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保護費呢?”
駒哥急忙從身上掏錢,一衆人把身上的錢都掏了個乾淨,接着連滾帶爬的帶着自己的人跑了。
黑狗走過來敲了敲車玻璃,陸峯降下車窗看向他。
“我小弟受傷了,我也需要去醫院,你們自己回去吧。”黑狗朝着陸峯道。
“好,辛苦!”陸峯朝着馮志耀問道:“身上帶錢了嘛?”
“有一些!”馮志耀掏出來幾千塊,又從手套箱裏拿出一萬多遞給陸峯,陸峯接給錢給了黑狗道:“一點醫藥費,後續的錢會很快打過來的。”
黑狗看着錢笑了,朝着陸峯道:“真他媽爽快,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後面的車給你挪開,走吧!”
“謝了!”
陸峯把車窗升上來,後面車子挪開,馮志耀將車子倒出去,接着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僱黑狗這些人確實花了不少,陸峯給的零錢都有兩萬多了,可是讓人覺得可笑的是,他們捱了刀子,掙的這些錢,可能還不夠這輛定製版賓利挨幾刀的修車費。
他們的一條命,還不如這輛車的一個車軲轆貴。
馮志耀將車子行駛出這一片區域大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來這邊了。”
“所以還是要多讀書,你有的選擇,那些人沒得選擇,天生性格暴躁還好,若是軟弱,呆在這樣的環境裏,除了受欺負,沒有其他選擇了。”陸峯靠在後座上說道:“你去高檔酒吧開一個卡座的錢,他們就得玩命。”
“那些跟我沒關係,是他們不求上進。”
只要腦子不愚笨的人,泡在這樣的環境裏,不可能太差,至於所謂上進不上進,更是無稽之談,這個世界有太多人沒得選擇,從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眼就註定沒得選擇。
回到酒店,陸峯生怕再出意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了一家酒店入駐,剛進房間就給馮先生打電話過去。
“喂,馮先生,我已經回到酒店了。”陸峯對着電話說道。
“安全就好,比什麼都強。”馮先生拿着電話說道:“明天開盤,你覺得陳氏資本的股票會有多大的震盪?”
“現在很多機構都在觀望,只要稍微有點苗頭,就會猶如洪水決堤一般不可擋。”陸峯沉聲道。
“需要一個引子,這樣吧,我有幾個賬戶,持有一些陳氏資本的股票,明天開盤給你當這個引子,這周內要把事情辦好了,打一個閃電戰出來。”馮先生信心十足道。
“只要您能穩如泰山,我根本不慌。”陸峯笑着道。
“志耀在你那吧,讓他別回來了,就在你那呆着,這幾天我的事兒也不多,每天要開會,不說那麼多了,早點休息。”馮先生吩咐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陸峯放下電話朝馮志耀道:“你爸讓你留在這,再去開一間房吧。”
“行,在這陪着你也好。”馮志耀站起身朝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