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姐倆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
“是啊,能夠在這個小縣城的賓館遇見,也是緣分,姐,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啊?”
“我要讓他們滾蛋,只想奪回屬於我的公司,想讓我淨身出戶,門都沒有。”白元芳臉色帶着一抹陰狠。
“姐,我幫你,我最看不慣這種垃圾男人了,你佔股多少?”陸峯義憤填膺的問道。
“多謝你了,我佔股百分之二十,他佔股百分之八十。”
陸峯聽到這個股份比例就一個頭兩個大,人家有絕對的控制權,已經是後半夜兩點,陸峯打着哈欠,開口道;“姐,我給你開間房,早點休息,有啥事兒,明天再說。”
“我不出去,萬一他沒走,我今天怕是要完,就睡你這了。”
“就一張牀!”陸峯無奈道。
“那麼大一張牀,睡得下,不脫衣服就好,你還怕我佔你這個大學生的便宜啊?”白元芳笑了笑,臉上的肉有些顫抖,目光中閃過一抹疼痛。
“就一張被子,要不,我再開一間?”
“不行,不能開門!”
陸峯拗不過她,直接躺在了牀上,雖然彼此有個簡單的瞭解,不過他睡覺的時候,還是把傳呼機、車鑰匙、錢包等貴重物品放在了枕頭下面。
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醒了啊?”她瞪大眼睛看着陸峯,目光流轉,輕聲道。
陸峯有些後悔了,後悔說自己是大學生,這年頭的大學生絕對是稀罕玩意,只要你是大學生,就有人對你眉目傳情,一點不假。
她昨晚還喝罵自己男人不是東西,今天早上看來,倆人倒是般配的很。
“怎麼不說話啊?害羞了啊?”白元芳說着話,又往上靠了靠。
陸峯心裏說不出的滋味,自己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什麼場合沒見過,一般都是他調戲別人,現在居然被個二十七八的女人給調戲了。
關鍵是,心裏七上八下的,有些慌張。
“姐,我..我...我想起牀了。”
“怎麼結巴了啊?”白元芳笑了起來,抿着嘴道:“我就喜歡你們這種知識分子,看見就愛的不行,還喜歡戴眼鏡的,我一個小時前就醒了,安安靜靜的看着你,覺得你就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我去個廁所!”
“到底是年輕人啊。”白元芳拉着陸峯的手,認真道:“我想好了,我要跟他離婚,他傷害我那麼多次,我也想報復他一次。”
白元芳說着話親了上來,陸峯急忙躲避,整個人掉下了牀,急忙站起身道:“姐,咱要以德報怨,你報復他,我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