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開城門,迎接這位將軍!”
城內的官員看到剛纔劉鋒威風凜凜的樣子,當然毫不懷疑是劉表的軍隊,山越的軍隊他還是打過交道的,多數武器五花八門,盔甲極少!眼前這支軍隊從軍紀上就看的出非普通軍隊,盔甲,武器皆是統一制式。
“廬陵縣丞吳聞見過劉鋒將軍!”
“先安頓,我大軍輜重即將抵達,我奉鎮南將軍命出任廬陵(今江西吉安市泰和縣北)令,這是文書,這些是附近的山越?爲何會突然攻城?”
吳聞看了看,確實是鎮南將軍的印璽,立馬說道。
“這些應該不是附近的山越,我未曾見過!”
“將他們提審!”
“諾。”
很快就審問出來了,這些都是位於豫章境內,武夷山的山越,他們受到了豫章臨汝宗帥張節的邀請進攻廬陵,許諾了一些錢糧,具體多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們出發錢運來了不少。
“傳我軍令,斥候隊全部出動,打探周圍的情況,一有情況立馬回報!”
“諾!”
劉鋒立馬將部隊隨身帶的信鴿開始傳遞消息回長沙,由於信鴿只能是單點傳遞,因此傳回臨湘之後,長沙有信鴿可以直接聯繫到襄陽。
目前有單點傳遞信鴿僅僅有襄陽和臨湘,臨湘經常與襄陽有消息往來,相互都經常帶信鴿前來,一有消息立馬可以傳遞。
荊南苦寒之地,很多人都不願意來,因此大多都是劉琮培養的人在這邊,襄陽也僅僅是少數被劉表安排到荊南,豫章同樣是如此,豫章大部分人口集中在豫章北部。
豫章有人口一百二十萬人,但是廬陵地區三縣加上南部三縣僅僅有不到二十萬人,其中大部分還聚集在廬陵以及贛縣。
黃祖此時通過董嗣也清楚了山越的目的,開始部署兵力,首先在南昌部署了八千兵力,同時加上收編的二千軍士,依然有一萬兵力用於防守。
隨後派張碩率軍五千前往海昏駐紮,防備山越的進攻,派陳就率軍兩千駐紮在椒丘城,椒丘位於南昌城和海昏縣之間,黃祖命其在此地修築防禦工事,確保未來荊州的糧食輜重能很好的運送到南昌城。
“大人,襄陽派人來了!”
“叔父!”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益州?”
黃祖一看,居然是黃琬的兒子,黃奎,非常出乎他的意外,黃琬的母親是來氏,黃琬的姑媽是劉璋的祖母,因此黃琬死後,來氏帶着來敏以及黃奎一同入蜀了。
“如今襄陽安定,鎮南將軍重用黃氏族人,益州雖然安穩,但是也僅僅是表面上安穩,如今表伯的身體不太好,益州內部暗涌波濤,母親處於安全考慮便帶着舅舅一家返回襄陽了。”
黃奎的舅舅是來敏,其父曾經亦是出任過大漢三公,來家先祖之中有兩人曾經迎娶公主,祖上是來歙(xi),曾經是光武時的太中大夫。
“哦,主公安排你什麼職位?”
“鎮南將軍讓我出任豫章從事,具體幹什麼讓族叔來安排!”
“那行,你便跟在我身邊處理文書!”
“諾。”
黃祖聽到劉焉身體不好了,黃家之中都知道來氏極有主見,因此她回來說明益州不如荊州穩定,劉焉是快不行了,益州的掌控力可能會出問題。
“報!鄱陽縣被攻陷!”
黃祖一聽也清楚,自從董嗣那邊瞭解了情況之後,這些是必然的,目前黃祖還需要坐鎮南昌,收復豫章的士子,民心等,收編的士兵還需一段時間操練。
“大人,門外有一人自稱是奉鎮南將軍令前來!”
“快請!”
“卑職見過黃將軍,卑職韓玄奉鎮南將軍令前來任職功曹!”
“某正缺人,你來正是時候,還是主公知我!”
“卑職前來的時候,新淦(gan)(江西清江縣)遭到山越攻擊,已經被卑職平定,梟首一千多人!俘虜三千餘餘人,與我一同前來的還有袁綝,鎮南將軍命其出任新淦縣長,目前新淦有一營新軍駐紮,乃劉輔將軍麾下吳瑛。”
黃祖一聽新軍,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不過僅僅是一閃而過,黃祖這人看重兵權,如今新軍麾下大舉入駐豫章,實際上是分潤他的兵權,但是劉表確實是爲了豫章大局考慮,並沒有要奪了他兵權的意思。
“如此甚好,既然新淦無憂,我便能騰出手來專心剿滅這些山越!”
“將軍,卑職前來還帶來了最新的情報,目前位於豫章,長沙邊界的艾縣等地亦是發生山越叛亂,劉輔將軍已經率軍前往平定,明公的意思是先收攏南昌等地的士子人心!而且劉繇與袁術已經停戰!明公讓將軍小心戒備!”
黃祖一聽也是明白了,或許山越後面便是有袁術或者劉繇在後面推動,僅僅是山越,他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如果有袁術軍或者劉繇軍,那就不一樣了!
黃祖憂心忡忡,而丹陽這邊則是在準備出征,吳景與劉繇麾下樊能合兵一處,開始商議事情。
“吳將軍,如今你我聯盟,以後當不計前嫌,你我當攜手並肩,將荊州軍趕出揚州!”
“樊將軍,放心,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不過袁公那邊還會派一位監軍過來,具體的戰略將由他規劃!”
“吳將軍,看來你袁公對你不太信任啊,不若干脆到我們這邊來,跟着我家主公,未必會比袁術差!”
“樊將軍,還請稍等幾日,待監軍來了,我們再一同進軍!”
吳景沒有理會樊能的話,不過他也非常好奇,到底這位監軍會是誰?楊弘?閻象?吳景也拿不定注意。
“伯陽,你覺得這位監軍會是誰?”
“舅舅,不知道,楊弘,閻象雖然智計百出,但是並非擅長於軍陣,我想應該不會是他們,但是除了他們我也想不到是誰!”
孫賁說道,吳景是孫策的舅舅,因此孫賁也是跟着叫舅舅以示親近,這也是吳景要求的,孫賁雖然之前重傷,經過一年的養傷,雖然武力大不如前,但是其軍陣的經驗,能力還在。
“聽說你現在改用左手使用兵器了,可還習慣?”
“正在適應!”
孫賁的毅力非常強,即便是傷了右肩肩胛,依然不放棄武藝,重新開始練習單手武器,而且是自己不習慣的左手。
“伯陽兄,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