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着一絲調皮的壞笑,羅可心緩緩站起身,就這樣近近站在李秋的身前。
輕解羅裳……
隨着羅可心身上紅色宵衣的飄落,露出了她膚若凝脂、滑膩似酥的香肩。
這時候的李秋哪裏還能繼續忍得住,直接將羅可心拉過,兩個人倒了下去。
隨着牀邊紗幔的落下,裏面狹小、私密空間內的溫度彷彿也是越來越高。
在二人深口勿的進行中,一件件礙事的衣物隨之被丟出,李秋也終於的,完整的欣賞到了羅可心真正的無限美好。
下一刻,隨着羅可心的一聲略帶痛苦的低呼,他深深的擁有了羅可心。
……(此處省去一萬個字)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平靜、不消停的夜晚。
金戈鐵馬,兵戎相見,針鋒相對,脣槍舌劍,狂風驟雨。
至於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他們都全然不知。
要是換做一般人家,新人婚後的第二天,還要拜見公婆。
不過芙蓉園中,他們兩個最大,也沒人回來打擾。
直到日曬三竿,他們兩個才慢悠悠的醒來。
這時候,當四目相對之時,羅可心鬢雲亂灑,酥月匈半掩,媚態如風。
害羞的用被子掩住了頭,絲毫沒有了昨夜時的那種活躍和野性。
見到她如此,李秋又是覺得自己亢奮了起來,就想要將昨晚的戰事分出個勝負結果來。
可是卻被羅可心笑着推開,“求你了,不要鬧,快些起牀了。”
“這已經都什麼時辰了!”
“雖說不用拜見父母,可萬一有客人前來拜訪,咱們豈不是要羞死?”
李秋這時候還是依依不捨的將她那細潤如脂的光滑身子環在身前,笑着說道:“在咱們自己家,誰還管得着咱們了?”
“再說了,怎麼會有人這麼不開眼,這個時候跑來搗亂?”
不過,就在他們兩個起牀,熟悉完畢後沒多久。
連飯都還沒喫呢,還真就不開眼的人前來做客。
“王爺,夫人,有潞國公侯君集求見,屬下已經將他請至了外圍的會客廳之中。”
侯君集?
一聽到這個名字,李秋和羅可心兩人盡皆是皺眉。
侯君集這個人,自視甚高,平時行事也多狂妄。
像李秋這種商賈出身之人,他向來是看不慣的。
就連上一次李秋在長安城外,渭水之旁立得軍功,侯君集都頗爲的不屑和不信。
大有意思當時如果他沒有被陛下派去涇陽迎戰突利,這件大功就是他侯君集的了。
所以,李秋和他之間,非但沒有什麼情分,交情,而且還頗有些微詞。
那誰能想到,他今天這個時候竟然跑到了自己的芙蓉園中。
隨後,李秋也就隨人從內宅去了芙蓉園的外圍,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侯君集。
此時此刻,侯君集倒是看不出絲毫的倨傲,頗爲客氣的。
“呵呵,李秋啊,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今天來到芙蓉園中之後,才知道你昨日大婚。”
聽到他的稱呼,李秋就不由得皺眉。
你像秦瓊了,程咬金了,尉遲敬德了,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等等這些人,因爲太熟了。
他們要麼從自己丈人羅成那邊算,是自己的長輩。
要麼就待自己和自家的孩子一樣關愛,所以他們都直呼李秋的姓名,顯得親切。
可是你侯君集算個什麼?
你一個潞國公,又怎敢如此無禮,直呼比你位高的郡王姓名?!
“呵,潞國公客氣了。”
“不知道潞國公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侯君集這時候看了一眼李秋,“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也就直說了。”
“我聽聞,李靖將他編著的一本兵書《六軍鏡》,贈給了你,不知道可有此事?”
這時候,李秋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侯君集是爲了這兵書而來的。
於是,他點了點頭,直接便承認了下來。
這種事情,不偷不搶,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見到他如此光棍的承認下來,侯君集的心中可是大喜。
在古代的官場上,可是講究一個面子的。
侯君集在來之前,心中最怕的就是李秋不承認,顧左右而言他,在那裏打太極。
這樣的話就不好辦了。
可是如今李秋這個生瓜蛋子,太嫩了,竟然直接承認了出來。
那接下來他要接兵書一事,可就十拿九穩了。
畢竟他一個潞國公、右衛大將軍,都對你開口了,僅僅是借一本兵書,你總不可能不給面子。
因爲一本兵書就得罪了我一個國公,大將軍吧?
“啊,呵呵,沒想到這六軍鏡還真的在你這。”
“你也可能聽說過,我侯君集這個人,視兵如命,尤其是對這兵法,甚是癡迷。”
“我來此處,也是想向你借兵書一瞧。”
“三日之內,勢必奉還。”
“這份人情,我侯君集欠你的,來日定將加倍奉還。”
“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到他的話,李秋心中冷笑。
借閱三日?
到時你怕是早就鐫抄完畢了吧!
今日來之人,若是杜如晦,興許李秋也就硬着頭皮,寧可頂着被李靖大帥埋怨,借了。
可是這來人是侯君集,他就是燒了都不會借給他看的。
打心眼裏,李秋就非常的不喜歡,討厭這個人。
“呵呵,潞國公,很抱歉,這兵書乃是李靖大帥贈與我個人的。”
“我也將它視爲珍寶,概不外借。”
聽到李秋竟如此直白的拒絕自己,侯君集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不過還是很快就壓制下來。
“那容我在你芙蓉園內借閱一日,這總可以了吧?”
在智商方面,侯君集還是非常可以的。
相信讓他苦讀一日,也能將兵書上的內容背誦的八九不離十。
可李秋,卻依然淡淡微笑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