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在場的人越來越少,不僅嘉賓少了,不少姑娘也都不見。
喝了不少酒,圓圓整晚都跟陸峯形影不離,而且還很不安分,動手動腳的,他本來想跟在場的大師們交流一下。
陸峯發現這些大師很不簡單,不少人都是一些大集團老總的座上賓,甚至聽說幾個國企老總拜這些人爲師。
晚上十二點多,陸峯把五十萬裝進後備箱,楊天池親自送到了樓下。
剛回到酒店,前臺告訴陸峯,晚上有好幾個電話,是朱立東打過來的,對方一直在等他回電話。
陸峯應了一聲上樓了,站在電梯裏暗暗琢磨,不是告訴朱立東,只需要照常就可以,這麼着急,感覺像是出大事兒了。
回到房間,讓楊天池把錢放在客廳,送走他後,拿起電話給朱立東打了過去。
雖然已經快後半夜一點,但是電話響了剛兩聲,對面就接了起來。
“陸總?”
“是我,不是跟你說,繼續請律師扯皮嘛?”陸峯坐在沙發上問道:“又怎麼了?”
“我一直是這麼辦的,這幾天我的重心工作也放在了山東、河北兩地,本來想着沒啥,可是沒想到,行業內動盪的厲害,陸總,現在整個行業都在挖咱的人,包括我都被七八家公司打電話過來。”朱立東有些無奈道。
陸峯原本以爲自己失蹤的消息,頂多讓一些企業放鬆了對佳峯電子的警惕,他還是錯估了自己對整個行業的影響。
“人員出走的多嘛?”陸峯眉頭緊皺問道。
“我給張總打過電話,有些人走了,不過更多的人在張望,因爲很多人都在說,你其實沒失蹤,現在輿論方面對咱很不利,給人一種大廈將傾的感覺。”朱立東嘆了口氣道:“所有人都在唱衰,最重要的是,徐大帥這邊也在挖我!”
“還是電視機,這幾天我每天喫飯,人家的意思是,等到佳峯電子倒塌,資不抵債的時候,他就介入進行破產重組,讓我繼續掌管,以他跟長虹的關係,絕對是如日中天。”
“那你怎麼說的?”
“我剛開始怕他們刺探你失蹤的事情,就說考慮一下,這幾天下來,感覺像是動真格的,他們拿到了我們的財務數據,知道你走的時候,從公司賬上帶走兩千萬。”
陸峯用手揉着腦袋,內奸這種事兒,真的是屢禁不止,尤其是在財務、人事、市場、技術這種重要部門,一個消息傳遞出去,就可能讓一個商業帝國毀滅。
“財務的人給我查,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我就是想知道,你進行的怎麼樣?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問題的,不能拖太長時間,我這邊也好做迴應。”
“我進行的很順利,最多半個月,你先答應下來,但是不能在行業內傳,要不然會更不穩定,可以藉此獲得他們的信任,也查一下他們的底子。”陸峯忽然停頓了下來,琢磨了幾秒鐘後:“可以先借此把這邊的市場讓他們放開。”
“我也是這個想法,現在四川的市場完全是初始狀態,那我就先答應?”
“好!”
後面聊了不少市場方面的情況,這種風波下,威普達的銷量下滑的厲害,新產品上市也並沒有產生太大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