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帶着於建寧和小菊進宮赴宴。
進宮之後,還沒走到宴會廳,就在半道上就遇見了宇文言。
宇文言今日身着一身黑色領口繡着金蟒的衣袍。
看見宇文言之後,舒晚想要饒着走。
倒不是因爲怕他,而是覺得,沒必要和這樣的人再更多牽扯。
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真是我不找事,事要找我!
“書吟公主!”宇文言見她要躲着走,率先開口叫住她。
聞言,舒晚的腳步僵住,只好扯着笑意轉身。
“離王殿下!”她笑着走上來打招呼,“好巧!”
“好巧!”宇文言忽略掉她眼睛裏那儘量隱藏的敷衍。
舒晚臉上掛着標準的笑容不再說話了!
“現在離開宴時間還早,書吟公主可有興趣一起走走!”宇文言沒有因爲她不說話就告辭什麼的,而是主動提議道。
舒晚的第一反應是要拒絕的,但是想了想,若是她拒絕不去的話,難免會讓宇文言覺得她是心虛,怕了!
她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要心虛害怕也是宇文言心虛害怕呀。
去就去,誰怕誰呀!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舒晚朝他,笑道。
二人不準備帶隨從,於建寧欲言又止,想要跟上去。
“公主!”他怕宇文言傷害舒晚,比較這是宇文言的地盤。
舒晚擡手阻止他。
“我馬上就回來,你再這裏等我!”在這裏,宇文言應該還不敢正大光明的對她下手。
舒晚和宇文言往旁邊走。
“離王殿下。”舒晚開口叫他,“不知您叫我,可是有什麼事?”縱然是不怕他,但舒晚還是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交集。
“舒姑……不,現在應該叫你公主,而不是舒姑娘了!”宇文言故意把舒晚的名字喊錯,然後又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明裏暗裏的嘲諷了舒晚一番。
“離王殿下若是喜歡,依舊可以喊我舒姑娘,但若文公子覺得不妥,便還是稱我爲公主吧!”舒晚依舊笑着,語速極緩,毫不留情的反譏回去,“名字不過是一個稱謂而已,只要人還是那個人,其他的都不重要,離王殿下覺得呢!”她說這話倒也不是爲了給宇文言一個臺階下,而是因爲,若現在撕破臉皮,對她之後的計劃不利。
她現在已經準備好不嫁給太子而得罪他的準備,不能再和宇文言鬧得太僵,四處樹敵,不太好啊。
“公主說得對,倒是本王狹隘了!”宇文言失笑,被舒晚懟的胸口賊難受。
“離王殿下多慮了。”舒晚和他打太極,“若說離王殿下是心胸狹隘之人,當初在邊境城,又怎麼會對我出手相救,說來,我還真的沒有好好正式感謝過離王殿下的救命之恩,來日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報答!”舒晚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宇文言:……
他有點心塞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