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秋李世民 >第一百八十四章 關於太上皇
    >

    在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後,芙蓉書院中的這些學生,也按照他們的潛質和特長,分成了幾大類。

    武藝、讀書識字和儒家學問的學習,是基礎課。

    而在基礎課之外,就是他們分別的專業課。

    有專攻武藝、韜略的。

    有專攻醫術的。

    有專攻儒道,安民理國的。

    有專攻紡織,女紅的。

    有專攻格物,搞機關術發明的。

    也有專攻印刷術的,專攻工匠活計的,專攻花草養殖種植的。

    總之,李秋都讓他們能物盡其用。

    隨着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年關將近。

    就在除夕的前幾天,李秋的第二批射天狼酒也正式出爐。

    就在正式出爐的前一段時間,這個消息就已經傳播了出去。

    以至於這幾天內,他的小館門口每天都排滿了想要買酒的人羣。

    甚至是都有的人,晝夜交班,排在門口。

    不過讓他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這李秋的小館一開門,就搞出來了一個限購措施。

    每個人最多購買不能超過五壇。

    這一下,可是讓那些拿着很多金子準備大批量購買的人措手不及。

    他們可是等着買多多的酒,回各自的士族、豪門老家交差呢。

    但就算是這樣,緊緊一天的功夫不到。

    這全部的第二批射天狼直接賣光了。

    四百多兩黃金再次到手。

    別看這酒貴,一罈射天狼就得二十五貫錢。

    但這射天狼的受衆面太大了。

    現如今連山東、洛陽、關隴這邊的士族、豪紳們都派人前來購買,根本就不夠賣的。

    第二天上午,武士彠就急匆匆的跑到芙蓉園,找到了李秋。

    剛見面第一句,就直接問他,“李秋啊,你那射天狼還有沒有了?”

    李秋笑着將他請進去,“眼看着就要年節了,這射天狼目前來說還是很緊俏的。”

    “昨天一天時間都沒到,就直接賣空了。”

    “並且還有好多想買酒的人沒能買到。”

    一聽到這話,武士彠就不由得嘆息一聲。

    “唉!瞧這事趕得!”

    “之前啊,我就想着在年節前,多買一些射天狼來。”

    “結果最近年節到了,這皇城之內,皇宮之內,有好多宮殿都要等着修繕。”

    “工部那邊太忙,我這就給忘記了。”

    李秋笑着說道:“伯父,您也不用着急。”

    “在賣酒之前,我就已經想到了,這年節之時,少不了要喝酒。”

    “所以這一次在賣酒之前,我就多留了一些。”

    “等回頭啊,我讓人送到您的府上。”

    “全年候,不間斷供應。”

    “這以後啊,伯父您可別再跟我說買酒的事了,這不是惹我們武珝姑娘傷心嗎?”

    說着,李秋還不忘笑着看了武士彠身旁的武珝一眼。

    惹得武珝面色微紅,不去看他。

    而武士彠也是笑着拍了拍女兒的手,“李秋啊,這次的事情不一樣。”

    “我呢,打算買幾壇酒,給太上皇送去。”

    “上一次啊,我去拜訪時,曾帶過一罈。”

    “太上皇對這酒讚不絕口。”

    “他如今每天都憋在那小府宅中,也是着實無趣。”

    “所以對這酒的事,也就格外的上心。”

    “不知道你這裏的存酒夠不夠,要是充裕呢,我就買十壇。”

    “不充裕呢,我拿走五壇就行。”

    “這酒錢呢,該多少錢我就替太上皇出了。”

    武士彠寥寥幾句話之下,所涵蓋的信息量可是不小的。

    在史書之中,在玄武門之變後,關於太上皇李淵的記載並不多。

    而就算是現在,李秋也還是第一次聽人提起過太上皇這個詞。

    不然的話,他差點都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這麼一檔子事。

    可見縱使是在長安,太上皇相關的消息,也都是真空級別的。

    這時候,李秋對武士彠說道:“伯父,您好容易對太上皇許諾一次。”

    “也別拿十壇了。”

    “一會兒我讓人裝二十壇酒放您的馬車上。”

    “並且呢,不要酒錢,就當是我和武珝兩人,孝敬太上皇他老人家的吧。”

    聽到了李秋的意思,武士彠也就沒有再推辭。

    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好,你們這兩個孩子的這番心意,我一定會轉達給太上皇他老人家的。”

    像他,像李秋,都不是把些許金銀放在眼中的人。

    並且一家人說兩家話,就太生分了。

    由於武士彠來了,中午也就被李秋、羅可心等人留了下來。

    李秋親自下廚,準備了幾道好菜,就武士彠、羅可心、武珝他們幾個人在內宅喫的午飯。

    席間呢,武士彠喝酒喝多了些。

    由於也沒有什麼外人,就對這三個孩子說起了關於太上皇的事情來。

    “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很多人就對太上皇忌憚如虎了。”

    “前去拜訪他的人呢,像我啊,裴寂啊,滿打滿算,也不過一掌之數。”

    “如今這太上皇呢,住在大安宮之中。”

    “是出不了門的。”

    “上了些年紀,又逢大變,難免孤寂,秉性脾氣也就變得越發暴躁,偏激。”

    “這也是難免的。”

    “也就只有我們幾個去探望他時,陪他喝上幾杯酒,他才能好一些。”

    “如今啊,這裴寂,已經被驅逐出京了。”

    “眼看着年節了,我怎麼也得去看一看他,陪他說會兒話,聊一聊啊,當年的那些事情。”

    “我們武家呢,小姓,又是商賈出身。”

    “能夠有今天,全是倚仗着太上皇的恩德,庇護。”

    “這做人啊,也不能忘本。”

    “你就說,如今要是連我都不去看他了,陪他了,那也就沒有別人了……”

    聽着武士彠的這番話,李秋的心中也是不由得唏噓,感慨。

    在李淵,太上皇的身上,人走茶涼與世態炎涼這兩個詞,真的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像武士彠這種不忘恩情,重情重義之舉,也着實是難得。

    ……

    第二天上午,武士彠就帶着那二十壇射天狼來到了大安宮外。

    在經過了門官的准許後,才得以進入宮內,拜見太上皇。

    這也是他和裴寂等幾個人的特權,換成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進去的。

    每天這大安宮中的飯菜,都得有人親自來送。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