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襲在超危女權 >第三章:死戰
    

    第三章吳鉤子

    明天就要出發了。

    我躺在牀上,兩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樓下偶爾駛過的汽車會照亮小半部分的房間,旋即再一次迴歸黑暗。

    隔壁是胖子和阿麗的臥室。

    自從知道了胖子跟阿麗的事情之後,我就直接讓胖子過去跟阿麗一起住了。省的半夜還偷偷摸摸的,有傷風化。

    蘭在那天晚上回來過後又失蹤了兩天。不過在今晚晚飯之前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胖子通過什麼我不知道的手段聯繫到了她。這些我都不想管了。

    我繼續看着天花板。腦子裏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被大伯帶回老家時候的那一個晚上。

    那時候我也是像現在這麼躺在牀上。而阿發阿才兩兄弟,卻偷偷地從窗口翻進了我的房間。

    雖說後來這兩兄弟死的有點慘,不過他們也算是拉開了我這盜墓生涯的序幕。現在細細想來,倒也爲他們的死嘆了口氣。

    保持一個姿勢躺久了,難免會覺得有些酸。

    翻了個身面朝着門口,腦子裏還在回想着那倆兄弟的面孔。一輛汽車飛快地從樓下經過,亮光瞬間照亮了我的小半個屋子,旋即又瞬間暗了下去。

    可就是在這個瞬間,我的眼角忽然就瞄到了一個慘白慘白的東西。

    這個東西就掛在我房間的門背上。看上去好像是一張臉。

    我愣了一下,大腦在零點零一秒間仔細回想了一遍。因爲掛上東西之後門沒辦法完全打開貼在牆上,所以我從來沒有在門背上掛東西的習慣。

    等意識過來那裏真的掛着一張慘白慘白的人臉後,我渾身的毛孔瞬間就炸了。慘叫一聲下意識翻身就要拉開距離。可沒反應過來人還躺在牀上,這一翻直接滾到了牀下。

    可能是聽到了我的叫聲,隔壁的胖子忽然安靜了下來。緊接着不到五秒鐘,胖子就穿着一條海綿寶寶的四角內褲出現在了我的房間裏。

    開燈的瞬間有些刺眼。我伸手擋了一下。等適應了光線強度之後,我就看到蘭也站在我面前。

    當然了,蘭是穿着睡衣的。

    “搞什麼飛機?”胖子皺着眉頭看向我。“做噩夢啦?”

    我指了指房間門,示意他去看。

    胖子和蘭同時看向房間門,卻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胖子忽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噢——我知道了。做噩夢了——害怕一個人睡是吧?——蘭姐,你看......要不你留下來陪陪阿誠?”

    我瞪了一眼胖子,指向門背:“門背,有一張臉——媽的,嚇死老子了。”

    “門背?”胖子一愣。翻着白眼似乎在想着些什麼。

    兩秒鐘過後,我就看到胖子走向門背。然後伸手從後面拿出了個什麼東西。

    “哎,這不是白天你讓我放回你房間的麼?”胖子看了看手中的面具,又看了看我。最後直接把面具丟了過來。

    我下意識接住,仔細看了這才恍然大悟。

    我靠,這是我以前參加面具舞會時候用的面具......

    白天胖子到我房間找東西,順手就給找出來了。我讓他給我放回去,他孃的竟然給掛在了門背上。我靠。

    不過這面具平時看起來也沒什麼感覺。頂多也就是感覺詭異了些。

    可經過剛纔那麼一嚇,現在再這麼一看。那慘白的面具之上,咧到後腦勺上的嘴角,再加上那細長的眼角......

    看着看着我忽然又打了個冷顫。急忙把面具拋了回去。

    “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我朝胖子擺了擺手。

    胖子本來還要說話的。不過我瞥了一眼這老小子的褲襠,發現上面那個海綿寶寶的圖案都快被拉扯成一塊發糕了。就急忙把打斷他,把他趕了出去。

    “沒事了。”

    蘭說話依舊很少夾帶語氣。

    我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蘭轉身就往外走。

    看着已經消失在門外的背影,我還能說什麼?恨只恨當初換房子的時候爲什麼沒有把隔音效果弄得再好一些。

    沒錯,我還是保持着以前的習慣。每三年換一次房子。這是我養父養母,也是我父母給我的忠告。

    雖說現在外八行已經分崩離析不成樣子了。可既然上一次會出現一個帶着面具的大伯二伯,那我相信絕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上次在內蒙胖子抓到的那個帶着面具的冒牌大伯,從而炸出了石蠱一事,對我的衝擊還是挺大的——天知道還會不會再有其他冒牌貨出現在我身邊。所以必要的警覺性還是得有的。

    經過剛纔的驚嚇,再加上胖子回去努力響應二胎政策(老大都還沒出生,天知道這是有多急)。原本還有一些的睡意也是徹底沒有了。

    一整晚,我就這麼躺着,聽着隔壁不斷傳來的哼唧聲,熬到了天亮。

    天快亮的時候胖子他們終於消停了一點。我也半夢半醒地遊離在天地之間,直到蘭把我叫醒。

    還是那句話。我從來沒聽說過哪些人是打着飛的去幹大事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爲了低調,或者是其他更多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這麼做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們四個人一大早就趕到了火車站坐上了開往河北的火車。

    胖子昨晚顯然也是沒有睡好。上了火車之後先是打電話跟河北那邊的鉤子取得了聯繫,通知了接頭的地方。然後剩下的就只是呼呼大睡了。

    爲了舒服一些,我事先訂的是四張軟臥的票。只要把門關上,說話聲音再小一些。除非這裏面裝了竊聽器,否者外邊是絕不可能聽得到我們的談話的。

    在通話裏我聽到胖子稱那邊的鉤子叫老吳。也就是吳鉤子。電話裏除了交換一些消息之外,就是約定了接頭的地點。其他的倒也說了一些。只不過胖子用的是他家那邊行話。我雖然跟胖子幹了這麼些年,可從來沒聽他說過。所以我也就沒聽懂。

    在這裏有必要解釋一下什麼是鉤子。

    鉤子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含義。但一般都用在行話當中。平時交談是用不上的。

    鉤子在有的地方跟條子,雷子是同一個說法。也就是警察的意思。不過在某些地方,鉤子還會跟鐵筷子,喇嘛扯上關係,也就是遊離在鐵筷子和喇嘛之間的那種人。

    說得直白一點,這種人一是替鐵筷子跑腿物色喇嘛。二,就是在鐵筷子夾不着,或者夾到的喇嘛不滿意的時候,他們出來充當喇嘛的角色。

    這個吳鉤子,現在就是胖子夾的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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