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氣的直嘆氣:“楚老二,你們一家真真都是極品,污衊楚傾言的名聲,這種損招竟然也能想的出來!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楚老二與妙妙娘耷拉着腦袋,一臉的灰白頹廢,楚妙妙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也是臉色通紅,她就同王大盤睡過一晚,說日後隨便玩的話也是誆騙他的,誰知竟然被他給說了出來。

    這下可好了,村裏人該如何看她,她又怎麼有臉面出門啊!

    楚軒見到這場景,遠遠的躲在大門處,不敢靠過來。

    院子裏一片寂靜,村長冷哼一聲:“污人名聲是大事,絕對不能讓村裏的小輩學了去,此事要是不嚴懲,我這村長也不用再做了。”

    家裏有孩子的立刻附和:“對,得嚴懲,不然孩子都學壞了,聽說縣城裏污人名聲可是要被割掉舌頭的。”

    “我也是這麼聽說的,下藥還要被打板子呢。”

    “還好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要是傾言真的吃了那櫻桃,這輩子不就都完了嗎?”

    村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楚妙妙一聽,嚇得臉色煞白,搖搖欲墜。

    妙妙娘驚恐的捂着嘴巴:“不不不,不要割舌頭。”

    村長也覺得割舌頭太狠了:“咱這不是縣城裏,楚老二好歹也是楚姓人,割舌頭不妥。”

    他心裏咽不下這口氣,兒媳婦剛懷上孩子,就碰上這倒黴事情,必須要讓楚老二一家付出代價。

    “污人清白事大,我一個人也不好做主,免得又有人說我偏向了傾言,這樣,就請楚老太爺出來做個明斷。”

    村長冷冷的看了眼蔫了把登的楚老二,提出建議。

    村有村規,又都是楚家的兒女,打得罵得,楚老太爺年輕的時候也是管事的,上一代規矩比現在狠多了,定然能給楚老二一個難忘的教訓。

    村民也都覺得這建議最合理,只是現在時候已晚,誰都不敢驚動年歲大了的楚老太爺,只好各回各家,等明天早上纔有結果。

    楚老二佝僂着腰,與妙妙娘走出門口的時候,回頭頗有意味的看了眼楚傾言,眼底滿滿算計。

    楚妙妙滿臉陰毒,恨不得要將楚傾言剝皮抽骨,可此時已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被妙妙娘帶着也走了出去。

    至於楚軒,那個連家人都可以不顧的自私慫包蛋,早早就跑回家了。

    村長一家匆匆帶着錢鳳芝歸家,好在錢鳳芝感覺好了許多,睡上一覺,許是就沒什麼了。

    院子里人散盡,月光灑在楚傾言神情淡漠的臉上,看楚老二那個樣子,明天指不定會有什麼變數。

    她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畢竟楚老二平日裏最得楚老太爺的喜愛,明天,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隔壁院子段婆子陰陽怪氣的嘲諷:“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就不信她安安分分的誰會污她名聲。”

    “是啊,無風不起浪,我這回覺得娘說的真對。”蔡文花也跟着附和,笑聲刺耳極了。

    一致對外,這婆媳二人倒是格外的團結。

    楚傾言倒是想起來,那個說看見她拋媚眼的人,可不就是段婆子。

    她站在院牆裏,冷哼了一聲:“你們婆媳莫不是嘴賤的慌,也想被楚老太爺一道責備了?”

    笑聲一收,段婆子與蔡文花連個屁都不敢再放,灰溜溜的進屋去。

    “叮!楚老二與妙妙母女狼狽不堪,顏面掃地,王大盤也被撓的滿臉開花,獲得20屬性點!”

    聽到系統音,楚傾言連忙關好大門,回屋打開了操作面板。

    先前賺了5屬性點,只是治癒身體用掉了,還有3點屬性發動了技能。

    好在留着屬性點備用,不然,今晚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打開了操作面板,一眼掃過去,對各項數值都有了數。

    這六七日,體重又漲了二斤,楚傾言眯眯眼睛,她現在頂多算苗條單薄,不再是瘦骨嶙峋了。

    今晚打着拉架的名頭,也收拾了楚老二和妙妙母女一頓,人多手雜,都是莊稼人,竟有人的力氣和楚傾言的差不多,她心裏不安穩,就先加了5點屬性給力量。

    而後,望着炕上的棉布,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叮!恭喜宿主獲得道具——繡花針!”

    只可惜屬性不是她想要了,楚傾言狠下心來,連着洗了幾次的屬性,最終用了7個屬性點,終於得到了繡工+1。

    楚傾言心裏在滴血,現在屬性點就剩下了5,可這也是值得的,誰讓她不會使用繡花針呢。

    正好現在精神頭足的很,乾脆點燃油燈,拿着繡花針飛快的縫製起來。

    幾乎不需要楚傾言有什麼技術,繡花針就像長了眼睛,每一下都準確無誤,針腳細密,外表美觀。

    不多時,就縫製了一個夾薄棉的肚兜出來,有了這層薄棉,從外觀來看也不尷尬。

    而後,楚傾言又按照前世小褲子的樣子裁出布來,點着油燈奮戰一晚,竟然做出了三套裏衣來。

    喜盈盈的換上裏衣,將油燈吹熄,外面天色已經放亮。

    她打了個哈欠,趴在炕上眯了一會兒,不多時就起來燒火做飯,餵雞喂兔子。

    由於精神比常人多了6個屬性點,雖然只是睡了一會兒,但也並不是特別睏乏。

    一個煎雞蛋,大米粥加涼拌白菜絲,剛喫完早飯,就有人敲響了大門。

    “傾言,我是你立國哥,族裏人都在祠堂裏候着呢,你也快來吧。”

    想來是楚老太爺已經醒了,楚傾言連忙將碗筷放到了鍋裏,應了一聲,匆匆出門去。

    路上追上楚立國:“立國哥,嫂子現在怎麼樣了?”

    楚立國表情挺平靜:“沒事了,她現在覺得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黃大夫說得將養幾日。”

    雖然早就檢查過沒有什麼事情,但是真的聽到耳朵裏,楚傾言還是鬆了一口氣。

    昨日錢鳳芝中毒屬實是個意外,她自然是盼鳳芝嫂子好的。

    不多時,就行到了楚家村的祠堂。

    祠堂地方寬敞,比村裏任何一家房子都要大,歷經風雨矗立百年,紅漆木柱都已斑駁,滄桑盡顯。

    兩扇木門對開着,向祠堂裏面看去,兩側已經站滿了村民,仔細查看,就會發現都是楚姓兒女及其家人,並沒有外來戶站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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