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您乃將軍府的少爺,你怎麼會給不起銀錢,我這是怕您喝多了,身子不爽利!”
“小爺,我身子爽利得很,你纔不爽利!”蘇習壓根不領掌櫃的情!
“蘇少爺,你自然是身子爽利!”掌櫃的忙的說道。
可,蘇習卻一腳將掌櫃的踢翻在地,而後揚聲說道,“你,將我的金蟈蟈取來!”
夥計見掌櫃的根本不能動彈,忙的笑着說道,“蘇少爺,我來!我來!”
“我讓你去了嗎?”蘇習將手中的杯子徑直扔向夥計,夥計頓時鮮血直流!
但,夥計卻不敢面露難色,還得賠笑道,“蘇少爺,您彆氣惱!這是我多管閒事了!”
說完,夥計還左右開弓的掌摑自己,蘇習看着夥計的模樣,露着了一絲笑意!
掌櫃的艱難的支撐起身子,“蘇少爺,我去爲您取金籠子?”
蘇習心情大好,揚眉點了點頭!
掌櫃的佝僂着腰,爲蘇習取來蟈蟈籠!
蘇習甚是滿意的提着蟈蟈籠,赴李晉宇之約。
待,蘇習走遠後,夥計才一臉苦意的說着,“這蘇二少爺,也太混不吝了!不知道,蘇家那樣的門第,怎會生出種壞的!”
“好的土地裏還尚且出幾株壞苗!你別說,你臉上不痛嗎?”
“痛!”
“那就快去上藥,等會兒,那蘇少爺就要回來了!若是看到,你我這個樣子,怕是又要氣不順!”掌櫃的嘆息道。
夥計哪裏敢耽誤,忙的上藥!那小霸王,他惹不起!
茶樓中,蘇習的蟈蟈甚是威武,已接連勝了好幾只蟈蟈!
“大將軍,不錯,不錯!待回酒館後,我就給你好喫的!”蘇習滿臉笑意的說道。
“蘇兄,你這是還沒回將軍府?”一人開口問道。
蘇習的臉上瞬間不悅,將手中的器具往桌上一扔,“我回不回去,關你何事?!”
“就是!就是!你這人太不懂事了!怎麼這麼問我們蘇兄!”李晉宇忙的開口!
“李兄,我怎麼沒見過這人?!”蘇雲皺着眉頭說道。
“喔!他呀!他爹是剛剛提拔上來的京官!”
“什麼時候?這剛剛提拔上來的京官之子,也配同我說話了!”蘇雲面露兇光。
“這……”這人是李晉宇帶來的,但是現在惹着蘇習,他也不敢說是自己帶來的!
“你還不快同蘇兄賠罪!”李晉宇忙的說道,只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剛纔那男子忙的拱手,欲賠罪!
“他?賠罪!若是,真要賠罪,就直接從這裏滾下去!否則,哪裏有什麼誠意,大家說,是不是?”蘇習渾身戾氣的說道。
“蘇兄,這……摔下去,是要死人的!”那得罪蘇習的男子忙的說道!
“怎麼?不敢滾!”
男子忙的點頭!
“哈哈哈……沒事!我來幫你!”蘇習一腳將那男子踢下樓梯!
男子便順着樓梯,咕咚咕咚的滾了下去!
但是,他卻不敢徑直離開,而是,朝着蘇習的方向拱手賠罪!而後,才踉踉蹌蹌的由着下人扶了出去!
“哈哈哈哈……你們看,那人沒有死!所以,從這樓梯上滾下去,摔不死人!”蘇習見那男子的狼狽樣子,心中甚是歡喜!
其他人,雖有些心驚,卻又不得不賠笑!否則,下一個被蘇習踢下去的人,就是自己!
茶樓裏,其他飲茶人雖心裏不悅,卻又不敢展現出來!
誰讓人家爹是權傾朝野的大將軍蘇幽鵬!
蘇習卻不管那些人心裏想什麼,反正,今日的惡氣,他算是出了一半!
快日落之時,蘇習才走出茶樓,一走出茶樓,蘇習又看到那個嫺靜嬌柔的女子,但,那個女子看到蘇習卻轉身便走!
蘇習甚是氣悶!
這時,李晉宇走了出來,見着一臉氣憤的蘇習,忙的問道,“蘇兄,怎麼了?”
蘇習自是不肯說,自己被女子拒絕忽視的事,只是搖着頭說,“沒事!”
這一夜,蘇習又回到小酒館裏喝了很多酒,快到,深夜時,那個黑袍人,又踉蹌着來尋蘇習!
蘇習一見那黑袍人,忙的如往常般,讓掌櫃的哥夥計離開!
“蘇少爺,這已經……又五日了!你……倒是……逍遙,可,我卻……如同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你……說,你何時……送我離開?”黑袍人問道。
“你不來找我,我還來來尋你!”蘇習面露兇光的說道。
“怎麼?蘇少爺,又有事,要我……幫忙?!”黑袍人說道。
“正是!但是,這次,我恐怕不能帶你進去!”
現在已經沒了,第二個,蘇志了!
“放心!我自有……辦法……你跟我來!”
“這樣,就可以了?據我所知,那些人現在天天吃藥膳,你這能行?!”
“自是能行!你只要將這些混進他們的喫食裏,他們自然會被染上瘟疫!”黑袍人甚是自信的說道。
隨後,他又馬上轉頭逼向蘇習,“蘇少爺,你到底何時送我離去?!”
“你彆着急!待我想着法子,我自然會送你離去!”蘇習耐心勸說道。
若不是,你還有些用,我早就除了你了!
“蘇少爺,這幾天,我看你鬥蟈蟈倒是鬥得歡,根本沒有想起我的事!你爹乃是護國將軍,掌管十萬兵權,而,你哥還是兵部尚書,你怎麼會想不到法子,你根本是沒打算讓我活着出去!是不是?!”
黑袍人這些天已經快要被羽林軍逼瘋了,好幾次差點被羽林軍捕殺!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他慢慢向蘇習逼近,這次,他不會再由着蘇習忽悠,若是,不能逃出去,他就讓蘇習也染上瘟疫!
“你等等!你怎麼能忘恩負義!當初,你差點死去,還是我救了你!”蘇習看着步步逼近的黑袍人忙的說道。
“蘇少爺,你救我?你救我,還不是爲了我一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