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市場不瞭解，對對手不瞭解，對用戶需求不瞭解，導致萬燕的崩塌，哪怕是二三十年後，一些商業課程也會以萬燕爲案例，因爲它太經典了，一個經典的專利權失守、市場失守、產業失守的案例。
王市長跟史密斯團隊客氣着，話裏話外的點姜萬勐，希望避開陸峯出去談談。
“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失陪一下。”王市長站起身看向姜萬勐清了清嗓子，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姜總站起身，也表示去一趟衛生間。
包間裏只剩下陸峯、史密斯團隊，還有兩個王市長的陪同人員。
“陸總，不要以爲你這種無賴的手段能奏效，告訴你，這件事兒本市非常重視，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提醒道。
“我這人走到今天就是因爲沒有自知之明，我不知道您身居何位，想替領導辦事兒，很正常，別辦砸了就行。”陸峯夾起一口菠菜放在嘴裏，喫着道：“我敢坐在這叫板，自然有我的底氣，你想出頭，或者是想讓下面的人出頭，儘管來，我出了事兒，你能安穩在位置上坐着，算我白混！”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旁邊另一人說道：“嚇唬我？”
“沒嚇唬你，交個底，我也是走南闖北的，大人物也見過，多難纏的小鬼也遇見過，想表忠心往上爬的，更是見多了。”陸峯把筷子一放，咀嚼着涼菜，陰笑道：“兄弟我依然毫髮無損，你說奇怪不奇怪？”
倆人也是老油子，什麼人能辦，什麼人不能辦，他們心裏清楚，陸峯在這耍無賴，人家也有資格耍無賴。
換個人來試試？
衛生間內，王市長洗着手，朝旁邊的姜總說道：“你就那麼認爲，陸峯能夠給你利益最大化？我這麼跟你說，市裏纔是真心對你的。”
“我知道，只是我不懂這些，想讓他來幫幫忙，而且陸總很專業，尤其是他身邊那個馮總。”
姜總現在腦子很亂，他的身邊現在圍滿了人，所有人都跟他說，對他好，其他人都是衝着利益來的。
他現在只知道，陸峯沒有利益目的，這個人就是來幫自己的，市裏面什麼打算他很明白，沒有人在乎他，他們只在乎自己能夠拿到的那一份，能不能儘快進兜裏。
“我們會全力支持vcd的發展，要價太高，會嚇跑對方的，現在外資引入非常難，要有大局觀，陸峯這個人表面看是個無賴，其實心思細膩的很，表面看他什麼都不要，其實他想要全部。”王市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你別當局者迷，回去好好想想。”
“我一定！”
“他那邊還是爛攤子呢，年前的報道你應該也看了，佳峯電子資金緊張，他放下自己的事兒，來幫你，你也不是三歲的孩子，天底下沒有白喫的午飯。”王市長嘆了口氣道：“我以前也在國企工作，跟商人打交道，我告訴你一個道理。”
“那些逮住自己利益點死咬着不放的人，都不是什麼狠角色，相反，一些商人出來不爲錢，要麼跟你說兄弟情義，要麼像是做慈善一樣，這種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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