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找我何事？”
“四維哥，南王和李成要讓壇首去京城。但不許她帶兵馬。我要求壇首帶我前去，但她拒絕了我。如此，陪在李成身邊的人便只有你，千萬別讓他們欺負了她。明白嗎？”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就是。”
“嗯，如今只能靠你了。一旦出事，你便通知於我，我即刻出兵趕赴京城。明白嗎？”
“明白！”
“你去吧！”
“是！四維告退！”四維離開了。
四維回到了李成處。
“四維，回來了？”李成問道。
“是！”
李成溫柔的說道：“四維啊，最近你辛苦了。”
四維笑了笑說道：“您言重了，四維不辛苦！”
“四維，你最近去二壇看過二世嗎？”
四維跪了下去說道：“最近事忙，四維並未前去，還望您恕罪！”
“四維，李拜他死了！”
“什麼？二世他，這......”
李拜嘆了口氣說道：“麗靈將他凌遲了，把他的肉餵了狗。”而後嘆了口氣。四維第一次見到李成嘆氣，忙說：
“您別太傷心，注意身子。”
“四維，你說我喜愛麗靈錯了嗎？”
“您沒錯。”
“可爲何我辛苦養大的孩子會如此對我啊？”
“您同壇首之間存在誤會啊！”
“唉，罷了，不說了。四維，有空時給二世上柱香吧，他也是可憐，我對不住他。自從他出靈牢後，到死都不肯和我說一句話。其實我都懂，若不是麗靈的事，他也不至於恨我。只是我沒辦法。”
“您別自責了，保重身子啊！四維看着您心疼！”
“四維，若我同麗靈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你會選誰？”
“我......”四維一時語塞。
“四維，你心悅麗靈，我知曉。但四維你們不能在一起，明白嗎？你是我李成的人，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會給你。但麗靈她是犧牲品啊，她是我李成同宰相權衡的籌碼。我不願你看到麗靈死去的那一日還在抱頭痛哭，不能自己。四維你會懂事的，對嗎？”
四維沒有回話。
李成伸手拉起了他，說道：“四維，別再走錯路了，不值得。”
四維低下了頭。
“對了，聽說你喜歡紅靈是嗎？”
四維一臉驚慌，說道：“我......”
“無妨，四維。她性格與麗靈確有些像，模樣倒也可人。你若想麗靈去見見紅靈也好。我沒意見！”
“是，您的意思四維知曉了。”
李成拿出一枚髮簪放入了四維的手中，說道：“世間女子皆愛美，你聰明，自然言語不凡。紅靈思慕你已久，去見見她吧！”
“是！”
“四維你要知道，並非你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有替代已經很好了。她是你的女人，你該多陪陪她。”
“是！四維聽命！”
四維着急的說：“您怎能如此說呢？什麼女人都不如您重要啊！四維怎會因她而忽視您呢？豈非亂了規矩？”
“無妨，去看看她吧！七日內不得入京，啊！”
“是！四維明白！”
“你懂事了，去吧。”
“四維告退！”四維離開了房中，去往了紅靈處。
“四維哥哥，您怎麼來了？”紅靈一臉欣喜，激動的手忙腳亂。
“我，來看看你。”
“快坐，快坐！”紅靈忙扶四維坐下。她輕輕一瞥，看到了他手裏的那枚簪子。
“這，是給我的嗎？”紅靈一臉嬌羞。
四維一看紅靈如此神情，說道：“嗯，四維哥買給你的！你喜歡就好。”
“我喜歡！我喜歡！”四維看着開心的紅靈，勉強的笑了。
“四維哥哥辛苦了，請用茶。這是壇首前些日子賞的，我想你愛喝，特意爲你留的。你快嚐嚐。”於是端着茶杯跪了下去。
四維嚐了一口說道：“果然清冽。起來吧，跪着膝蓋疼。”於是拉起了她。
“四維哥哥可願陪陪我？”
“嗯。我陪你幾日吧！”
“太好了！太好了！”
“紅靈妹妹你坐吧，站着累。”
“是。四維哥哥，您怎麼不開心啊？是不是紅靈太亂吵到您了？還是別的原因？您說，我改！”
“無妨，無妨！”
“四維哥哥，是不是因爲壇首的事啊？壇首讓您同李成之間爲難了。哥哥，壇首隻是一時情急沒有思慮周全，您別怪她！”
“無妨，我不在意！只要是她，怎樣都行！”
“四維哥哥，其實，紅靈也很喜歡您的。不比壇首少啊！”
四維說道：“我出去下，一會兒回來。不必跟着。”
“是！”
四維走出房中，尋了壺酒在院中臺階口坐了下去。邊喝邊飲兩個時辰。夜深，紅靈出院給四維披了件衣服。而後把手輕輕搭在四維肩上說道：“回屋吧，外面冷。您喝了酒不能受風啊！妹妹給您打了洗腳水，您可以去試試水溫。”
四維沒有回話。
“四維哥哥您若是不喜紅靈，紅靈睡偏屋就是！您別凍壞了身子！妹妹心疼的很。”而後轉過了身，多了兩聲抽泣。四維嘆了口氣，淚流了下來，而後自言自語道：“看啊，連喝醉了都知道你不是她。她從未對我說過這樣的話！”而後他絕望的笑了笑擦了把淚，起身從身後抱住了哭泣中的紅靈。說道：“若我不是金牌首長，你還會不會心悅我？”
紅靈轉了回來抱住了四維說道：“會，四維哥哥！”之後撒嬌的拍打着他。
“四維哥哥抱你回房！”於是抱她回去了。
之後，四維仔細思慮了李成對他說的話。而後他縱情行事，渴望以此忘記麗靈。爲此在紅靈處，一待便是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