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雲月開口,“是我讓他喚你爲祝姑娘和莞爾的!”
雲月姐姐,你怎麼讓他喚我爲祝姑娘和莞爾?這小白臉喊得也太噁心了!
祝莞爾很是噁心,但是因,這是馮雲月要求的,祝莞爾很是無奈,只得發了一陣火。
“反正,你不準叫我爲祝姑娘和莞爾!”祝莞爾發火後,才離開了。
“馮雲月,我這是按照你的要求的!”楊明哲又委屈開口說道。
“算了,算了,你進來吧。”馮雲月開口。
“好!”楊明哲就這樣進了公主府。
馮雲月很是無奈,這兩人到底還是要吵。
蘇雲則是攬着馮雲月開口,“月兒,別管他們,若是你不想明哲在公主府,我就將他趕出去。”
馮雲月擡頭,嘆氣,你這偶像這般,人家迷弟多麼傷心呀。
“算了,只要他同莞爾不要吵得那麼厲害就行。回頭,我也同莞爾說聲,讓她別同楊明哲吵。”馮雲月開口。
“好!月兒,你什麼時候想讓明哲離開,只要你開口,我就讓他離開。”
馮雲月再次爲楊明哲掬一把同情淚,這個迷弟真不受偶像待見。
不過,楊明哲進了公主府後,倒是蜷着身子,很少同祝莞爾吵。
馮雲月也不管楊明哲祝莞爾的事,反正蘇雲說了,若是楊明哲讓她煩惱了,只管說一聲,他就讓楊明哲離開。
不再操心楊明哲祝莞爾的事,馮雲月便去做了護理,畢竟要成親了,還是要精緻些,可,妍悅坊裏仍舊不見董聘櫻的身影。
都這麼久了,她還沒回來?
馮雲月回公主府後,見了巡查之人,問了馮家作坊的事!
如今,因快成親了,馮雲月沒有再抽查作坊,一切只能等到她成親之後再說。
當然,爲馮雲月大婚籌備的馮飛,也只能見巡查之人,交代些事就好。如今,馮雲月快成親了,他也不能走遠了。
而,被馮雲月唸叨的董聘櫻,自正同父母告別,準備返京。
“安侯世子,你別什麼都慣着聘櫻,我這閨女我還是知道的。”董父看着董聘櫻開口。
“聘櫻很好,岳父,你不要如此說。聘櫻,在家時,尊公婆又敬我,堪稱是難得的好媳婦。”牧也握着董聘櫻的嫩手,深情款款。
“那就好!聘櫻,你需得繼續如此,你可知曉?”董父雖處處貶低董聘櫻,卻也是想讓牧也不要計較董聘櫻的不對之處。
畢竟,董聘櫻嫁的是皇室子弟,這其中的規矩又多少,董父便是沒有去京城,便也能想象到!
董父故意貶低貶低自己的女兒,只想讓牧也心生憐憫,而不想讓董聘櫻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委屈。
“好了!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安侯世子便不能回京了。”董母開口。
“好,好,好。我這個老頭子太過聒噪了!世子,聘櫻,你們一路小心。”
董父一臉笑意開口。
“好,岳父岳母,我們便出發回京了。”牧也拱手開口,也算給足了董父董母面子。
“對呀,爹孃,這天太熱了,你們快回去吧,當心中暑了!”董聘櫻也開口道。
“好好好,我們待你們走了便回去。”這一點,董父很堅持。
雖,牧也很客氣,但,他終歸是皇室子弟,董父董母該有的禮節卻是怎麼也不會忘的。不論寒冬還是酷暑,董父董母都會目送牧也董聘櫻離開後,方纔回院子。
許久,牧也董聘櫻的車隊消失在董父董母的視野中,兩人才相攜回院子。
“你說,當初,多少董家人不看好我們聘櫻的婚事,說,我們聘櫻是商戶之女就應安守本分嫁給商戶,而不是嫁給皇室子弟。
而,現在,看到我們家女婿這般體貼我們聘櫻,又有多少人暗暗感嘆,說我們聘櫻好福氣,竟然能得皇室夫婿如此愛護。”董父開口,言語間甚是洋洋得意。
“你這人,你當初還不是擔憂頗多!現在尾巴又翹上天了?”董母給甚是得意的董父潑了一盆冷水。
“當初是擔憂,擔憂安侯世子不好好待我們聘櫻,擔憂安侯納小讓我們聘櫻受委屈。
可是現在,你看看,我們聘櫻不僅沒有受委屈,牧也也沒有納小,而且,我們聘櫻還脫了商戶之籍,改成了安侯夫人。
就這一點,可是能惹得多少董家女羨慕!如今呀~只要我們聘櫻再生養一個一兒半女,我們聘櫻便將那安侯世子夫人之位坐穩了。
以後,我們聘櫻也會入皇室之穴位,可享皇室香火!”董父更是洋洋得意。
“你呀,越發得意了!”董母嫌棄開口,不過,臉上卻是笑意盈盈,可見,她對這門婚事也是很得意。
“是呀!幸好當初,我力排衆議,拒了那麼多婚事,將我們聘櫻留了幾年,才能得了如此好的女婿。”董父一提到這事便甚是得意。
就這事,他便能吹噓好幾年的了。
“不過,還是如你所說。若是我們聘櫻有了一子半女就好了!”董父提起這事,便有些遺憾。
若是,董聘櫻得了一子半女,便一切完美了。
“哎!這事,我也問了聘櫻好幾次了,可是,聘櫻總是什麼都不說。”董母嘆息,這件事也是她心裏的遺憾。
“難道是我們聘櫻身子出了麻煩?這孩子從小有什麼事總是裝在心裏,什麼也不肯說!”董父嘆息。
“哎!你也彆着急!下次,待聘櫻回來,我再問問她!”董母安慰董父。
“好!你這段日子沒什麼事,你也去尋些好郎中,待,聘櫻回來時,你便帶她去看看。”董父走了一段日子,又開口說道。
“好!好!我知道,聘櫻也是我閨女,我自然是盼着她好的!你便別擔心了,你專心照看好家裏生意就好。”董母開口。
“這是自然,我還得多多掙錢,好給我外孫包一個好紅包!”董父意氣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