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秋李世民 >第207章 果然是這小子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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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

    李靖命家人把李秋寫下的那首詩給拿了出來。

    一見到李秋寫的這幅字,秦瓊皺了皺眉,輕輕咳嗽了一聲。

    柴紹,也是嘆息一聲,搓了搓自己的額頭。

    而他身旁的尉遲敬德,直接就看噴了。

    “這是什麼東西?”

    “誰胡鬧寫出來的?!”

    這時候的房玄齡和杜如晦呢,則是理所當然的對視了一眼。

    果然是這小子墨寶的風采。

    這天底下都難出其左右。

    在衆人的眼中,李秋寫的這副字,下筆極其彆扭。

    字體呢,也是如春蚓秋蛇,鴻鳦滿紙,亂七八糟,百拙千醜。

    而且,最可恨的一點是,李秋寫出的字,墨汁浸透了紙面,這基本功太差了簡直。

    連有些小孩子都不如!

    同時,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這個混小子又胡亂,私自改字了!

    像房玄齡和杜如晦還好,有心裏準備。

    可是這其他人,卻是死死盯着李秋寫下的這幅字瞧了好半天。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爲報傾城隨太府,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些字難道都是李秋寫的?”

    “帥=帥,發=發,牽=牽,蒼=蒼,爲=為,報=報,傾=傾,隨=隨,親=親,孫=孫,膽=膽,開張=開張,鬢=鬢,會=會,滿=滿?”

    “這都是誰改出來的字啊?”

    “簡單倒是簡單了,可這不是胡鬧呢嗎?!”

    “有失體統,有失體統!”

    這時候,杜如晦喝了一口酒,笑着說道:“關於李秋這小子的墨寶,我們前幾天有幸在宮內見過一次。”

    “其書法之拙劣,也是拉低了我的認知。”

    “準確點來說,這小子寫的字,怕是連基本的書法要求都達不到。”

    “並且啊,這小子胡亂改字的手法,也堪稱一流。”

    “省去了好多筆劃,卻偏偏又讓人看得懂,認得出。”

    “不得不說啊,這也端的是過人的本事。”

    “這不,陛下還因此把他交給了玄齡,要教他練字。”

    “可是至今都未見他動彈過。”

    房玄齡搖搖頭,“唉,陛下這是交與了我一項不可能完成之重任啊!”

    柴紹此時也是苦笑着搖頭,“李秋啊,你這孩子,憊懶到如此程度,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聽到他們如此的抨擊李秋,李靖不由得微微搖頭。

    “這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在我看來,李秋寫的這字,還是非常有特色的。”

    “當初我在剛見到這幅字時,就有了一種震撼感。”

    “你像王羲之的書法,有人臨摹,作假。”

    “但這一幅字,一般人作假都作不出吧?”

    衆人齊聲點頭,“嗯,作不出,作不出!”

    “小孩子寫不出這種力道,成年人又臨摹不出來這種返璞歸真的手法。”

    “李秋這也算是自成一派了!”

    等到酒席結束,衆人紛紛告辭離去之時,李靖單獨的把李秋留下,叫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

    然後拿了一本兵書交給他。

    “李秋啊,可能近些時日,我就要趕赴涇州了。”

    “很遺憾,你的婚事,我也就參加不上。”

    “這本兵書《六軍鏡》,是我根據這幾十年的戰事情況編著的。”

    “你拿去好好琢磨,觀瞧吧。”

    “以你的武力,才華,以及聰敏,若是不能成爲我大唐將來的中流砥柱,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在那個時代,兵書,醫術,技藝,這些可都是獨家之祕,絕不外傳的。

    李靖能對李秋如此,意義實在是重大,也足以說明了太多。

    就是在李秋的心中,也是非常嚴肅,充滿了敬意,很恭敬的接過兵書,對着李靖深施一禮。

    ……

    隨着上元節的過去,整個長安城中關於節日的氣氛,也就快速的消散了。

    在朝堂之上,李世民也將目光看向了今年,以及大唐的未來幾年。

    眼下,北面的突厥強敵隱患還未有消除。

    在國內,民生依舊疾苦。

    去年大旱所導致的糧食危機,正在逐步的顯現出來。

    如果今年再要年景不好的話,對於整個大唐來說,都將是滅頂之災。

    要不是之前李秋主動的站了出來,幫忙分憂,解決了城外的那一萬多流民。

    怕是這個年他們都過不好。

    也就在這時,魏徵上了一封《安人理國書》,提出了很多具體措施,以達到安人理國的目的。

    在看了他的這封上表後,李世民深以爲然,讓長安四品以上官員,都上一道奏疏,論自古理政得失,並進獻安人理國之方略。

    長安城中這麼多的官員,李世民也想看看他們的真知灼見。

    只不過,李世民和魏徵,將目光放在的是治國,撫民的方位。

    而長安城的衆多官員呢,看到的卻是魏徵的狂妄。

    下午,在封德彝府中,當那些按照皇上吩咐前來辦公的官員離開後。

    封德彝的很多心腹,學生,士族的大員們,紛紛前來慰問。

    同時也就義憤填膺的,把魏徵上表這件事斥責了一頓。

    “哼,這個魏徵,真的是狂妄至極!”

    “封大人您身爲宰相,都沒來得及說話,又豈有他說話的道理?”

    “再說了,像這國之大事,皇上又怎會聽他一個叛臣所言?”

    “不還得由老大人您這種柱國老臣來拿主意?”

    見衆人紛紛的聲討魏徵,封德彝擺了擺手,緩緩的說道:

    “這些時日,我也未曾上朝。”

    “不知道那些多數的朝臣,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

    岑文本這時候回話:“回老大人。”

    “弟子曾打聽到了一些朝臣們的想法。”

    “大多數人都覺得,現如今國家戰亂已久,最要緊的是醫傷補漏。”

    “魏徵之說,是一服救不了急病的緩藥。”

    聽到了他的話後,封德彝輕哼一聲,“呵,這魏徵之說,不是什麼緩藥。”

    “而是給陛下畫了一張看似美好的大餅。”

    “這種事情啊,在前朝那會兒,我也見的太多了。”

    “看來,老夫不能繼續留在府中辦公,不說話了。”

    “陛下讓我做這宰相,這天下興亡,我不能不問啊!”

    衆人也是紛紛稱是,“老大人說的極是,我們今天來拜訪,也就是想請老大人您出山。”

    “不能教這書生誤國啊!”

    “眼下,不同意魏徵之說的人,本就有很多。”

    “如果再由老大人您站出來,相信魏徵之說就更不會有人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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