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只得費錢將酒樓給拆了!當然錢志澤不僅只做了這麼一次蠢事,他還做了很多!
不過,錢志澤也很苦惱,他寧願呆在家裏看書,也不願去什麼布莊呀茶樓呀!
可,他的娘許曼,卻不願意錢志澤只是呆在家中看什麼書,她總是在錢志澤耳邊說,若是錢志澤不去做生意,她一個做妾的,早晚要被錢家人趕出錢府!
錢志澤無奈,只得硬着頭皮去做生意!
錢志澤看着錢健柏的眼神,只得搖搖頭,“爹,我,我,我……”
錢健柏看着錢志澤的眼神,知道今日生意又是不好!他知道,錢志澤喜歡看書,他提議道,“志澤,要不,你就在家裏看書,來年也好考個秀才!”
聽了錢健柏的話,錢志澤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真能留在家裏看書?
可,許曼卻立馬反對,“相公,你就是中,嫡輕庶,你想着我的志澤只是一個庶出的,你便心中不歡喜,不願他繼承你的大業!”
錢健柏看見許曼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要碎了,“曼兒,我哪裏有不喜歡志澤!可,志澤,不喜歡經商,喜歡看書,我們應該尊重孩子自己的想法!你看,我們這樣趕驢子上磨,志澤也什麼惱火!”
“他哪裏不喜歡經商!他喜歡經商!志澤,你告訴你爹,你是否喜歡經商?!”許曼梨花帶雨的盯着錢志澤,一副只要錢志澤說不喜歡經商,她便要哭死給他看!
錢志澤無奈,“爹,我,我喜歡經商的!”
“好!喜歡經商!要不,你先跟着林叔學學經商之法,你也不能總是虧本!”錢健柏提議。
錢志澤還沒點頭,許曼卻又要哭開了,“我家志澤乃是錢家堂堂二少爺,怎麼能跟着一個下人?!”
“那你要如何?你說?”錢健柏有些窩火了!
“相公,你何必對我吼,你是不是要將曼兒趕出去了?”許曼哭着收到,那雙眼睛都快哭腫了!
“曼兒,我這哪裏有吼你!曼兒你別哭,你說,你想要如何?”錢健柏柔聲細語的說道。
“相公,我要如何便如何?”許曼止住了哭聲。
“嗯!你說!”錢健柏依舊柔聲細語。
“我要我家志澤成爲醉宵樓的東家!”許曼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錢健柏有點不敢相信!
我要我家志澤成爲醉宵樓的東家!”許曼又說道。
“這不行!這不行!那醉宵樓乃是紹輝一手創辦的,我不能替他做主!將醉宵樓給了志澤!”錢健柏拒絕道。
“相公,你不是說,我要什麼就給什麼,你這個時候爲什麼又不給我醉宵樓!”許曼哭喊道。
“這是紹輝創辦的,這隻能紹輝最主!”錢健柏再次拒絕!
“相公,紹輝也是拿着家裏的銀錢辦的酒樓,爲什麼不能給我家志澤!”許曼咬死不放!
可,這次錢健柏卻沒有如許曼的願,堅決不肯同意將醉宵樓給了錢志澤!
錢健柏還說,若是錢志澤覺得不公平了,大可以他也拿出十萬兩銀錢給錢志澤,讓他自己去開酒樓!
錢志澤哪裏懂開酒樓,自是忙的說,他不願意接受醉宵樓!
而,許曼也不願她的兒子去受那些苦,自然忙的說,她只要錢紹輝的醉宵樓。
錢紹輝的娘董京怡,聽說了這事,差點氣得垂死病中驚坐起!她將錢健柏喚到牀前。
“健柏,以前紹輝受了多少苦,我就不說了!但是,這一次,你若是將紹輝一手創辦的醉宵樓給了那錢志澤,那我就只有帶着紹輝離開錢家!”董京怡虛弱的說道。
錢健柏只是知道這些年,錢紹輝也受了不少苦,忙的安慰董氏,“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把醉宵樓給志澤!”
“好,我信你!但是,你若是將醉宵樓給了錢志澤,你且記住我的話!”董京怡有些累了,同錢健柏說完這些話,便欲歇息了!
錢健柏走後,董氏身旁嬤嬤爲董氏抱不平,“當初就不應該將那狐媚子帶進錢府!她不止一次搶大少爺的東西,現在還看上了大少爺的醉宵樓,真是厚顏無恥!”
董氏虛弱的說,“這一切還是得怪我,怪我識人不清,身子骨又不爭氣!咳咳咳……李嬤嬤,我有些累了!你且下去吧!”
許曼知道了,董氏找錢健柏的事,心中甚是憤怒,“一個快要死了的病秧子,卻還在使狐媚手段,狐媚男人,真是好生不要臉!我告訴你董京怡,你兒子那醉宵樓,我要定了!”
外面爭得腥風血雨,而,錢紹輝的小院裏卻格外溫馨!
“月兒,你帶來的糕點太好吃了!”錢紹輝喫得滿臉掉渣!
“慢點,慢點!你這是多久沒用喫食了?你爹就算再想讓你成親生娃,也不至於剋扣你的喫食吧?”馮雲月將帕子遞給錢紹輝。
錢紹輝聞着帶有馮雲月特殊香氣的帕子,一時有些恍惚!
“紹輝哥,你怎麼了?這糕點就算再好喫,你也不用回味無窮吧!”馮雲月的聲音將錢紹輝喚醒!
“那個……對不住……雲月妹妹,我,我有些失神了,我們剛纔說到哪裏了?”錢紹輝問道。
“我說,你多久沒用喫食了?你爹爲什麼剋扣你的喫食!”馮雲月又說了一遍!
“前幾日,我的喫食每天換式換樣,可,今日不知怎麼的,就將我的喫食給斷了!”錢紹輝很是迷惑。
“紹輝哥,你說你爹爲什麼將我們關在一起?”閒來無事,馮雲月尋些話題來說!
“我,我也不知道!”錢紹輝已經約莫猜到了他爹想幹什麼,但,他卻不敢說,生怕唐突了馮雲月!
“你!”馮雲月伸出一隻手指擺了擺,錢紹輝你也太純潔了!
“這明擺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明顯想讓我們那個……做錯事!”馮雲月一勾紅脣,款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