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一個人,大家的交往都是心知肚明的,錢歸錢,感情歸感情,上一世的陸峯認爲,爲了一個女人付出自己所有資產的人,是絕對的傻瓜。
他是聰明人,聰明到哪怕是做了婚前財產公證,依然不願意步入婚姻之中,既然不用付出那麼多就可以得到,爲什麼要付出?
此時坐在飯桌前喫着飯,心裏卻有着說不出的溫暖,這個家能夠給他一往無前的勇氣和動力。
“我明天上午飛香江,順利的話,十二月底就回來了,到時候有個電子大會需要參加,到時候還要處理公司的事兒,今年咱就在深市過吧。”陸峯朝着江曉燕道。
“今年二月十號才除夕,來得及,我知道你不想回我媽家,那就去你家唄,你別管這些事兒了,這都是我們女人家操心的事兒。”江曉燕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了陸峯碗裏,說道:“我一會兒給你收拾一下衣服。”
“我要回村裏玩兒!”多多叫道。
陸峯笑着摸了摸多多的小腦袋沒說話,喫完飯江曉燕嘀咕着,第一次去那邊,凡事兒多注意,晚上看看天氣預報,不知道天氣怎麼樣,要是冷的話,就買點衣服,自己不會買,找個女人給你買。
陸峯打趣了一句,別的女人給我買衣服,你就不怕我穿着跟人家跑了,江曉燕伸手掐了他兩把。
她這個人好嘮叨,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替陸峯想着,什麼天氣、坐車,她也開始自己做生意,知道有些人不好惹,裏面的彎彎繞繞錯綜複雜。
“人家是本地人,咱是外地人,惹不起,別說現在有錢了,就是沒錢的時候,也不差錢啊,只要人在,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的,你要是出點事兒,我長翅膀都飛不過去。”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陸峯坐在牀邊聽得有些煩了。
“你還不愛聽了,真是的,這件大衣要不要?”
“丟了吧,還是弄罐頭作坊時候買的,都多少年了。”
“能有多少年?不到三年,沒穿過幾次,這是呢子大衣,買的時候花了三百塊錢呢。”江曉燕來來回回翻看了幾次,也覺得陸峯穿出去跟身份不符,嘀咕了一句,拿回去給我大哥穿,放在了一旁。
行李箱就那麼大,塞不下多少東西,她來來回回的折騰,一個小時後,一個大箱子填的滿滿當當。
江曉燕累的滿頭汗,坐在牀邊氣喘吁吁,看了一眼陸峯不滿道:“你啊,離開我連碗筷都不會端。”
“這不是有你嘛!”陸峯伸手摟着她的肩膀。
“跟了你,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江曉燕抱怨道。
“這話怎麼說的?不應該是八輩子,應該是十六輩子!”
“你也知道對不起我啊?自己連個衣服都不會收拾,你那襪子都不會洗,就會隔一段時間給我做個飯,哄我開心。”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娶了你,二八十六,我數學不錯吧?”陸峯盯着她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