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你不是說對你兄弟不滿,要報復他嘛?”紅杏拉着郝志平的胳膊道:“再報復他一次唄。”
“報復個球,改日!”郝志平很是粗魯的說道。
“郝家那兩個兄弟根本沒把你當自家人,去重要場合都沒你的份兒,一點都不心疼你,不像我,我會心疼哥哥,不過咱兩的事兒要小心點,要是被你三弟知道了,怕是會找你麻煩。”紅杏拉着郝志平的胳膊道:“下次報復他,啥時候啊?”
“話怎麼這麼多?”郝志平找到自己的褲衩子說道:“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兒,你少管,管好你的嘴就行,別想在這挑撥離間,知道嘛?”
“知道了,你對郝志平的情感,剛纔我可是體驗的真真的。”紅杏從牀頭拿起煙,點着一根道:“郝志海對你也一般,上次我還聽到他說要把你踢出去呢。”
“你從哪兒聽得?”郝志平站起身納悶道。
“他說夢話。”
“嗯?”郝志平整個人都呆立在了當場。
紅杏感覺自己說漏嘴了,急忙道:“瞎說的,你快點走吧,說不定他參加完宴會,不回家就來我這了。”
郝志平對於郝志海、郝志鵬的不滿主要報復方式就是她,然而此刻他卻覺得對方哪怕知道了,心中怕也不會泛起半點漣漪。
這讓他格外的有挫敗感,彷彿遭到了羞辱一般。
“他真的說,要把我踢出去?”郝志平質問道。
“平哥,我也不怕把話說明白,我這來來往往的人多了,我跟了郝志鵬,他也就圖個新鮮,新鮮勁過了,我也就不喫香了,想要安身立命,還得自強自立,你別看人家一夥兒的,不過是個給人家打工幹活而已。”紅杏抽着煙說道:“你自己琢磨吧。”
“是我,你大哥,你在哪兒呢?”郝志海問道。
“我....我....。”郝志平心裏咯噔一下,琢磨一下坦然道:“我在紅杏這呢,她家裏水管子壞了,我來看看。”
“紅杏那?紅杏也在?”郝志海感覺不太對。
“紅杏不在,舞廳跳舞去了。”郝志平語氣平淡的問道:“大哥,怎麼了?”
“我聯繫不到天霸,你給我找到他,讓他帶着人給我過來,老子今天要讓陸峯知道,馬王爺幾隻眼。”郝志海說完又問道:“紅杏家水管子修好了沒?”
“修好了,我叫人清理一下水就行,沒多大點事兒,我現在就去找天霸。”郝志平說着話把電話掛斷了。
郝志鵬在一旁聽的心裏犯嘀咕,紅杏家的水管子怎麼總壞,前段時間大哥去了修理一遍,現在二哥又去了。
郝志平穿好衣服,拿着自己的東西急匆匆的離去了,只不過紅杏的話已經深入了心底,自己在他們兩兄弟面前不過是個外人,更何況郝志海此人心胸很小,他還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一個二十多歲。
親兄弟還明算賬,更逞論他這個表親。
開車到了大富翁,剛上二樓,就看到一羣人七手八腳的擡着昏死過去的霸哥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