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安慰幾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拉着兩人往回走。
安頓好了兩人,江曉燕坐在客廳裏怔怔的發愣,擡起手看了一眼,剛纔那一巴掌抽的她手發紅,可是心裏格外的痛快,一切都通暢了起來。
側過臉看到陸峯看着自己,她開口道:“你也不說管一下。”
“你不是能處理嘛,而且處理的很好。”陸峯笑了起來。
“我感覺心裏很痛快,全身上下都通暢起來。”江曉燕想了想,問道:“因爲打人?”
老周剛纔的樣子,像極了之前的陸峯,江曉燕內心深處最後的一絲壓抑徹底釋放了出來,她那一巴掌抽的不是老周,而是以前的陸峯。
她徹底跟之前的陸峯一刀兩斷,互不相欠了。
就像是老中醫告訴她的,該放下的就放下吧,彆氣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沒有一點意義,耿耿於懷之會讓你氣血不通。
陸峯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安慰道:“都過去了!”
劉嬸兒跟江曉燕聊了很多,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悲慘的人總是一樣的悲慘,幸運的人卻各有各的奇遇。
陸峯不想聽這些家長裏短,一個人去海邊溜達去了。
今天已經是五月二十六號,馮先生沒出門,一直在書房坐着,面前還擺着那副水墨畫,提起手中的毛筆比劃了好半天。
畫完之後,收了筆,馮先生仔細的端詳着,好半天皺眉道:“振坤啊,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管家振坤走了過來問道。
“我明明畫了一條狗,怎麼越看越像一頭虎呢?”馮先生眉頭緊皺。
振坤談過頭看了一眼,說道:“您畫的就是一條狗。”
“是嘛?”
“不過.....。”振坤笑了起來,說道:“您畫鏈子的時候,筆墨重了,這鏈子太粗了。”
“粗點好,粗點好。”馮先生盯着又看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給這條狗上了顏色,弄成黃色的,像不像老虎?”
“您怎麼了?”振坤感覺出不對勁。
“沒事兒,這幅畫送給陸峯,合適不?”馮先生又問道。
“合適,圖畫中是一個家庭的景象,幾個孩童其樂融融,旁邊站着大人,一家人嘛,送人的好畫,寓意也不錯。”振坤誇讚道。
“那就這麼定了,這個作爲見面禮。”馮先生坐下來說道:“給他打電話吧,就說請他來香江坐一坐,其他的別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