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容辰和宇文言,他們有很大的區別。
“是嗎?那是本王的的榮幸!”宇文言聞言笑答,“能得到公主這麼高的稱讚!”他由心的感覺到挺好的。
“但是我又覺得你們是非常極端的兩種人!”舒晚無比糾結的看着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那種!”她怎麼被宇文言的幾句話就迷惑了,竟然忽略了這張比較上乘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是一顆怎麼樣惡毒狠辣的心。
“額!”宇文言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有點措手不及,“這話又該怎麼說?”他問道。
“說不上來!”舒晚深吸一口氣,是不能說,現在不能說,“可能就是感覺吧!”
“原來是這樣!”宇文言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書吟公主,明日的詩會,公主可否願意賞臉?”他把話頭引到明日的詩會上面。
“再說吧!”舒晚看了一眼請帖,“帖子我先留下,明日我再決定過不過去,到時候提前派人去告知殿下一聲。”她考慮一下,明天究竟要不要去。
“好。”宇文言也沒有緊緊相逼,“本王靜候公主的好消息,那本王先告辭了!”說着,他就起身,準備離開。
“恭送離王殿下!”舒晚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人卻依舊是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有挪動一下。
宇文言離開之後。
“公主,明日的詩會真的要去嗎?”於建寧有些疑惑的問舒晚,因爲擔心別苑裏會有監視他們的人,所以這幾天,哪怕是無人的時候,於建寧對舒晚也是以公主相稱。
並且,她在說着話的同時,就起身往外跑,嚇得於建寧忙不迭的跟着追。
“去哪呀?”這人還真的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此時不知道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了。
“找我的國師啊!”舒晚腳步未停,“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了,我可想他了!”她絲毫沒有一絲女兒家的嬌羞,一邊跑一邊回道。
於建寧搖搖頭,跟在她身後保護,也不知道舒晚腦子裏裝的是什麼,怎麼會敢當衆大聲嚷嚷自己想念一個男子。
不知道害臊!
舒晚纔不管這些呢,她都晾了容辰這麼多天了,是時候該去見見了呢!
舒晚是爬牆翻進了國師府的。
與此同時,宇文言也收到了她深夜翻牆去見容辰的消息。
“半夜翻牆?還真是……”宇文言一時間不知道用哪個形容詞來形容她的這番所作所爲,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不要臉這三個字,但是隨後又覺得不妥,最後硬生生的改成了,“驚世駭俗!”
齊修眼觀鼻鼻觀心的站着聽他說,沒有發表意見,也不敢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