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邈堅決不同意:“不行,不能冒這個險!你爺爺傳下來的公司,不能會在你手裏!”

    宮聿泓沉默不語,不願意同父親爭吵。

    看父親的暴躁,彷彿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宮邈被人看的心煩,咳嗽了一聲:“我看網上說,你要和千雅那丫頭接觸婚約?”

    宮聿泓點頭:“對。”

    “千雅哪裏不好?你說出來,大不了讓人改就成了,犯得着直接接觸婚約嗎?”

    “況且,你們的婚約,是你爺爺在的時候定下的,你做事冒冒失失,怎麼能接觸呢?”

    “你啊,改天帶禮物,登門拜訪道歉,和千雅好好說說,這件事兒,就這麼多過去了。”

    宮邈的想法很好,但終歸是他的想法,不能強制塞進宮聿泓的腦袋裏。

    在這,宮聿泓的性格和宮邈很想,認定了的事情,很少願意更改。

    外力強制,只會適得其反。

    宮聿泓拒絕地毫不留情:“我不回去,至於未婚妻,我已經找好,並已經向外界公佈。”

    宮邈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氣憤不已,喘着粗氣,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等到宮聿泓要出門離開的時候,宮邈才說出:“這個小崽子!給我滾吧!”

    宮聿泓回頭,饒有深意地看眼他身後的地方。

    爲了隔開和廚房,兩者之間修了一個推拉門,不透明。

    推拉門上的畫,是請專門的畫家親自執筆,是個藝術品。

    並且隨着老畫家的逝世,推拉門市價越來越高。

    隨着宮聿泓關門離去,推拉門的後面走出來一個和宮邈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

    臉上帶着笑意,卻透不進眼睛。

    宮邈趕緊讓人坐下:“哎呀,時老哥,你也聽到了,我這孩子從來都不聽我管教,這次的事情,確實使我們宮家的不是……這樣,以後你要是有什麼想要我宮家幫忙的,儘管開口說,我們盡力去做!”

    宮邈盡是愧疚,言語間對宮聿泓的不滿溢於言表。

    時千雅的父親時巖惋惜道:“既然兩個孩子之間沒有緣分,我們也不能強求,子女都有自己的想法,讓他們做朋友去吧!”

    “哈哈哈!”

    時巖沒有在宮家多留,宮聿泓離開之後,不過十幾分鍾,就離開去公司了。

    宮邈送人回來,哼着小曲兒,眉飛色舞。

    “小泓不願意娶你女兒,就不娶,來找我就能不行。我知道千雅的心思,但強扭的瓜不甜!”

    從宮聿泓和他下棋沒多久,他就示意宮聿泓廚房那邊有人。

    宮聿泓就配合宮邈演了一場戲。

    說出他要對宮氏革新的消息,就是爲了讓時家放更多的心思在公司上,個人問題的解決,他不想別人插手。

    儘管娶喬可芮,也是緩兵之計。

    宮儘管一和宮聿泓見面就吵架,但終歸血濃於水。

    在這,宮邈的心都是偏向宮聿泓的,想讓宮邈做出背後捅親生兒子一刀的事兒,可能性這女的不太大。

    宮邈送時巖出門,笑呵呵揮手,轉過神,臉色就變了:“哼,老傢伙,還想算計我兒子,沒門!”

    掏出手機就打了出去,笑眯眯、充滿了討好之色:“老婆,今天我可是一直都站在兒子這邊,我給你說……”

    跟在身後的管家,早就熟悉了這樣的場景,恭敬的笑容沒改變半分。

    “小笛呀,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宮邈走進臥室,慢慢和夫人甜蜜去了。

    宮聿泓一出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三爺,我們在金城玩兒呢,過來唄?嘖,過來吧,老二心情不好,來看看。”

    封薄容的心情不好。

    這聽起來非常不可思議。

    他酷愛科研,滿腦子只有研究,對他來說,情緒是個只會阻礙他前進的絆腳石。

    全方位關閉自己的情緒,爲了提高研究效率。

    南宮翎曾經爲此做過一系列的實驗,就是想看看個封薄容的喜怒哀樂究竟是設麼樣。

    可惜,結果當然是以失敗告終。

    宮聿泓聽南宮翎的聲音裏充滿了興奮,也覺得好奇:“好,半個小時到。”

    二十五分鐘後,金城娛樂停車場。

    宮聿泓停好車,直奔他們經常在的包廂。

    包廂裏的人不多,除了南宮翎和封薄容,還有兩個坐在一邊喝酒。

    宮聿泓一到,兩人紛紛喊了聲:“三爺。”

    “怎麼回事?”

    宮聿泓一進門,就看到封薄容做的筆直,手中的酒是一杯接着一杯。

    南宮翎坐在對面喫花生米,也不攔着,一副好笑的模樣看着。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問。”

    “今天上午十點,讓我從公司出來,到了金城,就一直喝悶酒,也不我說話,天知道風聲了什麼事。”

    南宮翎湊近,排除一個錯誤答案:“肯定不是研究出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借酒消愁。”

    宮聿泓瞥了他一眼,走到封薄容身邊,一把攔下湊到嘴邊的酒杯。

    “說話,遇到困難了?”

    封薄容擡眼看來人,黑黝黝的眼睛,好像蒙了層水,很是懵懂:“老三,我……我和別人睡了。”

    “啪嘰——”

    玻璃杯落到地上,碎了。

    南宮翎目瞪口呆,足足愣了有十秒鐘才反應過來:“我C!你再說一遍。”

    “不對,剛纔我問你那麼久,你都憋着不說,老三以來你你就說,你還帶歧視的?”

    “……這不是重點,那女的誰呀,名字?我必須見人一面,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讓你破了戒!”

    南宮翎說了很多話,封薄容都沒聽進去,只是看着宮聿泓:“但是,今天早上我醒之後,人就走了。”

    然後回答南宮翎的問題:“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南宮翎皺眉問道,“酒吧?”

    見封薄容點頭,南宮翎暗罵了一聲:“酒吧……這,這……去哪兒的女人,嗯……”

    明明南宮翎也經常去酒吧找,但一想到自己純情的朋友第一次竟然被那樣的人奪走,心情就有點複雜了。

    “都是第一次。”

    南宮翎愣住了。

    “我去,這是什麼鬼運氣,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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