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接下來就是收網的時候,不要怕嘛。”左爲民笑嘻嘻的碰了一下杯子,接着一飲而盡。
陸峯端起了喝了一口,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左爲民有些得意忘形,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以他現在手裏的錢,能把在場的人都拿捏在手上。
“左老闆,跟翁先生關係不錯嘛,這是我手底下最出色的一個老闆,跟那個佳美食品合作的非常好!”金三爺走過,開口道:“小左,再敬翁先生一杯。”
“想敬你自己敬,什麼小左?叫誰小左呢?”左爲民滿臉不滿。
金三爺尷尬在了那,臉皮都有幾分抽搐,開口道:“喝多了,別見怪,你們把左老闆拉一邊醒醒酒,翁先生,我敬你。”
陸峯端起酒杯碰了一下。
看的出來,很多人都是靠金三爺起來的,金三爺對他們也並沒有多少在意,純粹是拿來當對抗施總那波人的工具而已。
從左爲民的語氣來看,怨氣早已不是一天兩天,只是現在有底氣爆發出來而已。
左爲民端着酒杯到了錢中南這一桌,用手摟着錢中南的肩膀拍了拍。
錢中南掉過頭看到他,有幾分詫異,開口道:“左老闆,你跑我這幹啥?敬酒啊?你是不想在金毛那邊混了。”
這桌子人笑了起來。
“喝一個!”左爲民碰了一下杯子,低頭道:“給我十萬塊錢,我賣給你一個驚天祕密,足以讓你把金三爺那幫人的廠子全搞倒閉。”
“你喝多了吧?”
“這個祕密絕對值十萬,有人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你我都是魚,關於那個翁先生的。”
“這是卡號,十萬塊沒有的話,八萬也行,錢到賬後我打電話給你。”左爲民把一張紙塞進了他口袋裏。
下午兩點多,錢中南跟鄒雄飛客氣了幾句,匆忙回了家,這一次回的是白元芳的住處,進了家門,看到白元芳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回來了啊?”白元芳掉過頭看到是錢中南臉色冷了下來。
“我問你一件事兒。”
“不知道!”
“那個翁先生,你們在哪兒認識的?”錢中南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質問道:“你閨蜜跟他上過牀?你閨蜜叫什麼?”
“跟你有關係嗎?”白元芳站起身拿出一份合同,說道:“你想拿到股權,就把這份合同簽了,我要佔百分之五十一,他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
“他是大白兔集團的人嘛?”
“他是!”白元芳斬釘截鐵道:“鄒雄飛都說他是,他就是!”
“狗屁,鄒雄飛什麼事兒幹不出來?我感覺不對勁,今天連一家電視臺都沒有,地方新聞也沒播報,這麼大的項目,新聞也沒說。”
“你喝酒喝傻了吧?這份合同簽了,我幫你把事兒辦了,然後離婚,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再也沒關係。”白元芳逼迫道。
錢中南靠在門框上,他覺得左爲民的這個錢,得花,白原市這片水恐怕早就渾了,這些人後知後覺了。
“我把所有股份抵押給銀行了,換成錢,砸進了大奶牛項目。”
“什麼?”白元芳大喫一驚,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