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想要好好羞辱一下季楓。
現在好了,是他自己被季楓給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怒視季楓,眼中迸射出來冷冽寒芒,甚至有殺意在心頭蘊量。
“行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滾吧,別站在這裏,影響我的食慾。”季楓隨口對潘乘風說道,十分的輕蔑。
潘乘風頓時就更氣了。
甚至都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額頭也有青筋鼓了起來。
他追求孫潔已經很久了,始終都沒能夠追到孫潔,心裏早就已經由愛生恨,上次看到孫潔跟季楓在一起,舉止十分親密後,心中就對季楓生出了嫉妒跟惱恨。
加上又在季楓手裏喫過癟,自家產業也被季楓奪走了十家,他早已經把季楓當成了自己的仇人。
現在又一次遭到季楓羞辱,這氣的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季楓生吞活剝。
但他見識過季楓的厲害之處,知道現在跟季楓翻臉,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可要他就這樣忍氣吞聲算了,還是在孫潔面前,他覺的拉不下這樣的面子。
“咦,這不是潘少嗎?”
就在潘乘風正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耳邊傳來。
他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名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帶着幾名身材魁梧的壯漢朝這邊走了過來。
剛纔的聲音,正是白色西裝男子的。
“司馬兄?”潘乘風一眼就認出了穿白色西裝的男子,不由一怔,回過頭來,連忙笑着對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說道:“今天還真是巧了,居然會在這裏遇到司馬兄。”
“哈哈,是啊,是很巧,這說明,我跟潘少你很有緣啊!”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說道。
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八九歲的樣子,可他的氣質,卻帶着滄桑感,還有他的一雙眼,眼神閃爍,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有着不屬於同齡人該有的歲月痕跡。
“對對對,咱們有緣!”潘乘風大笑着跟穿白色西裝庇的男子說道:“司馬兄,你是什麼時候來江城的呀?也不打電話通知我一下,也好讓我錦衣盡地主之誼啊。”
“我來江城辦點事,一時間忙完了,正想着有空了就打電話給潘少你,沒想到卻在這兒遇上了。”
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說道。
“走走走,司馬兄,這兒雖然不錯,但絕對配不上你的身份,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潘乘風十分熱情的對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說道。
一時間,他態度大變,似乎都忘了剛纔被葉浪氣的火冒三丈的事情了。
不過,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卻看了季楓跟孫潔一眼,對潘乘風問道:“潘少,我看你剛剛好像跟這兩個人之間有些不愉快啊,是怎麼回事啊?”
“啊,沒,沒事沒事!”潘乘風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可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卻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潘少,你這就有些不夠朋友了哦,快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
“哦?”穿白色西裝的男子皺了下眉頭,盯着季楓打量了兩遍,然後對潘乘風說道:“潘少,咱們是朋友,這人居然敢羞辱你,那就是羞辱我,今天,我一定要幫你討回公道。”
說着,穿白色西裝的男子就走到了季楓身邊,沉聲說道:“喂,你叫季楓是吧?你好大的狗膽啊,居然敢欺辱我司馬尚的朋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你有病吧?”季楓擡頭瞥了一眼穿白色西裝的男子,一臉厭煩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沒想到季楓這麼囂張,連他都不放在眼裏,這讓她頓時就怒了。
他叫司馬尚,來頭極大。
他這次到江城市,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好需要用到潘乘風。
原本他還準備親自去潘家找潘乘風呢,卻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潘乘風,而且,他當時遠遠就看到潘乘風跟季楓之間有衝突,而且潘乘風還落了下風。
這讓司馬尚大喜。
有種剛想要打瞌睡,別人就送枕頭來的感覺。
他自然是要抓住這麼好的機會,幫潘乘風好好教訓季楓一頓,這樣一來,他要找潘乘風幫的忙,潘乘風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司馬尚見季楓給人的感覺十分普通,就下意識的認爲,季楓只是個普通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季楓放在眼裏。
可他沒想到,季楓居然是個刺頭,一點都不慫他,這讓他十分意外的同時,也感到非常惱火。
季楓擡頭看向司馬尚,雙眼眯起,一字一頓,冷冷的說道:“你有病吧!”
“你他媽找死!”司馬尚大怒,擡起右手,就是一巴掌朝季楓扇了過去,可季楓的反應速度太快了,右手探出,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司馬尚的手腕。
這讓司馬尚不由一愣。?
他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修士。
一身修爲已經是金丹期修爲了,即便他剛纔並沒有動用修士的力量,可他隨手甩出的一巴掌,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接住的。
所以,當他的手腕被季楓抓住之後,他感到很意外。
“咦,還是我看走眼了啊,你居然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難怪敢這麼囂張,甚至敢欺辱我朋友潘少呢!”司馬尚仔細打量了一遍季楓之後,就看出了季楓的修爲。
季楓也皺起了眉頭,司馬尚不僅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修士,連他的修爲都看出來了,這說明司馬尚也是修士,而且實力還在他之上。
果然,季楓仔細感應司馬尚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發現司馬尚居然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
就這樣遇到一名修士,而且還是金丹期修爲,這讓季楓十分意外。
季楓震驚的時候,司馬尚手一抖,手腕就從季楓手裏掙脫了,然後,一臉冷笑着對季楓說道:“既然大家都是修士,那就好辦了。”
說話的時候,司馬尚嘴角勾起了一抹陰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