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爲了她家,那幾間鋪子我纔不會迎娶那麼老得女人!”

    “我孫兒辛苦了!”周氏忙的說道。

    “前兒辛苦了!待我們將她家那幾間鋪子弄到手,我們便將她直接休了!不過,你爲何要說,要再等十幾日才能迎娶她?”金氏挪動着肥胖的身子問道。

    “還不是,那該死的容於氏尋了短見!我不想到時候娶一個死人回來!”

    “尋短見?那我們還能將她迎娶回來?”周氏也怕將一個死人迎娶回來!

    到時候,什麼也沒撈着,還平添晦氣!

    “能!她被馮雲月救活了!”

    “前兒,我們還是再過幾日,就將她娶回來!我怕她只是連同了馮雲月演了一齣戲給我們看,以拖延時間,等她兒子回來,讓我們什麼也撈不到!”周氏眯着掉捎眼說道。

    “我也覺得娘,說得在理!”馮蓮真說道。

    “那便再拖個五天的樣子!”馮前還是怕自己迎娶了一個死人回來。

    馮家老宅人也不好再逼迫,畢竟,馮前纔是迎娶容於氏的人,就怕,將他逼狠了,只怕他不願迎娶了!

    馮家老宅人算計這,算計那,馮家小院則是一臉憂心,雖有了證據,但,那證據能不能說服衆人,馮雲月心裏還是七上八下!

    就這樣,過了四天,在馮前即將迎娶容於氏的前夕。

    “月兒!”一抹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許哥,你怎麼回來了?”馮雲月一臉驚喜的問道。

    “我剛考完秋闈,夫子給我準了休沐六天,我便急衝衝租了車回來了!”

    “這麼快,秋闈就考完了?秋闈可還順利?”

    “嗯……很順利!”許躍答到。

    雖,馮雲月覺他話裏有話,卻因明日的事更是緊急,便沒有多問什麼。

    “月兒,我剛纔看你愁眉緊鎖,可是出了什麼事!”許躍一臉擔憂的問道。

    “哎!”馮雲月便將容於氏的事情,一一告知許躍。

    許躍聽完,亦是愁眉緊鎖,“月兒,你這點證據可能不能說服衆人!不過,我倒是想到了這絕佳的法子!”

    許躍低聲說道,待許躍說完,馮雲月愣愣的看着許躍。

    “月兒,你不贊同?”

    “不,我是想着,你果然是我選中的男人!夠狠!”馮雲月依偎在許躍懷裏很是崇拜的說。

    “月兒!這種時候,你便不要在我懷裏說這種話,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

    許躍剛說完,馮雲月便覺身旁人的體溫,似乎陡然升高!而且,某個地方似乎更是灼熱!

    馮雲月忙的從許躍懷裏跳出來,滿臉通紅,鑽進房裏,取了幾瓶藥塞到許躍手中,又馬上跑開,那模樣彷彿跑慢一步,便會被許躍吃了般!

    許躍好笑的看着手裏的藥瓶,月兒,你怎麼對我這麼不放心,我說要高中後,風光娶你,便會高中後,風光娶你!

    許躍拿了藥,便消失在馮家小院!

    黑暗中,馮前似乎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

    翌日一早,馮前尿尿,卻怎麼都掏不到那物件!

    馮前乾脆將褲子一脫,襠下之物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我寶貝呢!”馮前甚是着急的尋覓。

    馮前又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沒有!

    這,這,怎麼回事!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響了後,周氏的聲音響起,“前兒,快起來了!今日,還得去迎娶容於氏!”

    馮前忙的將褲子撈起,一定是昨夜沒有睡好,產生錯覺了!好好的寶貝怎麼會不見了!

    馮前將新郎服穿好,出屋,前去迎娶容於氏!

    他尋思着,待他將容於氏那金疙瘩迎娶回來後,再好好找找他的寶貝!

    這次,馮家老宅人爲迎娶容於氏還是下了本錢的!

    一行人吹吹打打,很快便到了容家!

    “章媒婆,還請你去看看新娘子準備好了沒?”周氏暗暗向章媒婆使者眼色。

    章媒婆會意,欲進屋!

    “你們不能進去!容家嬸嬸根本沒有同馮前行苟且之事!”馮雲月阻攔道。

    “那馮前怎麼知道容於氏小腿上有痣的事!”一位看熱鬧的婦人問道。

    馮雲月將自己的發現告訴衆人,但,衆人卻是將信將疑!

    馮前見衆人稍有動搖,忙的開口,“馮雲月,你自己不顧廉恥買了相公!怎麼不許弟弟我成親!你這未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馮前話一出,衆人便對着馮雲月指指點點。

    許躍冷冷看着馮前,馮前嚇得一個激靈,而後又挺直腰桿,朝許躍狠狠看了過去!不過是馮雲月買來的相公,竟然還能耐了!

    許躍卻絲毫沒有畏懼,而後說道,“馮前,你說,你同容家嬸嬸有苟且之事?”

    “正是!雖我們年紀相差很大,但,怎奈於娘對我一往情深,數次撩撥我!我又正是血氣旺盛之時,自然就同於娘有過幾次!我雖年少,卻也不是敢做不敢當之人!所以,我今日前來迎娶於娘!”馮前將自己塑造成有擔當的少年人!

    隨後,他又衝着屋裏喊道,“於娘,快出來!沒什麼害羞的呢!”

    容於氏聽了後,卻恨不得掐死馮前!怎麼能這般誣陷她的名聲。

    一旁的容強緊緊握住容於氏的手,“娘,你別擔心,他若是敢進來,我打得他頭破血流!”

    “不,不,你不能!”容於氏忙的反握住容強的手!

    而,這時,外面許躍的聲音又響起,“你在說謊,你腳步虛浮,你根本沒有能力同容家嬸嬸苟且!”

    許躍話語一出,衆人皆很驚訝!

    “我血氣方剛!怎麼沒有能力同於娘風雨一番!”馮前篤定的說道。

    “你腳步虛浮,你怕是襠下沒有那物!”許躍再添重錘!

    看戲的人衝馮前上下打量,這多好的小夥,怎麼竟是一個殘廢!嘖嘖嘖……

    “你不要胡說!我怎麼沒有那物!”馮前辯駁道。

    “那你脫褲子,以驗真僞!”許躍很是淡定的說道,而,此時,馮雲月已進屋躲了起來!

    原先,看熱鬧的婦人,也忙的背過身去!

    鄉下漢子卻看得很是起勁,還一個勁的叫嚷,“脫褲子!脫褲子!”

    “怎麼不脫?!”一個莊稼漢子問道。

    “肯定是沒有那啥!”另外一個莊稼漢子回道,眼神中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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