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郎,你怎麼纔來啊,都過去好些日子了,我好想你呢。”楚妙妙依偎在魏子鴻的懷裏,撒着嬌。
魏子鴻看着楚妙妙的臉蛋,聯想着楚傾言的容貌,頓覺興趣頓失,可也不能白來一趟,兩隻手就不安分了起來,嘴上安慰楚妙妙:“來年要考秀才的,自然是要用功讀書,等我考上了秀才,你可就是秀才夫人了。”
聽着魏子鴻給她畫的餅,楚妙妙樂不可支,主動的撲在了魏子鴻的身上。
然而,逗弄半天不見有什麼反應,魏子鴻咬咬牙,心裏將楚傾言鞭笞了無數遍,只好穿好衣服:“妙妙,我就是來這裏看看你,沒有別的心思,我對你,可是真誠的喜歡。”
楚妙妙本來有些失落,聽見魏子鴻這般表露心跡,臉上紅撲撲的一片:“我也喜歡魏郎。”
“哎。”魏子鴻突然嘆氣一聲:“我今天來的時候看見楚傾言了,她……還是糾纏着我,上次就因此與你生了嫌隙,想來想去,還是主動和你說了,免得再生誤會,我對楚傾言,可是一點心思都沒有,都是她在糾纏着我。”
“她還纏着你!”
楚妙妙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魏子鴻今日達不到目的,也沒了待下去的興致,楚妙妙他哄了兩年,也有些膩了,就又說了幾句告別的話,離開了楚家村。
等他走後,楚妙妙憤怒的一拍桌子,牙齒咬得咯咯響:“賤人,勾搭魏郎,真是不要臉!”
楚軒聞聲走了過來,看到姐姐憤怒的臉色,糾結半晌,還是開口道:“姐,你和他提借錢的事情了嗎?”
說起借錢,楚妙妙就泄了氣:“現在我和他還沒成親,要是開口借錢,一來失了咱家的面子,二來顯得我是爲錢去的,不合適開口。”
楚軒快一個月沒學可上,不禁心浮氣躁:“姐,好歹鎮上的男人還給錢呢,他每次來都是睡過就走,掏點錢也是應該的。”
心裏的傷口被再度揭開,楚妙妙氣的臉色發白,狠狠的打了楚軒一個巴掌,怒罵:“你把你姐當什麼人了?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這種話,我就讓爹孃收拾你!”
楚軒捱了一巴掌,悶悶的不說話了,眼珠子卻晃來晃去,不知道在想什麼。
傍晚時分,楚傾言剛要做飯,大門就被推開了,因着做飯煙大,這會兒屋門是敞開的,打眼就能看見是孫木匠。
“傾言,別做飯了,晚上去我家喫,你嫂子好利索了,做了菜請你喫呢。”
孫木匠臉上喜氣洋洋,楚傾言聽着心裏也欣慰:“行,孫大哥,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行,還差個魚就全都做好了,我回去等着你啊。”
說完,孫木匠就出門去,孫家嫂子病癒,這是好事,前段時間孫木匠找到蒙汗藥幫助她解了圍,還幫忙打聽買下耕牛,楚傾言本也該帶些東西上門看看的,她將後院子井裏吊着的豬肉拿了出來,又帶了店裏的一些枸杞紅棗,鎖好大門,向着孫木匠家裏走去。
“嫂子。”楚傾言叫了一聲,孫嫂聽見叫一側頭,立馬眉開眼笑,眉眼間盡是溫良。
“傾言來了,快進屋,這魚就要盛出來了,那有熱水先洗洗手。”
楚傾言走進去,將帶的東西也拿了出來,孫嫂拍拍手上的灰:“這咋還拿了東西,請你喫頓便飯,這豬肉啥的都不便宜,快拿回去。”
“嫂子,你大病初癒,這紅棗枸杞都是補氣血的,用得上,我家的耕牛都是孫大哥幫打聽纔買上的,你收着就成。”
楚傾言將東西放在竈臺上,十分主動的幫着將魚盛了出來,孫嫂笑着應了一聲,而後道:“那這塊豬肉就再做個紅燜肉吧,在鍋裏悶着一會兒就好。”
大鐵鍋熱得快,楚傾言幫忙切肉燒柴,兩個人忙碌一會兒,飯也做成了。
肉炒青椒,虎皮雞蛋,紅燜肉,紅燒魚,小雞燉土豆,五個盤子擺了一桌,竟是比過年時還要豐盛。
楚傾言有些不好意思,孫嫂生病花銷很大,孫木匠家裏本來就緊緊巴巴,還幫過她的忙。
“傾言啊,你那藥方真是絕了,鎮上藥鋪老闆都沒見過,連口稱讚,你嫂子也是吃了這藥纔好的,你可別客氣,該喫喫,喫飽飽的。”
孫木匠笑呵呵的,現在媳婦兒病癒,他家本來有三畝地,再多他木匠活這門手藝,以後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也能有些積蓄。
楚傾言暗暗用系統檢查過孫嫂的身體,的確已經好利索了,只需要安生養個一段時間便是,以後也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雞肉是自家殺的老母雞,雞蛋是自家雞下的,青椒是自家菜園子種的,這頓飯喫的有滋有味,孫嫂十分熱情,不停的給楚傾言夾菜,着實是喫撐到了。
算起來,這算是她穿越至今,頭一回與人一起喫飯。
喫完了飯,楚傾言幫着孫嫂收拾桌子洗涮碗筷,而後頂着月亮回家去了。
嘴巴里還殘留着飯菜的香氣,楚傾言對比了一下自己做的飯菜,感慨一番,她做的,真的是能喫就行。
前世做特工,有時環境惡劣,壓縮餅乾都是機械的往嘴巴里面塞,嘗不出什麼味道來,她也習慣了,自己做飯也不研究什麼手藝,燒熟了能喫就可以。
想着未來還是要給自己填飽肚皮的,楚傾言琢磨着要不要給鍋鏟加個屬性點,做的飯許是能好喫些。
她喂完了家裏的小動物,也感到有一絲疲乏,洗漱一番,上炕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楚傾言做飯之前,打開了系統界面。
見未分配的屬性點還有27,心裏面就有了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