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豔麗一晚上沒睡好,她沒接觸過什麼有錢人,不過最近聽聞了一下事情,現在的陸峯是真的有錢了。
她太明白了,如果陸峯接觸到有錢人的圈子,根本不會搭理她,現在是她最後的機會,至於吳宏宇那種貨色。
算是一條後路。
陸峯不退,那就讓江曉燕退,大清早她起牀敲開了江曉燕的房門,繪聲繪色的編造了一段倆人的風流情史。
陸峯迴到家,發現房門開着,江曉燕坐在桌子前哭,多多還在睡覺。
“怎麼了?”陸峯納悶道:“大清早的哭什麼啊?”
“沒事兒!”
陸峯看着她一個頭兩個大,這段時間他也察覺出來,江曉燕這個人,有什麼委屈都自己往肚子裏咽,從來不說。
“你有什麼話就說。我不想三天兩頭回家看你抹眼淚,影響心情。”陸峯坐下來乾脆道。
“何豔麗跟我說你倆的事兒了。”江曉燕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沒事兒,你對我和多多已經夠好了,我應該知足。”
陸峯瞬間全明白了,自己這幾天西裝革履的出門,而且給江曉燕三百塊錢的事兒,傳的滿城風雨,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裏眼紅。
站起身就朝着門外走去。
“你幹啥去啊?”
“你別管!”
陸峯到了何豔麗門前,擡腳一腳踹在了悶聲!
“砰!”
“誰踹老孃的門,不想活了?”屋內傳來何豔麗的叫罵聲,打開門看到陸峯,問道:“你踹我家門幹啥?”
“我告訴你,你再跟我老婆說那些有的沒的,小心我抽你,還有你們!”陸峯掉過頭掃視了一眼,大聲喝道:“老子賺多少錢,跟你們有關係嗎,一個個背後嚼舌頭,惹急了老子,把你們舌頭扯出來。”
“我沒說啊!”何豔麗一臉委屈道:“我剛睡醒,你別那麼大火氣,進屋坐吧。”
她穿着一件吊帶,身材若隱若現,很是勾人,目光有幾分迷離,加上她少婦的風情,沒有幾個男人扛得住。
“去尼瑪的!”陸峯一把將她推進了屋裏,直接把門關上了,嘴裏罵了一句騷東西。
回到家,把門一關,這段時間裏,江曉燕是第一次看到他發這麼大脾氣,往日根種在心裏的恐懼被喚醒,有些驚懼的看着陸峯。
“你不要信外面的鬼話,只需要聽我的,知道嘛?”陸峯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會騙你,我看你可憐才留下來的,就算是離婚,我也得讓你拿着你這輩子花不完的錢走人,懂嗎?”
江曉燕似懂非懂,瞪大眼睛點點頭,只是覺得他對自己真好,那種好,就像是一種憐憫!
陸峯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躺牀上睡覺了。
人員兩班倒、機器日夜不停的運轉着,煮罐頭的爐竈火焰吞吐,一輛輛車拉着罐頭傳遞到道路不便的農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