢。錯一個字或一個數,七星鞭打手板十,以此類推,無上限。”
“明白了。多謝葉子首長告知。東西在哪兒?”
“您稍後,葉子去拿!”
“多謝首長!”
不一會兒,七八個首長手捧上百本書,放在了麗靈面前。
“這,這麼多嗎?”
“正是!您慢慢抄。”
麗靈嘆了口氣說道:“好!多謝首長!”
“儲壇,這幾位首長是壇首用來監督您公務的。除非到休息時間,其餘一律不可停筆。您可明白?”
“如廁不打緊吧?”
“一次掌嘴十。”
“是!葉子首長,本壇明白了。”
“屬下告退!”
麗靈立刻開始了整理......
“現在什麼時辰了?”麗靈問身邊的首長。
“回儲壇的話,已經正午了!”
“怎麼還未行飯食?”
“儲壇,壇首曾告知屬下,您正午從不行飯食。所以屬下沒有準備!”
麗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壇首所言不錯,本壇中午不行飯食。無妨!”
“是!屬下明白了。您喝些水吧,嘴角都起皮了!”
“好!”
此後每隔一個時辰。李成都會讓首長送來水。麗靈抹不開面子,只得飲下。
麗靈又繼續抄寫,計算。直至晚上。
“儲壇,壇首叫您!”
“是!煩請首長帶路!”
“您請!”
麗靈跟着葉子來到了李成面前。
“今日整理了多少啊?”
“回壇首的話,三本而已!”
“葉子?”
葉子立刻將三本做好的拿給李成看,李成看了看說:
“辛苦了!”
“您言重了。”
“並無錯漏,看來很認真!”
“壇首的任務,麗靈自然用心完成,不敢有一絲怠慢!”
“你中間可否如廁?”
麗靈低下了頭,沒有說話。李成看向監督麗靈的首長說道:
“你們說!”
“回壇首話,一次!”兩位首長異口同聲說道。麗靈正想解釋,李成伸出手示意她閉嘴。麗靈看到後低下了頭!
“葉子,你去掌麗靈嘴十下。”
“是!”
葉子走到麗靈面前後有些猶豫。
“葉子首長,你打就是,不必留情。”麗靈在暗示他快些動手。
葉子深吸一口氣說道:“自然!儲壇,葉子對不住了!”
葉子用了很大的力氣打了十下。而後退了下去。
李成看着麗靈臉上清楚的巴掌印問道:“麗靈,你認爲葉子打得重嗎?”
“是!葉子首長力氣很大。”
“他也是爲你好,怕你記不住教訓!本壇說過了,不可偷懶。是你明知故犯。對吧?”
麗靈的淚努力往肚子裏咽說道:“是!”
“葉子,你送儲壇回去,明日再來!”
“是!儲壇,您請。”
於是葉子帶着她走出了李成的房中。
“您,怎麼樣了?”
“本壇無礙,你無需憂心。”
“對不起!”
“你無需說對不起,這不由你。你最近好嗎?”
“好,您也別憂心。”
“嗯。就送到這兒吧!黎風和四維在裏面。”
“這,是什麼?”
“綠豆糕!我知道您喜歡,如今我不在您身邊,不方便日日給您做。這個您拿去喫吧!”
“謝謝你,葉子。”
麗靈將紙包打開嚐了一下說道:“嗯,同以往的味道一樣,是我喜歡的味道。”
“您喜歡就好!”
“嗯。”麗靈靜靜看着葉子,葉子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說道:
“您早些回去吧,四維還在等您!”
“好!明日見!”
“好!”
麗靈走了進去。
“您回來了?”四維問道。
“嗯,累了一日,實在犯困,本壇先睡了。”
“是!”四維和黎風一同答道。此後,他們退到了屏風以外。黎風順手拿走了那個紙包。
四維看到黎風手上的紙包問道:“這是什麼?”
“不知,是儲壇剛纔帶進來的!”
“哦?您怎會知道?”
“我看到了!”
黎風將紙包打開發現裏面是幾塊綠豆糕,於是笑了笑說:“是我多心了,我以爲是什麼異物呢!”
四維也笑了。說道:“您太謹慎了!儲壇只不過是喫幾塊糕點罷了!”
“壇首的意思是多多留意,我也是太緊張了。”
“嗯。我放回去吧。別讓儲壇起疑。”
“好!多謝!”
四維走了進來將綠豆糕放在牀邊,輕拍麗靈問道:
“你沒睡?對嗎?”
麗靈轉過了身:“你怎麼知道?”
“你肚子在叫,壇首肯定一日未讓你進食。”
“嗯,你說的不錯。”
“這是葉子給你的對吧?”
“嗯。”
“那你多喫幾塊,他做的味道你會喜歡。”
“你會不高興嗎?”
“怎會呢?我做的確實不如他。你趕緊喫些睡吧,明日又要辛苦了!”
“好!”麗靈將葉子的糕點喫掉,安穩睡下了。四維看到了麗靈臉上的巴掌印,很是心疼,但他無可奈何。他嘆了口氣,退了出去。
“四維,你怎麼進去那麼久啊?”
“當然是替您放綠豆糕啊!”
“你胡說,放綠豆糕需要這麼久嗎?”
“您將綠豆糕位置都變了,我不得一塊一塊擺好嗎?黎風首長,您也不想想儲壇是什麼人,您以爲您的小伎倆她會不知嗎?若不是我四維,明日您就是一具屍體了!”
“她,她會注意綠豆糕的擺放?”
“當然,不然你認爲我弟五維的臂是怎麼斷的?”
“哦?怎麼斷的?”
“他替壇首做任務時將花瓶的位置移動了一寸,卻被儲壇發現。壇首爲安儲壇心才斷了他一臂!”
黎風嚇壞了,忙說:“四維,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若此事被發現,那我是不是要完了?”
“應該不打緊,我已經擺好了,儲壇想必不會發現。”
“好!多謝你四維。若不是你,我黎風怕也要斷臂了。”
“此事你知我知,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也別說明白嗎?”
“我明白我明白。多謝。”
麗靈第二日辰時又來到了李成房中。
“你來了,繼續去整理吧!”
“是!”
麗靈就如此日復一日的重複軍務的整理,這一整就是一年。直到李成認爲麗靈穩了下來,才停了軍務的整理。麗靈終於自由了。李成恢復了她的俸祿,一切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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