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臉上五顏六色,髒兮兮的。
大紅脣又大又紅,在她臉上醜得嚇人,就像索命的女鬼。
“娘啊,牛阿紅打我,就是等於打您啊!我們大房的臉面都沒了,嗚嗚嗚——”
“不要再鬧了,快去廚房看看,你不想喫肉了?”陸老太磨後槽牙,氣得一腳踢在李秀芳的大屁股上。
真是氣死她了。
這個大兒媳婦只會喫喝玩樂,偷懶耍賴樣樣精通。
做點事慢吞吞,從沒做成一件好事。
要是像雲萍那樣做事認真,她就不用天天生氣了。
“哎呀~娘,連你也打我。”李秀芳委屈地癟嘴,忸怩做作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小媳婦。
可把現場的男人們噁心到吐了。“嘔嘔嘔——”
明明她胖如豬,壯得像一座山。
都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
偏偏學那些嬌滴滴的小媳婦撒嬌,裝可憐。
真佩服陸鑫。
“快去!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陸老太氣得咬牙切齒,面紅耳赤。
恨不得生吞了李秀芳。
安晚悄悄衝着陸知禮眨眼睛。
時機到了。
他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一臉嚴肅地對着李秀芳,說:“既然大伯母硬是要說我家天天喫肉,那你就去廚房看看吧!”
“哼!誰怕誰,走着瞧!”李秀芳不敢忤逆陸老太,耽誤事情。
否則陸老太真的會打死自己。
等她拿到證據,讓陸老太狠狠教訓雲萍,才能報牛阿紅打自己耳光的仇。
而且陸家的家規有一條規定,就是晚輩不能喫獨食,否則受鞭刑十下。
這次雲萍死定了!
李秀芳雄赳赳地走進屋裏,直奔廚房的方向。
她還拉上兩三個大媽陪着自己,順便當證人,免得有人說她故意冤枉雲萍。
“媽媽,沒事的,東西我都藏起來了,保證沒人能找到。”她湊在雲萍耳邊解釋。
“晚晚,你把東西藏起來了?”雲萍大喫一驚,捂着嘴怕被人聽到。
但她半信半疑,畢竟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安晚能把那鍋兔肉藏在哪裏去?
安晚點頭。
“藏在哪裏?”雲萍十分的好奇。
“不告訴你,反正你也找不到。”安晚調皮地做着鬼臉。
她可是把那過兔肉藏在空間。
除了貓貓,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可藏起來就算找不到,裏面有那個味道,不可能聞不到。”
雲萍摸着安晚頭頂的頭髮,想着待會李秀芳去廚房發現後,自己該怎麼和陸老太解釋。
“嘿嘿嘿……媽媽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除了味道,保證沒人發現。”
“真的?”
“比珍珠還真,媽媽你就相信我吧!我什麼時候說謊了。”安晚用小孩子的聲音撒嬌着,一邊搖晃着雲萍的手臂。
在她腳下的貓貓,忍不住翻白眼:數你最會說謊,還不帶眨眼的。
她最怕雲萍的軟弱性子,有點像前世的自己。
因爲過度重視所謂的親情,渴望父母的疼愛,爲了得到他們的表揚,他們要什麼,她都給。
就像錢這種阿堵物,一開始一百,幾百,幾千。
到後面一萬幾萬。
他們的貪婪讓她負擔不起,沒有那麼多錢怎麼辦?
爲了他們拿到錢開心地喊自己名字,爲了所謂的親情,她就去找好幾份工作賺錢,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
有一次暈倒差點猝死。
可最後不管付出多少,都得不到他們正眼看自己一下,就別說表揚什麼了。
連起碼的尊重都不曾給過她。
可惜她醒悟得太晚,不然也不會死在喪屍嘴下,臨死前自爆。
粉身碎骨,下場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