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修爲本就在晉級邊緣的數人一舉突破,魂力提升一級。
其中修爲最高的是清波,本來比同伴流玉低一級的她一舉突破,達到二十六級。
除此之外,水寒川的學生們也有八人魂力紛紛提升一級。
除了渺渺和楊小小之外,一年三班再添一名十級魂士,孫玉,武魂玲瓏玉佩。
這些學生魂力等級能夠提升一級,雖然有凌波飛燕的心法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們的魂力本來就處在突破邊緣階段的原因。
凌波飛燕的心法的作用是潛移默化的提升她們的修煉速度,短時間其實作用並沒有多麼突出。
一下午的時間能取得這樣的成果,水寒川還是挺滿意的。
又到了放學時間,水寒川宣佈下課,嚐到凌波飛燕的甜頭的學生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教室,估計回到宿舍也一定會努力修煉凌波飛燕,爭取魂力也和其他同學們一樣突破一級。
等學生們都有的差不多了,水寒川身邊剩下的就是水冰兒六女和水寒川的弟子渺渺。
“走吧,我們先去喫飯吧!”
喫過晚飯,水冰兒、水月兒和小落被迫不及待的雪舞三女拉走,準備學習凌波飛燕的身法。
就只剩下水寒川和渺渺。
天水學院的教學時間還是挺寬鬆的。
一天四堂課,上午兩堂,下午兩堂。
一堂課一個半小時,下午兩堂課上完不過四點半,喫過飯也才五點多的時間。
水寒川既然打算收渺渺爲徒弟,自然不會當甩手掌櫃,放任不管。
帶着渺渺來到一片僻靜的小樹林,水寒川雙手揹負,道:“我這一身技藝最自豪的便是劍術,現在我教你劍術的基礎動作,這些動作雖然簡單,但卻是前人花費了無數的心力總結出來的劍術基礎,萬丈高樓拔地起,只有打好基礎,才能走的更快,更遠!”
水寒川頓了頓,又道:“釋放你的武魂天河傘,以傘爲劍,跟着我的動作模仿!”
說着水寒川已經取出精鐵劍,渺渺也乖巧的召喚出武魂天河傘,傘葉合攏,像是一柄劍一般,學着水寒川的握劍方式,握住天河傘傘柄。
“刺!”
水寒川低喝,精鐵劍直刺,劍光如空,劍刃刺破長空,發出一陣清脆的爆鳴聲。
渺渺美眸中閃過一絲異彩,沒想到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直刺動作,在水寒川手中竟然展現出這樣驚人的異象。
“別走神,別看刺這個動作十分簡單,但它卻是所有劍術動作的核心。刺,利用劍尖的鋒刃刺入敵人的身體,破壞敵人的生機,一擊致命。劍術中的絕殺動作一般都是刺,所以刺,必須要快,快到敵人反應不過來,準,如果無法準確的將劍刺入敵人的要害,那麼死亡的很有可能是你,狠,對敵人狠,也是對自己狠,狹路相逢勇者勝,哪怕是自己即將被殺,也要將手中的劍狠狠刺入對方的要害!”
水寒川一邊糾正渺渺的動作要領,一邊爲渺渺解釋劍術的核心理念。
渺渺聽的似懂非懂,卻也十分認真的照着水寒川的要求去做。
渺渺本來就是平民階層的孩子,在見識到水寒川淵博的知識和凌波飛燕的神奇功效之後,對水寒川十分崇拜與佩服。
簡單的一個刺的動作,卻在水寒川精益求精的要求下不斷的重複着,渺渺也沒有半點怨言。
水寒川還是相當滿意的。
越是簡單的事情重複的次數越多,也就越是枯燥乏味。
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積土成山,一步步走向劍道巔峯。
等渺渺基本上掌握基礎劍術刺的要領之後,水寒川開始下一步的修煉。
“現在,你把我當做你的敵人,用我教你的劍術基礎中的刺來攻擊我!”
水寒川站在渺渺的身前,道出了自己的要求。
渺渺咬咬牙,腦海中浮現水寒川傳授的種種刺的要領,身體隨之而動,一劍刺出。
水寒川輕鬆的用兩根手指夾住天河傘的傘尖,搖搖頭鬆開手指道:“速度太慢,再來!”
渺渺收劍,再次一劍刺向水寒川,速度比剛纔快了一截。
“速度倒是快了,但力量太過分散,準確度也不夠!”
水寒川繼續點評,公正客觀,直指渺渺劍術直刺動作中的失誤。
渺渺有些沮喪,再次收劍刺出。
“有進步,但還不夠!速度,力量,準確,想象一下,天河傘是你手臂的延伸,天河傘刺出的地方,其實是你手臂要抵達的地方。”
渺渺沉聲思考,美眸中閃過一絲光亮,繼續一劍刺出,如同一道光亮劃破長空,風聲呼嘯。
水寒川點頭,舉重若輕的夾住渺渺的天河傘,
“不錯,記住這樣的感覺,劍就是你,你就是劍,把天河傘當做自己的一部分,人劍合一!”
渺渺一次次出劍,結果雖然無一例外是被水寒川輕描淡寫的用兩根手指夾住。
不過到最後,水寒川也需要用盡全力才能夾住渺渺的直刺。
渺渺不愧是自己選擇的徒弟。
水寒川也不得不承認,渺渺在劍術上面,有極高的天賦。
每一次出劍,都比上一次要有所提升。
是真的理解領悟水寒川指出來的問題以及要訣。
“你的第一個動作刺已經掌握的非常不錯了,不過你仍舊需要不斷的練習,才能真正將這個動作融會貫通,瞭然於胸,化爲你自己的本能!”
當渺渺不知道多少次被水寒川用兩根手指夾住攻擊,水寒川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日暮西山。
渺渺汗流浹背,一臉疲憊的收回天河傘,感覺手臂和肩膀都失去了知覺。
水寒川話音落下的時候,渺渺直接累的癱坐在了地上,疲憊的問道:“師父,我的刺這個動作已經過關了麼?以後就可以不用再練刺這個動作了吧?”
水寒川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哪怕是劍術修煉到我這個境界,每天也會不斷的重複練習劍術基礎,你還差的遠,必須要每天持之以恆的練習纔能有所進步。”
說完,水寒川看了眼癱坐在地,汗流浹背,一點也不顧個人形象的渺渺,道:“你還能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