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襲在超危女權 >第十三章:生死關頭
    第十二章不正常的女屍

    因爲是上吊死的。所以女人的正張臉都呈現出一種脹紫色。加上死了之後腦部長時間充血沒辦法散去,那種紫色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黑色。

    像是中了屍毒之後的黑色。

    瘋女人雖然之前趕出來的事情非常讓人難以理解。不過畢竟已經在這個村子生活了這麼多年了。不管她是不是自願嫁過來的,村子裏的人經過一番討論之後,還是決定給她舉行一個下葬儀式。

    不過女人考慮到女人是嫁過來的,之前並不是本村人。所以所謂的儀式只能給她一半。而這個一半,就是讓她的屍體在村子的祠堂裏躺上三天。然後找個地方埋了。就這麼簡單。

    我們作爲外人,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祠堂裏的。不過在我把之前做夢發生的事情,以及跟這個女人所有有聯繫的事情跟胖子說了之後。也不知道胖子用了什麼辦法,我們竟然也能進到祠堂裏去,成爲寥寥無幾上香的那幾個人。

    或許是他們正犯愁沒人來守夜吧。我心說。

    守夜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雖然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現在面前的地上正躺着一具女屍。

    雖說現在仍舊是夏天,不過女人死的時間沒多久。所以屍身腐敗的程度不高。只是穿堂風經過的時候偶爾會聞到一些古怪的氣味。

    這比屍體高度腐爛,又或者在屍水裏泡了幾百上千年的屍體味道要好多了。

    上半夜的時候還有幾個青年在我們邊上幫忙一起守夜。不過等到快接近下半夜的時候,他們打牌吹牛也累了。一時間各種理由冒出來,就說自己有事情先回家了。讓我跟胖子在祠堂裏幫忙守着。

    胖子看了一眼已經溜掉的幾個青年,鼻子噴了一口氣。順手拿起幾張薄薄的黃表紙丟到火盆裏。

    黃表紙在燃起來的瞬間升起一股挺大的火焰,一下子就把我們周圍照亮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我發現蘭和阿麗不知什麼時候靠在了祠堂大門的門框上。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是早就到了,只不過並沒有進來的意思。

    胖子也看到她們兩個了。不過沒說話,示意我她們喜歡在外邊吹風就留在外邊吧。

    我點點頭。反正阿麗也懷孕了。現在接近這些東西不大吉利。留在外邊也挺好的。

    “你說這鞋子——”胖子拉長了聲音,看着手裏的那隻繡花鞋。然後又看了看躺在前邊不到一丈遠的女人屍體。擡起手舉着鞋子對着女人的腳遙遙比劃了一下。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胖子把鞋放到地上。皺着眉頭想了想,說:“我靠,和比了一下,好像還真合腳。”

    我點點頭:“這不廢話麼?趕緊的,想想看,這是怎麼個情況?”

    胖子伸手摸着下巴,做出一個沉思的姿勢。想了許久,我都快打瞌睡了。就聽到胖子說:“哎,現在想出來的可能性只有兩種。不過就不知道你信不信了。”

    我正了正精神,反問他:“都他孃的這樣了,你說出花來老子也信。”

    “這第一種情況——你看啊,這鞋子呢,有可能是你在睡覺的時候被迷暈了。有人把這鞋子放在了你身上——這是胖爺現在能想到的最靠譜的解釋了。”說完胖子看向我,發現我還皺着眉頭。就補充道:“現在不是有一種什麼什麼的藥水麼?用了之後就會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說那天吳鉤子遞給我的是酒,我喝懵逼了,短片了?”

    胖子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繼續說第二種情況:“這第二種呢,就比較玄乎了。那就是你夢裏的事情真的和現實有了交集——哎,那你上次在洗馬塘陵墓的時候,不也是遇到了這種情況麼?你就沒有想着要搞明白?”

    我又搖搖頭:“事情一堆接着一堆。況且那時候都已經逃出來了,誰他媽還有閒心想這個。”

    “也是。”胖子點點頭。然後又伸手把地上的繡花鞋拿了起來。遙遙對着那具女屍又比劃了一下。

    不過比劃着比劃着,我就聽到胖子“嗯”了一聲。

    “哎,不對啊。”胖子說。說完把那隻繡花鞋遞給我,問:“阿誠,這鞋子是哪邊腳的?”

    “左腳啊,幹什——”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把鞋子拿過來。可在拿過來的時候我就蒙了。

    手上的這隻鞋子,怎麼是右邊的?

    我靠......不對不對。

    我閉上眼仔細回想了一下。心裏給的答案告訴我,手裏的鞋子本來就該是左邊的。

    “是左邊的吧?”胖子顫着聲音問我。

    “右邊的。”我睜開眼睛盯着手裏的鞋子說。

    “我是說......鞋子之前是左邊的吧?”

    我點了點頭,擡起頭去看那具躺在草蓆上的屍體。

    這一看不打緊,又看出了些什麼端倪。

    “胖子。”我示意胖子看向地上的屍體。

    胖子做了一個深呼吸,情緒稍稍穩了一下。然後問我幹什麼。

    “那屍體,剛纔頭是朝着哪邊的。”我沉着聲問他。然後從口袋裏掏出煙,放到面前的火盆裏點燃,狠狠吸了一大口。

    這時候需要冷靜。要是太緊張了搞不好會出事情。

    辛辣的尼古丁刺激着我的喉嚨。同時也讓的我的大腦激靈了一下,瞬間冷靜了下來。

    這具屍體我記得在擡進祠堂的時候,頭是朝着裏面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爲在擡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她腳上缺少一隻鞋。而那隻鞋就在我這裏。

    人可能會忘記一些平平淡淡的事情。但如果是有一些什麼東西非常強烈地刺激着大腦,這種輔助作用會讓對應的記憶極爲深刻。

    胖子伸手從我嘴上拿過煙,放在自己嘴上吸了一大口。吐出來的白煙嫋嫋升起,順帶還把眼睛給迷住了。

    胖子微眯着眼睛看向那具女屍。直到手中那半截煙抽完了,也沒看到屍體有什麼動靜。

    “記錯了吧。”胖子把菸頭丟到火盆裏。然後順手又拿了幾張黃表紙丟進去。

    我回過身看了看還一言不發靠在門口的蘭。又看了看靠在另一邊的阿麗。

    “不用看了。”胖子說。“這女人這麼些年喫的都是人肉。再加上又是女人,身體裏陰氣本來就重。就算是真起來了,蘭姐估計也感覺不到。”

    我點點頭,沒說話。扭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具屍體。發現從剛纔開始到現在卻是也沒什麼動靜。就安慰自己,說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可能真的就是記錯了而已。

    再說了,這個地方青年小夥也不在少數。陽氣這麼重,再加上祠堂裏供奉着的牌位幫忙鎮壓。就算真要起屍,那也絕對不可能發生在這裏纔對。

    然而事實卻在向我證明,這一切被我想的太簡單了。又或者說,這一切被我們想的太簡單了。

    不僅是這具女屍不正常。這個祠堂,這個村子裏的人,甚至是整個村子都隱藏着一個極爲恐怖的祕密。

    是我們太小看這個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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