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已經毀了,有用嗎,現在追出去只會讓人家更厭惡。”衚衕學有些無力的擺擺手道:“喝酒吧!”
陸峯原本還擔心衚衕學追出來,他還得客套,跟機靈人打交道就是舒服,有些事兒大家心知肚明,不需要點破。
在這個社會上做人,千萬不要把目的寫在臉上。
宋雪梅帶着一大家子人回了家,到家沒多兩個小時就去了老中醫那,一間臨街的門面房,掛着一塊風化掉的尼龍布鐵架牌匾,寫着老宋中醫。
屋子裏也較爲老舊,房頂上吊下來一根長長的電線,上面掛着一個鎢絲燈,旁邊的一拍木頭椅子,江曉燕坐在那等着,手有些不安的撫摸着扶手。
不知道扶手被多少人撫摸過,已經被盤的蹭光發亮,多多坐在旁邊搖頭晃腦,目光在後面暗紅色的藥櫃打量着。
“媽媽,不好聞!”
“中藥味,你坐在這別亂動,聽話。”江曉燕說着話摸着她的小腦袋。
等了快一個小時,前面那個人終於走了,宋雪梅帶着江曉燕走到了櫃檯前坐了下來,櫃檯裏坐着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老花鏡,整個人略顯乾瘦,擡起頭看了一眼江曉燕。
“哪兒不舒服啊?”老中醫問道。
“多長時間了啊?是懷不上,還是成不了?”老中醫繼續問道。
“好幾年了,就是懷不上。”江曉燕說着話,悄悄看了一眼多多,見她乖巧的在位置上坐着,心裏也算是安心一點。
“手伸出來,放在這,號號脈!”
江曉燕把手放了過去,老中醫一邊把着脈,一邊問詢着情況,有沒有去大醫院看過,那邊醫生怎麼說。
全問了一遍,良久後嘆了口氣道:“氣滯血瘀,腎氣不足,氣血虧損,比較嚴重,結合你剛纔去大醫院看的情況,簡單的說就是堵塞。”
“那能治嘛?”宋雪梅急忙問道。
“這個得先喫幾服藥看看,先補,配合鍼灸疏通,至於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你這個跟氣有關係,不要生氣,以前是不是經常胸口悶?”老中醫問道。
江曉燕點點頭,以前陸峯打她,日子過着過着就絕望了,經常胸口疼。
“氣血瘀滯,心寬一點,不要生氣,有些事兒別跟自己過不去,心情好了,一切都好了,給你開幾服藥,然後做一段時間鍼灸,行吧?”
“行,這得多長時間啊?”宋雪梅問道。
“看具體效果,一個月內肯定好不了,五臟六腑成了這個樣子,不是一時間調理好的,效果好的話,兩個月差不多,後面再喝幾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